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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還暗諷周氏說假話。 陳氏瞧場面冷卻下來,便笑著道:“她看一眼何家賢:“好與不好,全看人怎么用?有人有銀子就愛穿金戴銀,有些人可都藏著買書讀……我們只有這些俗物,哪里值當說,老二媳婦可不一樣,腹有詩書,那可是多少銀子也買不來的……” 周氏連連稱是,金娘子面色微紅,沒有附和,卻也直到何家賢走時再沒說話。 “聽說你昨兒個親自下廚房給瑞哥兒做飯了?”陳氏換個話題,見何家賢點頭,便說道:“小夫妻新婚燕爾是好事,只你身份尊貴,沒有親自下廚的道理,瑞哥兒若是想吃,叫廚娘們做便是……日后再不必去了?!?/br> 何家賢忍不住心里打鼓,這點子小事,傳的也太快了吧,她昨兒個做完了就后悔,沒想到還是攔不住…… “這倒是?!敝苁细胶停骸皬N房里的菜都是現成的,雖然傳飯有例,但架不住主子們想換口味,隨吃隨做也是該的?!?/br> 何家賢這才明白,昨兒個雖然是傳了兩個人的飯,可方其瑞要是要吃,是可以再傳的……她那樣著急,他卻偏不說,平白無故又丟了一次人。 而且,滿屋子那么多丫鬟,每個人都看著她著急忙慌,卻沒有一個人提醒她。 何家賢直囧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又因為這些彎彎繞繞心里頭有了數。 “時辰不早了,老二媳婦也回去,園子里逛一逛,幾個meimei那里略坐一坐?!彼浦茄├嬖谕饷娓?,面上閃過一抹微笑,指著身旁的一個大丫鬟:“你初來乍到,難免不認識路,珊瑚是得用的,叫她引你去?!?/br> 何家賢誠心誠意道了謝,瞧見珊瑚穩重干練,便對她和善的笑了一笑。 “姨娘的屋子就不必去了,你是主子,只有他們拜見你,沒有你見人的道理?!?/br> 何家賢答應著,與周氏一起出了門。周氏走在她身側,狀若無意得說道:“母親還是體貼你的,當初我剛進門,卻是幾個meimei并姨娘來給我見禮的,我想到處瞧瞧,都沒有機會,只能悶在屋里好幾天,才漸漸熟悉了好意思出院子逛逛?!?/br> 何家賢聽見她聲音很小,幾乎只有蒼蠅嗡嗡聲在耳邊回響,覺得她話中有話。 周氏無奈的笑笑,只說該回去伺候大爺了,便帶著丫鬟們走了,隱約聽見周氏身后丫鬟的聲音傳來:“二奶奶莫不是讀書讀傻了……做了嫂子,明擺著該meimei們去拜她的,怎么還應了夫人的話,答應去拜會小姐們……這點子長幼尊卑都分不清楚了……” 聲音吹散在風里,何家賢自然聽不見,也就不做他想。 珊瑚引著何家賢一路走,卻沒有進方玉婷的院子,而是先去了四小姐方玉露的院子。 方玉露早得了信迎了出來,寒暄了好幾句,面上掛著得體的笑容。 這才又轉頭去了方玉婷的院子,也是彬彬有禮,文雅周到。 待到了方玉煙的院子,卻只有一個婆子在門口,見何家賢來了,讓了進去。 方玉煙是擺明了瞧不起何家賢的,連茶都沒有準備,臨時叫人沏了來,卻是一股子陳茶的味道。何家賢還以為又要受到奚落,卻不料方玉煙除了問好,連話都不愿意多說,只顧著做手中的繡活,她也正好不愿意久留,喝了兩口借機告辭。 方玉靜是個粗眉大眼的姑娘,豪氣萬丈的,卻沒什么話題,打了照面便告辭。 走了一圈,何家賢摸清楚了每個人對自己的態度,肚子也餓了,便讓珊瑚先回去。 她本以為珊瑚是陳氏派來給她撐場面的,卻不料珊瑚一句話都不說,除了方玉露的院子,其他小姐們的院子她只把人帶到了就在外面候著,還特意跟丫鬟們說明:“夫人讓我來給二奶奶引路,一會兒功夫,不用客氣,即時就走的?!?/br> ☆、四十四章 調教 珊瑚本要離開,抬眼卻又看到了什么,催促何家賢轉彎:“走了這一圈,二奶奶也累了,咱們去前面的涼亭歇會兒,這日頭也起來,待會兒熱得很……” 何家賢聽了話正要移步,卻見前面是馮姨娘、梅姨娘和林姨娘剛從陳氏院子里出來,想來是問了安回去的。 瞧見了她,幾位姨娘便快步過來見禮,瞥見珊瑚在一旁面色不好看,也都訕訕的準備回去。 林姨娘身旁的丫鬟卻“哎呀”一聲,人多一擠就踩著林姨娘的裙擺,上面一個黑黑的印子。 卻是以前跟林姨娘一起伺候陳氏的大丫鬟采芳。 采芳便低頭說了聲:“姨娘恕罪?!?/br> 林姨娘瞧著好好的衣裙上,烏壓壓的一小片污漬,皺著眉頭跟另外兩位道:“那meimei先回去了?!?/br> 馮姨娘卻叫起來:“這件可是夫人前些日子賞的,這就揭過去了?” 說著沖著采芳怒道:“你踩了姨娘的衣裙,該請罪才是,怎么輕飄飄的一句恕罪就算了?” 采芳見林姨娘面色漲紅,只冷眼瞧著,沒有打算為她說話,只能自己梗著脖子道:“還要怎么地?難道叫奴婢賠不成?” 她仗著以前是陳氏屋里的大丫鬟,又是林姨娘跟前的頭一份,馮姨娘無寵多年,早就不受待見,何家賢更是個小門小戶出來的,不足為慮,索性僵鬧起來:“奴婢又沒踩姨娘的衣裙?姨娘著急忙慌?奴婢是瞧著姨娘許久沒有穿過這樣的好料子,眼紅了吧?!?/br> 馮姨娘已經三十幾歲,被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姑娘這樣編排,本就恨得很,還是個丫鬟,專挑她的痛處說,頓時怒了:“采芳沒有尊卑,給我掌嘴?!?/br> 馮姨娘身后的大丫鬟菊青就快步上前,根本不給采芳機會,刷刷正反兩下就是兩個耳刮子。 采芳沒料到這么一下,兜頭就往菊青懷里撞過去:“我們姨娘還沒說什么,哪里由得你動手……” “胡鬧!”梅姨娘忍不住怒喝:“下人就是下人,主子就是主子,哪里由得你僭越犯上!” 姨娘雖不是府里的正經主子,但是對于丫鬟們也說,卻又是半個主子,梅姨娘這話說的沒錯。 采芳受了這一呵斥,渾身一哆嗦。梅姨娘二十幾年恩寵不衰,又有兒有女,陳氏跟前的mama們都要給上幾分薄面,她不敢造次,因此低了頭,卻又忍不住含糊道:“那也不能不講道理就胡亂打人!” 梅姨娘斜著眼睛瞧著她,周身的正氣很不像那地方出來的女子:“既然是奴才,哪有什么道理可講,主子們不高興,輕則打罵,重則趕出去發賣,那都是便宜了你。你們林姨娘好性子,念著是一屋子出來的姐妹,總慣著你,你若是知道好歹也就罷了,若是還不知道,今日是我們幾個,明日若沖撞了別的主子,到時候可不是兩巴掌了事的?!?/br> 采芳不敢再言,只點頭稱是。馮姨娘有了撐腰的,接著呵斥道:“還不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