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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他食指叩在帖子上:“這上面雖然沒說是哪位丫頭,可是論起適齡的,婷丫頭年紀最大,按照順序也該她……” 何家賢聽到的版本卻不是這樣,她聽到的是,昨兒個酒席間,兩位老爺借著酒勁兒的提了幾句結親,今日老爺一大早又特意在幾位小姐請安的時間過去,就已經很反常,等小姐們走后還跟夫人說了許久的話…… 這大概就是定了方玉婷的婚事了。 一時之間整個方府都在議論,雖然有主子的時候諱莫如深,但幾個人私下扎堆還是聊得挺歡。 到了下午,事情急轉直下,方玉煙跪在鶴壽堂門口受罰,原因不詳。 何家賢一整天聽方其瑞的話門都不出,只跟著吉祥學繡工,順便耳朵豎起來,聽院子里胡mama她們瞎聊天,粗啞的嗓門說話很是放肆。 自那日胡mama口不擇言將她氣暈,何家賢一直想找個由頭將她攆走,只是走了一個還會再來一個,治標不治本。再加上方其瑞口中形容胡mama不足為慮,就一直耽擱了下來,只不給她好臉色。胡mama碰了幾個釘子,再加上懼怕方其瑞,到底收斂了些。 她心里一動,便隨口問道:“胡mama在夫人跟前伺候多久了?” 吉祥疑惑的一搖頭:“奴婢倒沒費心去打聽,只知道她還有個姑娘,也在鶴壽堂當差,逢人笑三分,可討人喜歡了?!?/br> 何家賢瞇眼睛笑:“你去叫來我瞧瞧?!奔榧{悶,何家賢忙道:“只是瞧瞧而已?!?/br> 一個時辰不到,便聽見一個并不熟悉的女聲,輕聲笑著,一路腳步輕盈往這邊來。 何家賢望著跟前一個笑意盈盈的小姑娘,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長得雖然不是特別出眾,但是一張笑臉讓人覺得很是嬌俏。 胡mama就行了一個禮,笑著說道:“這是我姑娘紅綃,不知道二奶奶有什么吩咐?” 紅綃就笑瞇瞇的行禮,禮數很是周到。 何家賢正詫異于顴骨高下巴尖,一臉尖酸刻薄相的胡mama怎么能生出這樣討喜的姑娘,紅綃已經自來熟的過來瞧著吉祥之前繡的花樣:“jiejie手好巧,繡的這蝴蝶像是要飛出來似的,我手就笨了,怎么也學不會,氣得我娘罵我好些天,說養了個姑娘連個鞋襪也弄不著穿的……” 胡mama瞧著女兒活潑的樣子,又瞧瞧何家賢,滿肚子狐疑,不知道她賣的什么藥。 按照常理,何家賢一個沒什么實權的少奶奶,她找個由頭推過去就是了,反正紅綃是夫人院子伺候的……只她有自己的私心,想著常來汀蘭院走走,若是碰到二爺被看上,那可就是天大的造化。 夫人那邊自然不必說,肯定是巴不得的。這些年夫人對二爺的“良苦用心”,大家不明著說,稍微長點眼睛的卻都能看得出來。 因此還特意找了個借口將人帶過來給何家賢,誰知道何家賢只是上下打量了幾眼,便笑著打賞了一個銀錁子:“很會說話,如今二爺身邊只有雪梨一個人伺候,我想著終歸怕是不周到……還是想物色個丫頭跟著,只是不知道誰合適?!?/br> 何家賢嘆口長氣,與胡mama推心置腹:“mama你也知道我,做事情不經過大腦,上次純粹是吃干醋,腆著臉把人要過來了??扇缃衲闱埔妷衾?,膽子小不經事,哭哭啼啼的成天惹二爺煩,我這心里時常內疚的很。夫人那里顧忌我,想必是不會主動給人的。我屋里沒什么好的人……” 她自顧自哀嘆:“我身邊除了那些不中用的,倒還就是mama你能干,我有心,卻無奈……”她依依不舍瞧了紅綃幾眼:“是我考慮不周,只想著mama本來在我這里伺候,要是姑娘來,就更親近一層……” “倒是個看著就讓人喜歡的,只是到底是伺候夫人的,怕是夫人不允……難啊?!闭f完又打量紅綃幾眼:“可惜了……” 胡mama在一旁聽見夢寐以求的事情幾乎是砸在腦袋上,無暇細想,忙道:“夫人定然允的,夫人本就希望多幾個丫鬟伺候二爺……” 何家賢故作深沉的搖搖頭:“我瞧著不大像,若真如此,怎么我向夫人開口要紋桃她們,一下子就給了?” 胡mama急吼吼的道:“那是紋桃她們不中用了唄……”說到這里才意識到什么,忙閉嘴不言,將剩下的話系數吞進肚子里。 何家賢捻著指尖的絲線,見胡mama不說話,嘆口長氣:“夫人言出必行,不可能出爾反爾的,就算我有心……哎,……還是算了?!弊尲樗投顺鋈?,只落得二人面面相覷,又郁悶又興奮。 待到晚間方其瑞回來了,她才主動迎上去替方其瑞換裝,又親手擰了帕子給他洗臉,方其瑞也樂得她伺候,渾身舒坦的往矮榻上一歪:“說罷?!?/br> 何家賢這才期期艾艾的將今日試探胡mama的事情說了,末了才總結道:“我瞧爹他是個愛才的,既然夫人對你的招數是人盡皆知,他為什么不阻止好讓你潛心讀書以求高中?”知道了陳氏的險惡用心,何家賢也不愿意再稱她為“母親”。 連胡mama都知道往方其瑞房里塞人,夫人是樂見其成的,這說明方府上下心知肚明,只是沒人點破,方老爺掌管偌大的生意,八面玲瓏,怎么會這點簡單的套路都看不出來? “因為我不愿意啊?!狈狡淙饝醒笱蟮拈_口,心情似乎很好:“她們幾個在我十幾歲就來伺候了,都處出感情來了,怎么可能說拿走就拿走?”他笑呵呵的拍拍身邊的空位子,示意何家賢坐過來:“因此這幾個丫頭是她愿意放,我愿意要,誰不同意,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方老爺提了幾次,就被方其瑞以“調走她們就不考試”為由擋了回去。 何家賢聽他描述的啼笑皆非,忍不住就笑出聲來:“這么說,我能成功把人要走,不是夫人給我的面子,而是你給我的面子嘍?” 方其瑞瞧著她絞盡腦汁,不由得覺得好笑,點點她的額頭:“別想了,這中間的因果,三言兩語說不通的,你性子太淺,人情世故太嫩,知道多了不是好事,過好你的小日子罷?!?/br> 何家賢見他什么都不愿意講,捂著頭覺得頭疼:“我不弄懂這些,是過不好我的小日子的?!?/br> 方其瑞發覺不知道何時,他居然習慣這種小親昵,順手就按揉她的太陽xue:“無需懂,萬事有我呢?!?/br> 何家賢沉寂,像觸電一般閃開,方其瑞失落尷尬。片刻后假裝胳膊疼倒在一邊:“哎呀,傷口還沒好呢?!?/br> 何家賢不疑有他,急忙俯身過去瞧,畢竟傷筋動骨要一百天呢。雖然方其瑞休養了一個月大夫說已無大礙,到底還沒好全。 方其瑞卻閃身避開,一臉小媳婦的嬌羞:“休想趁機輕薄我!” 何家賢:…… 如是平順的過了幾天,珊瑚過來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