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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紀就讓紋桃雪梨幾個漂亮丫鬟去伺候,可誰知道,方其瑞越來越敗家,光是方香鋪一年幾萬兩銀子的進賬就能花得所剩無幾。 方其宗病著,方老爺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方其瑞身上,哪知道方其瑞早已經定了性子,冥頑不靈吃喝玩樂,鞭子都抽斷了幾根也拉不回來,生意生意不學,店里店里不去。 后來方二老爺高中,出仕做官,雖然是個文官,實權不多油水不厚,可是朝廷規定當官不能經商,尤其是綢緞米糧這些關系國計民生的,三代以內血親更是要避嫌,因此方二老爺自動除了族譜,帶了家眷去了任上,一去就是十年。 方老爺見弟弟做了官,到底有些想頭,于是改變了策略,重金聘請好的先生來教方其瑞,動機明眼人一看便知。 陳氏很慌張,生怕方其瑞奔一個好前程。后來見他根本無心科舉,才又松了一口氣。 他這幾年屢考不中屢敗屢考,讀書也沒什么進步,陳氏被他折騰的疲累,索性不管,反正也不會有什么大出息了。 嘴上呢,也多次勸告方老爺要逼孩子上進,銀錢上克扣的厲害。這樣既保住了里子,又有了面子,外人誰不贊她這個嫡母賢惠慈愛,一心為了庶子的前途? 算起來,還有一個月就要下考場,只怕方其瑞又是妥妥的名落孫山。金娘子見她唉聲嘆氣,忙勸慰道:“考不上也沒什么,童生上面還有秀才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瞧著老爺對二爺已經不作半點指望,反而三爺快學成歸來,到時候繼承了家里的生意,二爺那里無非就是分一些銀子出去……” “一厘銀子我都不想給?!标愂虾莺莩雎暎骸跋氘敵跷遗c方家定親時,方家貨船進水,十幾萬兩的貨物全部毀了,周轉不靈到處是債主,家里人逼我退親,是我堅持不肯,逼她們把十萬兩銀子的嫁妝拿出來周轉,還立了契約,永世被逐出陳家,說再不來往。要不是后來方家東山再起,我那些個哥哥弟弟能理我?那些嫂子姐妹能當我是親戚?我為了方家千人唾萬人罵,這才有了今日。否則,方家說不定早就垮了,這會子還不知道在哪里要飯呢?當初方老太爺就說過,方家世世代代,給我立長生牌位的。我掙回來的銀子,憑什么給那個賤人的兒子!” 金娘子知道陳氏意難平,忙順著她的話說道:“等三爺接手了生意,就都好了。二爺那樣敗家,老爺定然不肯的?!?/br> 陳氏點頭,臉上帶著笑意。她對著金娘子道:“其實除了這個家業,我是盼著老二好的。他若是中個童生啥的,也就有盼頭了,到底是老爺的骨血……若是他能憑自己的本事出人頭地,那也是他的造化……” 金娘子想到方其瑞如今名聲在外,方老爺每每提及頭疼不已,暗道只怕將來沒什么好下場了。 就聽陳氏又道:“老二媳婦那里是什么動靜,我都有些看不透了。胡mama說她很老實,可偏又幾次三番摻和事情,攪得我煩的很?!?/br> 金娘子冷哼一聲:“您瞧不透的,不是二奶奶,是胡mama?!彼o陳氏捶著肩膀:“大概是豬油蒙了心,一心想紅綃上二爺那兒呢,自然對二奶奶好些了……” 陳氏勃然大怒:“吃不飽的狗東西,看我怎么收拾她!” 胡mama那邊仍舊給何家賢熬著阿膠固元膏,只是不怎么催她吃了。時常是說完了事,瞅著何家賢抄佛經抄得手酸的空當兒,小聲問:“二爺什么時候回來?我叫我姑娘給她請個安?!?/br> 何家賢累得都快得肩周炎頸椎病了,更何況方其瑞的行蹤她也并不知曉,便只敷衍著。幾次下來,胡mama也失了耐性,紅綃再來時,便附耳跟母親說:“……二老爺家的其揚少爺還未成親呢……前幾日撿了我的帕子……” 胡mama到底有些遲疑:“二老爺不過是個從六品小官,沒什么實權和油水……過去了不過面上風光些……其揚少爺自己還在發奮讀書想考個功名呢……” 紅綃便朝正房方向努努嘴:“二爺大概是瞧不上我的,只我本來也不太喜歡二爺,連個童生都考不上……其揚少爺可是已經過了,準備考秀才呢,論前途不比二爺強?二奶奶也不像我們瞧著的那樣簡單可欺,你看這些事情下來,她有什么損傷沒有?我瞧著她沒安好心,耍我們玩著呢……” 胡mama想了一想,到底是沒把夫人交代的事情都告訴女兒,只叮囑道:“你自己當心……娘也只是想想罷了,若是沒那個福氣,能嫁個小廝平平安安過日子也一樣,夫人已經允了我了?!?/br> 至此紅綃便不怎么來汀蘭院,何家賢倒是沒察覺,只每日披星戴月的抄寫佛經,累得飯都吃不上。 如是奮筆疾書了半個多月,人都瘦了一圈,這才抄完了一半。方其瑞幾次回來見她忙的眼里布滿紅血絲,只罵了幾聲“蠢貨”,兀自不想搭理她。 何家賢又委屈又冤枉,覺得陳氏的要求是合理的,沒有理由去拒絕,硬著頭皮一遍一遍的抄下去。 ☆、97、狗咬人咬狗 吉祥在一旁瞧著心疼:“莫不如回了夫人少抄幾遍罷?!?/br> 何家賢何嘗不是這樣想,可出爾反爾她實在說不出口,當初可是拍著胸脯應下的。她以為金剛經只是一篇而已,沒想到是一本,分為好幾個段,她從早起到晚睡,也只能抄完兩三遍而已,這還是陳氏免了她早起請安的差事。 又上了缺乏基礎知識的當。何家賢暗自垂淚,卻只能怨自己不爭氣,不夠果決。 待吃了晚飯,又點了燈燭開始抄起來,想著陳氏是故意為難,大概是方玉婷的婚事上對自己余怒未消罷。為了大家庭的和諧,左右不過一個月時間,這次抄完了下次再不要接這樣的差事便罷了。 卻只見外間傳來幾聲尖叫,隨著吉祥往外走去看情況,一只渾身黑毛的小柴犬突然沖進來,朝著正在抄寫的何家賢撲過去,何家賢嚇得整個人都呆住了,渾身寒毛直豎,忍不住便“啊”的尖叫起來。 那小柴犬并不咬她,只撲向她的筆墨紙硯一頓撕咬,何家賢癱坐在椅子上半響不得動彈,吉祥一面擋在她前面,一面拿了毛筆桿捅那狗,狗兇惡的沖她呲牙,撲過去就一口咬在她胳膊上,吉祥疼的大聲尖叫。 何家賢見狀,嚇得六神無主間,下意識cao起旁邊的硯臺就往狗身上砸去,那狗受了痛,“嗷”一聲松開嘴,留著哈喇子風一般又驚慌的跑出去了。 一切不過發生在瞬間,所有的人都嚇呆了,何家賢瞧著吉祥血流如注的胳膊,一個深深的血紅的牙印,大聲叫道:“叫大夫,去叫大夫!”紅果答應一聲一溜煙去了。 何家賢撲過去摟著吉祥驚魂未定,兩個人瑟瑟發抖,雪梨遲疑著上來,拿來毯子被子等將二人裹著好言安慰。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