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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糕餅相誘,她卻不為所動,用伺候的丫鬟們的話說,就是性格越來越古怪。 待安頓好汀蘭院事宜后,閑時何家賢便去書房,為方其瑞作文章。 對待這種事情,她雖不齒,卻也能理解。 逼一個不愛讀書的人去科考,的確是強人所難了些。既然方其瑞只是為了在方老爺面前交差,日后還是立志于方家的生意,那她也只能支持他發揮所長,將主要精力放在感興趣的地方。 書房一段時間沒人來,夢梨也調到汀蘭院干活,因此有些灰塵。何家賢命人打掃了后,為了不露出代寫痕跡,找了不少方其瑞以前作的官樣文章,意圖模仿出他的風格,不至于暴露。 待翻開一本舊書籍時,發覺其中夾著二張灰舊的紙張,上面洋洋灑灑幾百字,字跡已經淡了許多,仔細辨認后,發覺讀起來朗朗上口,分析得有理有據,倒是一篇上好的策論。何家賢兀自覺得好笑:筆跡是方其瑞的筆跡,也不知道哪里抄的,為何不謄抄一邊拿去交差,反而讓她來白費這個力氣。 只是細看時,第二張最低端落款還有一行細細的小字“丁卯年中秋留筆”。 丁卯年不就是去年? 既然是留筆,說明不是抄的,一般自己寫才是留筆二字。這篇文章很顯然沒有給別人看過,寫得這樣好,若是有人看過,方其瑞就不會有讀書文章都很爛的名聲。 何家賢笑容僵在臉上,心里一種設想越來越大膽,她又急忙翻閱其他舊的方其瑞讀過的書籍,再無所獲。 想了想,悄悄將文章謄抄了一遍,藏在袖子里.這才狀若無事般,又起草起替寫的文章來。 ☆、補字數……二更 只是到底心中有事,沉不下心來,寫了潦草的幾個字,便心煩意亂,將筆重重扔在一邊,坐下來休息。 閉上眼睛,心里卻越來越寒涼。她本以為和方其瑞從開始的客氣生疏,隨著時間的積累,慢慢沖淡,到如今將身心都托付于他。她是從戒備到卸下心防,一心一意。 可是萬萬沒想到,他表面看起來一心一意,實際上才是最戒備的那個。 想到他終于過了童生考試,人人都稱贊是她這個賢妻調教有方時,她面上露出的得意笑容,肯定被他盡收眼底,他心里,是不是在笑話她? 若這篇文章真是他作的,那他考過童生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何家賢覺得自己可笑之極。枕邊之人雄才大略,滿腹經綸,她得多蠢,才能認為她是他的救世主,拯救他于水深火熱。又得有多自欺欺人,以為理解他不想讀書的苦楚,自以為是的善解人意,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何家賢心寒意冷,一個人在書房坐了良久,直到天色擦黑了,才起身,中間吉祥過來伺候茶水,見她神色不佳,問候過幾句,被她搪塞過去。 等到天黑定了,何家賢才起身,發覺一下午都沒吃過什么東西,又全無胃口。 這幾日方其瑞也不忙,便又同往日一樣出去吃喝玩樂去了,晚間都會回來睡。 何家賢回屋時,他已經命人布好的晚飯,忙叫她一同吃。 何家賢瞧著他,只覺得比陌生人還不如,讓她有些懼怕。這樣一個有本事的人,卻隱藏的滴水不漏,活脫脫一個紈绔公子的形象,讓別人都深信不疑。他的城府,深不可測。 坐在對面,瞧著方其瑞殷勤往她碗里夾菜,何家賢不敢抬頭看他,心思千回百轉,不知道該如何厘清。 他對她的好,是明白看得見的??墒菍λ碾[瞞與欺騙,也讓她不能忍受。 前一世經歷了父母破碎失敗的婚姻,她一直堅定的認為,兩個人要長久,必須開誠布公,互相坦誠,真誠以待,最可怕的就是欺騙與背叛。 若是別的事情也就罷了??善撬钜詾榘恋膶W識方面。她以為他不會,費盡心思教他,可結果卻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這種感覺像是被脫光了游街示眾,太難受。方其瑞,犯了她的忌諱。 可隨即她又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于敏感,或者是自卑,也許并不是方其瑞寫的呢。 看著對面一臉關懷與體貼的男人,他會不會也是跟自己假裝恩愛?因為可以利用自己掩蓋他裝笨裝蠢的真實意圖?越想越心煩。 何家賢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吃了幾口便說飽了,到一旁的矮榻上躺下來。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陡然想到一個點,如獲大赦。 高考時,不少很優秀的作文,因為不切合命題者的思路,被打很低的分,甚至是零分。 那篇文章雖然辭藻華麗,邏輯嚴謹,可若是不符合當權者的心思,很有可能并不被世人所看好。因此方其瑞雖然寫了出來,可是卻雪藏了,日后也再不愿意寫類似文章?可是若是要求他一味按照出題者意圖去寫,他又不會? 像是密閉的喘不過氣的空間突然被撕破了一小個口子,何家賢心里舒服許多。 只是是不是如她所想,還需要經過鑒定。何家賢思來想去,事情還是要弄明白。 夜里草草敷衍了方其瑞的求歡,只推說身體不舒服,方其瑞倒是很憐香惜玉,將她摟在懷中,并未輕舉妄動。 ☆、124、男主有秘密 翌日一早,何家賢便去請陳氏安,瞧著她心情不錯,便開口道:“前些日子父親命二爺寫幾篇文章,請老師瞧瞧??墒悄贫敵扇绽锊灰娵櫽?,即便是不情不愿寫了,也是匆匆促成,實在沒有用心??傻降撞缓米尭赣H失望,便想著拿這幾篇文章回去請我爹指點一二,也好回來督促二爺進學……” 自方其瑞很早之前直白的告訴她,陳氏并不喜歡他時,何家賢也學乖了,只要對陳氏有所求,必然是要說方其瑞差的那一面的。 果然,陳氏聽方其瑞不好好讀書時,臉上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老二得你這位賢妻,可真是他的福氣。既然是老爺要求的,那你自去便是?!?/br> 何家賢忙道謝。 就聽陳氏語重心長:“你也是,怎么能如此慣著他。該逼他認真進學才是?!?/br> 何家賢為難的苦笑:“二爺是個什么脾氣,母親又不是不知道?” 陳氏嘆口氣,似乎很是認同:“也是,連老爺都拿他沒辦法,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毫無用處,反而更加頑劣。如此下去,該怎么是好。哎,可能性子就是天生的,你瞧業兒,年紀小,卻很是懂事。前些日子老爺很是夸獎了一番,說他眼光好,挑選回來的貨物都賣的緊俏,賬上面也算的清楚……” 夸起兒子,陳氏滔滔不絕,像是中了頭彩一般,何家賢耐著性子聽著,就聽見下人來報,說是周氏過來了,帶著那個新姨娘。 何家賢忙借機告退,經過時倒是瞧了一眼新姨娘,瞧著神情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