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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跪到什么時候。 紋桃猶豫著上前小聲道:“奴婢伺候二爺吧?!?/br> “滾!”方其瑞直接沖她吼了一嗓子,嚇得紋桃立刻噤若寒蟬,身子瑟縮了一下,眼里含著淚水委屈的回屋去了。 何家賢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卻也不敢在他怒火當頭忤逆他,扶著他回了屋,命雪梨去打水來給他洗臉,才輕聲細語問:“怎么了這么大的火氣?!庇钟H自擰了帕子給她擦臉,回頭問雪梨:“你去瞧瞧紋桃?!?/br> “她有什么好瞧的,時常對著二爺拿小性子,這也不是第一回?!毖├嫠究找姂T,二爺對紋桃有時候親切有時候冷漠,不過像這樣不留情面的責罵倒是少見。 何家賢將熱帕子敷在方其瑞臉上,好聲好氣哄著道:“我再讓她們給你熬一點醒酒湯,你喝了早點休息,我去瞧瞧吉祥?!?/br> 方其瑞醉意微蕩:“她怎么了?” “在巷子口罰跪了大半天了,也不見回來,又不知道什么事?!焙渭屹t猜測定然是給那個叫臘梅的丫頭送吃食惹惱了誰罷。 便將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瞧著左右沒人,又不過是舅太太吩咐的,想著她還能在咱們府里作威作福不成,送點兒吃食也不是什么大錯……” 方其瑞見她動作停滯,輕哼道:“再擰把熱的來?!?/br> 何家賢哄道:“我叫雪梨來吧,我這心里急得很……還不知道吉祥得罪了誰呢?!?/br> “不要她,你給我伺候好了,我把吉祥弄回來?!狈狡淙鸩[著眼睛很是受用:“小事而已,哪里需要你親自出面?!?/br> 何家賢一愣,吉祥是她的丫頭,她不出面打聽原委,吉祥怎么回得來?中間還不知道有多少事?若是別人罷了,若是得罪的是薛舅母,那就是得罪了陳氏,還能有個好結果? 瞧著方其瑞云淡風輕,又想到他今日大手筆送的壽禮——平素他跟陳氏并不親近的,愈發有些看不懂眼前人。 方其瑞大約是喝了酒,瞧見何家賢滿臉疑惑,有些嘚瑟:“不信是吧,爺給你露一手?!?/br> 雪梨正雪梨看完紋桃,正在門口,方其瑞便叫她進來:“你去傳爺的話,說你二奶奶今日勞累得病倒了,只要吉祥伺候,無論犯了多大的事,先放回來人再說,明日二奶奶身體好了,再親自帶著她請罪受罰?!?/br> 雪梨瞧著站得筆直,面色紅潤的何家賢,一時呆住,半響才回過神:“好嘞?!?/br> 方其瑞就示意何家賢躺到床上去:“裝病還要我教你?” 何家賢愈發疑惑:“這事情都沒搞清楚,若只是小問題,豈不是越鬧越大?”不過箭已發出,收不回來,只能聽她的話。 方其瑞瞇眼一笑,也挨著她躺著睡在里側:“小問題就更好了?!北悴辉僬f話,只片刻就沉沉睡過去。 何家賢睡不著,翻來覆去的等,不多時雪梨果真將吉祥領了回來,大約是跪的久了,膝蓋疼的直打顫。 何家賢瞧著人已經回來,正要問什么事,吉祥早已經關心則亂,一把撲過來:“二奶奶哪里不舒服?奴婢瞧瞧?要不要去請大夫?” 何家賢見她是真的關心自己,指了指內里的方其瑞,悄悄的說:“我很好,有什么話我們出去再說?!?/br> 吉祥也壓低聲音,忙后退幾步,何家賢想要起身,發覺胳膊被方其瑞拉住,動彈不得,便推推他,對方卻紋絲不動。 何家賢聞著他身上的酒氣,有些不忍心吵醒他,只得按耐住骨子里的心急,對吉祥道:“我的確有些不舒服,你也自去休息,有話明日一早再說?!?/br> 吉祥猶豫著下去,何家賢讓雪梨也不必值夜。 這才又輕拉胳膊,對方卻仍舊是抱在懷里不放,何家賢無法,只能輕聲道:“我不出去,我下去隨意洗洗了再上來?!?/br> 方其瑞這才松開胳膊。 何家賢不禁覺得好笑,男人有時候,真是像個孩子。 不過想到平安歸來的吉祥,又覺得他高深莫測。 翌日一早,何家賢醒來時,方其瑞已經不見蹤影,問了只說一早有事出去了。 何家賢暗道昨晚睡得太死了,一點兒聲響也聽不見,就有夢梨等人進來伺候梳妝。 何家賢已經習慣,不是方其瑞就是夢梨,安靜的裝扮了一番,又問吉祥昨天的事。 “是奴婢不小心?!奔榈溃骸芭厩浦車鷽]人的樣子,便將饅頭拿出來給臘梅吃,哪里知道有暗哨,說奴婢給臘梅送東西吃就是對舅太太不滿意,去回稟了舅太太,讓奴婢也陪臘梅一齊跪著?!?/br> 吉祥有些心酸:“奴婢好歹是二奶奶的貼身丫鬟,舅太太連這點情面都不給?!彼D一頓有些釋然:“不過臘梅還是夫人院里的人呢,哎?!?/br> 何家賢想到薛舅媽的跋扈刻薄,只怕連陳氏也不曾放在眼里。 她突然有些惴惴不安,想到昨日方其瑞出的這個餿主意,還不知道陳氏事后怎么算賬呢。 吉祥像是看出她所想,笑著說道:“昨兒個我不知道二奶奶是這樣把奴婢弄回來的,不過既然做了,要打要罰,由著夫人就是了?!?/br> 何家賢暗自后悔不該聽方其瑞這種“治標不治本”的法子,此刻卻也無奈,只能照例去給陳氏請安,主動請罪。 陳氏一夜沒怎么睡覺,唉聲嘆氣,昨兒個玉荷回娘家跟她的對話言猶在耳,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偉昌侯府,居然已經是那個樣子。 她本意是有些心慌的,畢竟上次偉昌侯夫人送帖子過來邀她過府做客,她沒有去。而她大壽,侯夫人也沒有來。 便問女兒侯夫人是不是生氣了故意不來。 方玉荷卻詫異:“居然還有這種事?” 陳氏見女兒并不知情,松了一口氣,默念不去是對的。就聽方玉荷贊許道:“母親做得對,女兒曾經說過,不是女兒下的帖子,母親沒事不要去侯府,先前女兒沒有對母親明言,是怕母親擔憂,如今她居然背著女兒做這種事,我……我……我也沒什么遮掩的了?!?/br> 方玉荷說的激憤,陳氏忙靜心聽,才知道,侯府在向方家提親的時候,早已經只是一個空架子,家中的鋪子田地,因他被人彈劾,早已經被圣山收回去,全靠那點子微薄的俸祿度日,哪里夠一家人的體面? “實不相瞞,這些年,我的嫁妝貼貼補補,當初母親給我的十萬兩銀子,不過剩三五萬兩,那些鋪子的收成,也是年年在填那個無底洞罷了?!狈接窈烧f著哭起來:“當初他家來提親,咱們都高興傻了,想著哪里就夠高攀呢,原來人家是打的這個算盤?!?/br> 陳氏這才傻眼,當初這門親事可是她極力促成的,方老爺還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勸她謹慎點,最好不要高攀,否則女兒嫁過去受罪。心里一凜,忙問道:“侯爺這幾年都沒有什么起色嗎?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