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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嘆:“吃這樣多,我就等著少爺您肥的站不起身來的那一天!” 項景昭挑眉:“我又怎么可能到那等田地?”又問,“你可要坐下吃點?” 又換來墨情一頓白眼:“當我是您呢!老太太總逢人就夸您穩重,若是這場面讓人瞧見了,可不叫旁人笑掉大牙?” “嘖,如今你倒還cao上老太太的心了!” 好一會這邊才罷,待墨情出得屋去,柜櫥的小門啪一聲被推開,引得項景昭一陣怪叫:“祖宗,可輕點,這房間隔音不好呢!” 高云錦瞪他一眼,委屈地去錘自己的腿。項景昭不知趣地湊過去,將腦袋放進柜櫥里四下打量了一番,沒心沒肺得笑:“原以為你嬌小些,坐進去不會顯得擁擠,原來也會壓得腿麻?!?/br> 高云錦已走到桌前,看著滿桌的菜眼睛瞪得老大,問:“這就是你說的定量?” 見項景昭點頭,她撇著嘴問:“你平時也是一個人吃這么多的?” 項景昭已頗有些不耐煩了,拉著她坐下,又拿了碗給她,夾了許多菜:“問這許多干嘛?快吃吧?!?/br> 高云錦有些為難地盯著唯一的一雙筷子一副碗碟:“這些我也吃不了……” 項景昭忙搖頭:“你只管吃菜喝粥就行,這些點心都歸我,嗯……若是你粥喝不完,也可以給我留點?!闭f著已拿了一個甜餅咬了起來,只一口眼睛便瞇起來了,瞧那樣子,倒像吃到了多好的美味。 高云錦詫異地盯著他好一會,這才回過神來,合了原本大張的嘴,找了個大點的茶盅,先把碗里的粥撥了一點進去,是給項景昭留的,又想著這筷子自己用了,他也用不了,便不讓小菜,自己吃了起來。 項景昭看著高云錦那般的細嚼慢咽,很是不爽,皺眉道:“如今又沒長輩在場,你何苦那般小口吃呢?我都聽見你肚子叫了四五遍了?!?/br> 高云錦再厚的臉皮此時也紅了,抬頭瞪一眼正吃得起勁的項景昭,不同他說話,需知食不言寢不語??! ☆、第六十四章 云長“捉jian在床”,門外突現異常 兩人正埋頭奮戰著,突然聽到一陣窗子響。項景昭挑眉:“怕是起風了?!?/br> 正欲繼續往嘴里塞著東西,突然外面有人噗嗤一笑:“我看墨情往廚房走了就知你又偷吃了,這回可讓我給逮著了!” 話音剛落一個人先推了窗戶將要跳窗進來,可等他看清屋里的情形,身子便像被點了xue似的,凝固在窗臺上了。 高云錦慢慢地把嘴里的吃食咽了下去,弱弱地叫了一聲:“哥……” 眼看著高云長就要破口大罵,項景昭一個箭步沖上去先捂住了他的嘴:“可不能叫!你不要你meimei的名聲了???” 高云長一把扯開了他,好在聲音已經刻意低下來了,只是聲音再低也掩不住他眼里的滔天怒火,只見他一把拽過項景昭的衣領問:“我不要我meimei的名聲?那我將meimei放在你房里就是給她名聲了?” 項景昭心里已連叫了百聲冤,苦著臉告饒:“你怎么倒先關注起這個了?怎么不想想你meimei怎么在船上的?” 高云長還不撒手:“我管她怎么來的船上,你既知道她上了船,又不來告訴我,竟將她放在你的房里又是怎么個意思?” 高云錦連忙解釋:“是我讓他幫忙的,若是告訴了你,你定會早早將我送下船……” 高云長回頭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你別說話!”又回頭冷笑著看項景昭,“她上船來,你即便不想叫我知道,也能把她帶去柴房伙房,不管什么房,總比你這間房要好!” 項景昭也是有苦說不出,他又怎么能說自己本是個女的,壓根不會對女的產生什么想法呢?所以這時要張嘴解釋,竟半個字也說不出。也只能干巴巴地解釋:“是我想的不周到了……” 眼看他認錯態度還算好,高云長一腔怒火倒無處發xiele,只能手下用勁將他甩了出去。項景昭又是何等的身輕如燕,空中略一轉圜便穩穩落在地上,反惹得高云長更惱火。 看高云長還要糾纏,項景昭忙打斷了他,只提:“如今既你已見著了,我也是理虧,但你要明白,我斷不是那樣偷雞摸狗的人的。我平日里接觸的女兒家也就各處丫鬟,哪懂這許多東西?” 高云長立刻又瞪起了眼睛:“你把我meimei比作丫鬟?” 項景昭忙又告饒認錯。一時間事情竟無轉圜的余地。 三人還尷尬著,項景昭只能暗示高云錦上前求情。高云錦見不得他這樣伏低做小的姿態,只得扭扭捏捏地上前,輕晃了高云長的衣袖,撒嬌道:“哥哥,原都是我出的主意,也都是我闖的禍,你罰他做什么?你往日……往日不都說他是最榆木無趣的那個了嗎?我今日與他見面不過一個時辰,已覺出他十分的不解人意,雖然交流起來著實可氣,好在也沒什么花花腸子?!?/br> 項景昭平時就多以善解人意體貼人心自詡,如今竟單單在這方面被高云錦數落了個干凈,臉上便有些抽搐,只是總礙著現在情形特殊,不敢插嘴罷了。 又聽高云錦還在勸:“我也不過是晚飯前才見了他,中途他又出去吃東西,又為我找東西吃,橫豎我倆坐在一處說話的時間都不夠半個時辰,哪里能出什么事呢?” 高云長平時也只外面的殺伐決斷上利落些,哪里懂這些?反倒這會子突然腦子靈光起來,打斷道:“那是我來了,若是我來了,他打算怎么辦?難不成留你在這屋子睡一覺?” 項景昭連忙呈請:“到晚間我自然會出去尋了地方湊合的,我雖不懂事,這些還是知曉的?!?/br> 其實他又怎么可能讓自己委屈一晚呢?原本的心思就是讓高云錦睡床,他打地鋪罷了。只是這話又怎能告訴高云長,若真讓他知道了,還不得扒了自己一層皮? 高云長雖不知道他的這些花花腸子,可當前就是meimei的名節,再多的狡辯之詞也難平他心中之忿,此時只冷冷說:“再說那些有什么用?你們如今莫名其妙待在臥房里,旁邊還沒個人見證,你只說該怎么辦吧?!?/br> 說著眼神冷冷地掃向項景昭。 項景昭打了一個哆嗦,突然猜到高云長的意思,即便是閱歷如他此時也像被定在地上,半句話也說不出了。 卻看他滿心的焦急,又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推脫,血氣上涌,臉早憋得通紅。 高云錦還沒什么,高云長與他自幼相識,哪里又不懂他?即便是懂他,也從未看過他臉紅的模樣,此時見了,心里早被好笑占了五六分。又因想錯了項景昭臉紅的含義,只當他是要負起這個責任來,雖不舍胞妹,好歹氣也消了幾分。 因而兀自沉聲道:“雖說長兄如父,不過現我父親只是為了高家的大計裝病在床,這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