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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成了朝中權臣的兒媳婦,世子夫人,光是這名頭就夠許多姑娘肖想一輩子。 何家賢以前光知道方玉荷嫁得好,沒想到嫁的這樣好。只瞧她通身的氣派就不俗,只是她素來不愛湊熱鬧,便靜靜站在一邊聽。 與她一樣安靜的,還有方玉煙。平素這是個見了人就熱絡的主兒,也是眾人圍繞的中心,此刻像是被人撂了挑子,扔在一邊,她面上就露出明顯的嫉恨之色,毫不偽裝。 ☆、84、挑撥離間者 周氏、方玉婷、方玉露圍著方玉荷噓寒問暖,方玉煙與方玉靜悄悄兒的說話,唯獨何家賢像是與世隔絕,眼觀口,口觀心,諸事與她無關。 正閑的無聊時,外間有人來傳,說是吉時已到,讓她們出去。 周氏和何家賢,方玉荷便一同出去行跪拜禮,給陳氏賀壽。 何家賢這才見到方其宗,是一個孱弱高瘦,臉色蒼白的青年,穿一襲寬大的錦袍,時不時咳嗽兩聲,若是咳得嚴重了,就要彎下腰折騰好一陣子,周氏在一旁體貼而溫柔的照顧。 他們送了一架壽比南山的刺繡屏風,聽評價價值不菲。 方其瑞送的是一本賬簿,只是面頁都是用金箔打造,一翻便是悉悉索索的清脆聲響,倒是讓不少賓客大贊,直夸他孝順。 輪到老三方其業時,一旁一個文弱的書生送上一盒子東海珍珠,一共十二顆,顆顆一樣圓潤一樣大,價值連城,極為難得,直看的滿堂賓客瞠目結舌。 “三少爺在上京學帳,沒辦法回來,命屬下送上這斗珍珠,祝夫人長命百歲?!鳖D時,周邊稱贊聲不絕于口。 何家賢知道三少爺方其業在外面專門學做生意,不過十三歲多的年紀,便遠遠送到京城,據說要學兩年,還有半年就該回來,回來了就要慢慢接手方家一些生意。 方其凱年紀小,并沒有準備什么禮物,只圓乎乎的跪著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兒子恭祝母親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br> 何家賢行完禮便站在一邊,眼光在眾賓客群里逡巡,卻始終不見父親母親身影,不由得疑惑,父親向來是最注重禮節的,今日親家母大壽,不可能不來。 卻只能按耐住,等儀式完成,隨著陳氏引著眾位女眷往后院花廳去聚。 迎面卻來一位高大的男子,將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哥兒往一位嬸兒手中一放,方玉荷就笑著握他的手:“爹爹有正事,跟娘和外祖母去玩兒?!?/br> 何家賢覺得那男子有些眼熟,男子眼神恰好無意識瞟過她,竟然友善的沖她笑了笑。 何家賢便恭敬點頭,叫了聲“姐夫?!?/br> 方玉荷回過神來瞧著他兩,又對翰哥兒道:“這是二舅媽?!?/br> 何家賢忙從荷包里摸出一個花型的金錁子,瞧著孩子實在可愛,又多拿了一個,塞在他手里:“拿著玩兒?!?/br> 方玉荷沖她虛弱的笑笑,命隨侍的丫頭收了,才慢慢跟著眾人往后院去。 何家賢瞧著那些舅母姨媽都視她為無物,只拉著周氏的手親熱,想著自己相公是庶出,本就不親的,索性跟在最后面墊底,卻看見顧清讓從宴席上起身,匆匆往外走去。 顧家與方家是親戚,他來何家賢不奇怪,只是快要開席了,他去哪兒呢? 無暇細想,身后吉祥催促何家賢快點兒,只得又撒開腳步跟上隊伍。 花廳里已然熙熙攘攘站了一堆的女孩兒,小的跟小的玩,大的跟大的往。 方玉婷這等適齡婚嫁的,都端坐在椅子上作害羞狀。 舅母薛氏和陳氏言笑晏晏,氣氛活絡,陳氏又將何家賢的壽禮拿出來跟眾人念,薛氏自然是不屑的,別的夫人們卻交口稱贊,一時之間熱鬧非常。 表小姐敏兒跟方玉靜差不多年紀,卻又瞧不起方玉靜是庶出,只跟跟方玉露玩得好,方玉煙也有親近的閨蜜不提。 因方其凱年紀小,沈姨娘便拖著他一齊進來,正引導他與翰哥兒一塊兒玩耍。 兩個小男孩便到角落一齊打彈珠。 何家賢瞧滿屋子女眷,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既沒人跟她打招呼,也沒有人找她玩耍,周氏招待賓客也沒有她插手的縫隙,倒是樂得自在觀察。 翰哥兒扯了扯她的裙子:“二舅媽,你會打彈珠嗎?”他指著方其凱:“他愛耍賴,我不和他玩?!?/br> 這個何家賢可是強項,招待好小賓客也是她的職責不是,忙蹲下身與翰哥兒玩。 沈姨娘過來瞧了會兒,猶疑道:“我記得你這套頭面,梅姨娘也有一套?!?/br> 何家賢就起身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是梅姨娘送的?!?/br> 沈姨娘便大聲道:“我說呢。二爺是托生在梅姨娘肚子里的,即便夫人養了十幾年,到底還是親娘親?!?/br> 陳氏臉上一白,還未說話,薛舅母就已經起身,怒目而視:“還是這般沒有規矩!” 何家賢早上還暗自慶幸今日穿戴把老本都掏出來,總算沒人說她寒酸丟人,沒想到來這么一出,一下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大陳氏瞇起眼睛,為meimei抱不平:“在嫡母的壽宴上,戴姨娘給的東西,也不怕忌諱。到底是書香門第出來的閨秀,沒有尊卑觀念,真以為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嗎?” 兩個人一唱一和,已經不少夫人媳婦姑娘的眼神朝這邊望過來,何家賢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身上每個毛孔都像扎了刺一般,膈應的難受偏又拔不著,只能厚臉皮杵著裝傻裝無辜。 小舅母仍舊打扮的老成,此時便忍不住捂著嘴笑了:“我偏和你們看法不同,我瞧著這孩子才是老實,只怕這是最好的一套頭面了罷?!?/br> 何家賢對此時她的江湖救急感激涕零,忙不迭的點頭,附和著乖順說道:“媳婦不知道有這樣的忌諱,只想著不能丟了母親的人……” 陳氏強制忍著面上帶著假笑,輕聲細語說道:“你是說我苛待于你,連套好的首飾也不曾給你?” “媳婦不是這個意思……”何家賢沒想到她幾句話誤會越來越大,陳氏雖嘴角帶笑,卻是質問的語氣。只小舅母捂著嘴格格笑著:“二姑太太真是得理不饒人,瞧把這孩子嚇的?!彼隣科鸷渭屹t的手:“什么忌諱不忌諱的呢,單看人怎么想,大家心照不宣罷了?!?/br> 大陳氏嘴巴動了動,被陳氏按住手,才沒有再說話。 何家賢瞧著風波快過去,松了一口氣,她聽懂了小舅母的意思——這個規矩是潛規則,并不是明面上的,她沒有犯錯。 陳氏調整了心情,將那假笑逼真三分,瞇眼道:“老二媳婦還愣著干什么,你小舅母這樣喜歡你,還不快給她添些茶水?!?/br> 何家賢忙要過去,翰哥兒在乳母身上扭來扭去,伸手拉住她的肩膀衣衫:“翰哥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