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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預期計劃看見顧清讓去胡混的場景。剩下的,全看她自己的造化。 她自己也有事情煩惱的很。一是身體越來越燥熱,動不動就心煩意亂,特別是看見紋桃就討厭。 二是方其瑞又不大回房來了,大概是新鮮了兩三天,開始在外面花天酒地流連忘返。 晚上胡mama端著阿膠固元膏來時,何家賢的怒火便爆發到了極致,一巴掌就打碎了宣布“不吃!”明知道是毒藥,只有她這個傻子才會一直忍耐,想息事寧人的吃吃吃。 胡mama不依不饒,在門口啰嗦了幾句,照例熬了來。 何家賢知道斗不過,怒火漸漸平息,忍氣吞聲吃了下去,半夜卻腹痛如絞,何家賢胡亂掙扎,大聲叫吉祥去喚大夫。 何家賢只覺得渾身冒冷汗,頭暈乏力,惡心嘔吐,天旋地轉的,待能反應過來,只怕是急性腸胃炎癥狀,忙命吉祥給自己灌了三大壺水,咕嚕咕嚕喝下去然后尿尿,折騰了一小會兒,有大夫來把脈,半響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說吃了不潔的食物,開了一堆藥草去熬。 無奈喝下去仍舊是一點兒緩解的趨勢都沒有,何家賢直覺不能就這樣死了,想到綠豆水是清熱解毒的,急忙又讓雪梨去熬制,那面方其瑞已經快馬加鞭去請韓大夫,他醫術更高明些。 直到幾大碗綠豆湯灌下去,臉色才好看些,又沖去凈房拉了幾通肚子。韓大夫趕來把脈時,對何家賢贊許的點點頭:“是吃錯了東西,不過可不是不潔凈,而是有毒的,好在毒性不大。二奶奶及時自己灌了湯水洗腸,才能熬到老朽過來……”又制了湯藥與她喝了,方才緩解一點兒。 一夜煎熬。翌日一早,何家賢才覺得身上有了力氣,想到昨兒個傍晚與胡mama爭吵,再想到那碗阿膠固元膏,性命攸關,頭一次不顧及任何人,怒道:“拿住胡mama!”又即刻下令命人去搜胡mama的屋子,把那原材料找出來。 方其瑞早上已經回來,見她緩過氣,臉上流動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堅毅神色,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安排。 不多時,胡mama被押過來,臉上驚懼未定:“老奴沒下過毒,老奴冤枉啊?!彼龥_門口看熱鬧的袁婆子使眼色:“這熬制固元膏的材料是夫人每月派人按例送來的,老奴好好的熬制了送過來,絕沒有膽子下毒啊?!?/br> 哭得聲淚俱下,一會兒賭咒發誓,一會兒又心虛得冷汗津津,不讓別人去她屋里搜。 何家賢見袁婆子悄悄順著門縫想溜,大概是去找陳氏報信,也不管由著她去,自己則將戲做足:“你平素不拿我當主子,頂撞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今居然還敢下毒!怎么?你是怪上次你姑娘沒放狗咬死我,再補上給她出氣是嗎?” 胡mama被捆在地上,雙手背在身后,見袁婆子出去后,就開始一言不發,雙眼怨毒地盯著何家賢,恨不能生生撲上去咬她。 何家賢并不懼,只倚靠在矮榻上,做好一切準備等候陳氏的到來。 誰知道,陳氏并沒有來。袁婆子空著手過來,一臉頹敗立在門外,跟著的珊瑚過來傳令道:“夫人聽說二奶奶中毒,只管叫二奶奶查個清楚便是,這汀蘭院到底是二奶奶的汀蘭院?!?/br> 何家賢大吃一驚,她已經心思千回百轉想著要與陳氏斗法,無論如何要將胡mama清除出去,順帶能拉陳氏下水,畢竟胡mama是她的人,日后好名正言順的疏遠。免得今天使個絆子給她,明天下點眼藥,讓她不得安生。 誰知道陳氏就這樣繳械投降,一副好戲與己無關的模樣,倒是讓她有些詫異。不過既然得了準話也下了決心,何家賢便命人將胡mama房間里搜到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全都搬了出來,私房銀子居然就有一百兩之多。此外還有一些價值不菲的首飾,藥材等物。 雪梨眼尖,沖過去撿起一匹布,冷笑著道:“若是我沒記錯,這該是主子才能享有的云端錦,二奶奶都沒有的份例,你怎么會有?” 這些東西抄撿出來的時候,胡mama就低下了頭,此刻面對質問,更是不發一言。 不少仆役就竊竊私語,萬沒想到胡mama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 何家賢冷笑,心里也明白了大概,知道她貪婪過分,現在更想害自己的命,片刻也留不得了,因此大聲道:“胡mama,這些銀兩我也不說了,我就想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居然要下毒害我性命!” 胡mama此刻才辯解了一句:“老奴雖然攔了二奶奶不少東西,可絕沒有下毒,這個冤枉虧老奴決計不認,二奶奶就是打死我也沒用!” 何家賢聽她嘴硬不承認,氣急敗壞,顧不得臉面,沖上去左右開弓刷了胡mama兩個耳光,頓時臉頰就腫的老高。 她長這么大,第一次下這么重的手,還是打一個老人,若是擱在平時,定是十分不自在??蓪鷐ama實在是恨得毒了,居然下毒害她! 胡mama卻抬起頭雙目仇恨的望著她:“老奴做過的自然會認,沒做過的,叫老奴怎么認?” 何家賢怒道:“謀害主子是死罪,你做過當然也不敢認,我這里罪證確鑿,拉你去見官便是?!?/br> 方其瑞在一旁冷冷的道:“此事到此為止罷,珊瑚,你帶胡mama去見夫人,夫人自有處置……”說完竟不管不顧得走了。 他冷不丁的插話,倒是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而且開口就是放人——對于胡mama來說,到陳氏那里,跟放虎歸山沒有什么區別。 何家賢聽他話音冷漠,全是命令句式,絲毫沒有顧忌到自己所受的苦楚,頓時就有些委屈,來不及與他爭辯理論,就只瞧見一個背影,心酸的無以復加。 珊瑚已經上前攙扶起胡mama,遲疑地瞧著何家賢。 何家賢若是此刻不同意,那無異于當眾打方其瑞的臉??墒窍氲胶鷐ama下毒暗害自己,又怒火中燒無法釋懷。 珊瑚見她不說話,便徑直扶著胡mama往外走去,一面不忘吩咐袁婆子:“把mama的行李收拾下?!贝蟾潘材茴A測到胡mama不會再回汀蘭院了。 吉祥將眾人打發散去,才小聲對何家賢道:“奴婢瞧著,不像是胡mama所為!” 何家賢也隱約有點兒這方面的想法,因此不吭聲,只聽吉祥繼續道:“二奶奶是個能聽進人言的,奴婢才敢斗膽說,胡mama若是真的想害您,斷不會直接在您吃喝的上面下毒,那豈不是一查就查出來了?更不會一點兒準備都沒有,讓人把私吞的那些家當全部搜出來……” 想到紅綃要害自己,聯合青苗縱狗咬人那個巧妙的法子。下毒害人這個法子,也的確是直白蠢笨了些。 何家賢腦中靈光一現,方其瑞是不是也是猜到了這個結果,因此放了胡mama? 委屈便順勢化解開去,理智慢吞吞回到腦子中,一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