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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攤平,五指伸得筆直,然而手里什么也沒有。 男人疼得爬不起來,以為面前的女孩兒是要扇自己兩巴掌,下意識就閉起了眼睛。 然而—— 發財【保護許愿者有功,滿足升級條件?!?/br> 【‘石化技能’已成功點亮!暫時只可身體局部石化?!?/br> 【請選擇石化部位!】 石小萌:“右手!” 她這話不是說在心里,是直接當著男人的面說出來的,她開口來了一句右手,男人又莫名地睜開眼睛,卻突覺面前一道疾風忽閃而過,石小萌的手當著他的面落下,沒有落在臉上,卻越過額頭,徑直朝著腦袋瓜而去。 一個大老爺們在那刻竟然僥幸地想,拿手拍腦袋算什么? 卻聽到“咚”的一聲,那聲音不是從耳邊傳來,卻來自顱腔內,悶悶的在腦袋里回蕩開……不像是被手拍了腦袋,卻像是一塊堅硬的烙鐵砸在了腦袋頂。 男人:“……” 沒有任何反應,他翻了個白眼兒,直接暈了過去。 石小萌:哼,辣雞! @ 于龍匆匆忙忙趕出來,一路上催司機催了八百遍,終于在接到電話后的十分鐘趕到了醫院。 等他飛奔著上樓找到腦外科病房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腦袋拿紗布扎成一個粽子躺在那里睡覺的宋兆,而是趴在床邊的石小萌……秘書。 于龍無語地拉了拉領帶,推開門走進門,一進門,床邊的石小萌立刻坐了起來。 于龍這才去看單人病床上躺著的宋兆,一眼瞄到那滿腦袋的紗布,差點一口吐沫直接嗆出來。 他捏拳放在唇邊咳了咳,估計宋兆現在也不會醒,抬手朝外一指,把石小萌叫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后出門,房門一關,于龍打量面前的年輕女孩兒一眼,心里嘖了一聲,想這不會真是宋兆的秘書吧? 他看看石小萌,道:“事情我已經聽你在電話里說過了,派出所那邊我找人打過招呼了。宋兆他剛剛醒過嗎?” 石小萌點點頭:“醒了?!本褪轻t生在給他包頭的時候醒過來的,醒來后見她沒事,便特別冷靜地讓她拿他的手機打電話給于龍。 人做到于龍這個程度就是兩個字——“精明”,他都不用多問宋兆的情況,見石小萌臉色無礙,就知道宋教授肯定沒事,既然沒事,還就不用在費口舌多做那些沒用的關心了。 他反而看著石小萌,奇怪道:“那你沒事?” 石小萌眨眨眼,又搖搖頭,開口道:“我挺好的?!?/br> 這就覺得奇了怪了。 玻璃被砸了,宋兆也被打暈了,連那個拿磚頭砸人的歹徒都進了急診治療,怎么就石小萌好端端的辦點事都沒有。 難不成宋兆和那個男的都是瓷器做的,石小萌是鐵做的? 見宋兆這邊沒問題了,于龍便下樓去急診找那歹徒,剛進急診區,便看到了穿著制服的警察和一個醫院警衛。 于龍來的路上就找人給那邊派出所打過招呼,一走過去,便客客氣氣地亮明身份,說是樓上被砸的那個男人的朋友。 兩個警察心里有數,剛好于龍來了,抬手招招他,道:“剛剛醫院那邊調了監控?!?/br> 于龍湊過去一看,那監控剛開始,沒有聲音,只能看到小小的兩個人影從地下車庫穿過,他很容易分辨出來,前面走得氣場鬼畜盡散的就是宋兆,旁邊那個矮些的正是石小萌。 監控將事實交代得很清晰:宋兆和石小萌兩個當事人去地下車庫拿車,旁邊突然竄出一個人影,那人當場打暈了宋兆,又去抓石小萌,卻被一腳踹飛,再也沒爬得起來。 這一幕看得于龍下巴都要砸在醫院地上了,他驚愕地瞪圓了眼,把那監控又調回去重新看了好幾遍。 臥槽臥槽!一個女孩子能把那么高的男人一跤踹飛,這得有多大的力氣??? 這是女俠降世吧??! 那醫院保安在旁邊感慨道:“真是好強的腿啊?!?/br> 于龍抬手摸了摸嘴,把下巴收回去,旁邊兩個警察的表情也十分精彩,那一腳別說是女人了,就是男人也未必能有這么大的力氣。 于龍看向那兩個警察:“那人呢?” 其中一個警察:“轉骨科了?!?/br> 于龍:“……” 另外一個警察:“腦袋只是簡單包了下,還得去腦外科?!?/br> 于龍:“……他被踹了一腳還要去腦外科?砸到后腦勺了?”這一點剛剛他看監控倒沒注意。 兩個警察同時看向他:“他那腦袋,沒比你朋友好到哪里去?!鳖D了頓,為了描述得更清楚,又打了個比方:“你朋友的腦袋如果要養半個月,他那個,估計至少要一個月?!?/br> 于龍:“…………” 這他么打人的比被打的傷得還中?? 于龍腦海中不禁晃過石小萌那張白嫩且溫柔無害的小臉。 宋兆你這真是秘書?你這不會是保鏢吧?! ☆、15 帶著滿心的好奇,于龍后來直接去骨科找那個敢砸了車再襲擊人的歹徒。 去的路上,他琢磨著車都砸了,又是突然襲擊,這應該不是哪個人吃飽了沒事做干個即興的壞事,這十有八/九是蓄意謀劃,不會錯。 又想宋兆看著白瘦,其實力氣很大,青年期的時候也沒少因為氣盛打架,能一磚頭把他當場打暈,那歹徒的力氣不會小,體格也應該足夠壯。 這人高馬大的,被石小萌踹一腳進骨科?想必也是警察為了以防萬一,大概也就是點皮rou傷。 結果走到骨科一看,那歹徒竟然傷得挺重,據說骨頭都裂了,送來的時候疼得哇哇直喊,此刻嘴里也沒閑著,一邊抽抽一邊罵罵咧咧。 醫生正在給他處理腦袋上的傷口。 一個出外勤的警察坐在病床旁邊,手里拿著本子,邊寫邊說:“我再問你一遍,你腦袋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那歹徒大喊:“我說了好多遍了,你聽不懂人話還是什么?就是那個女的砸的!” 警察也忍耐了很久,皺眉道:“我也再說一遍,有監控!那個女孩子有沒有打你,打了你哪里,我們看的一清二楚!”頓了頓,接著道:“到底你記不記得,知不知道自己頭上的傷怎么來的?” 歹徒也要瘋了,因為兩手都被拷在病床上,只能踢腿,可一動胸口就撕心裂肺得疼,不但胸口疼,腦袋也暈,他不耐煩地嚷嚷道:“就是那個女的砸的,她用……” 警察立刻道:“用什么?” 歹徒想了想:“不知道,反正她打了我,我的腦袋就是被他打的。她踹了我一腳,把我踹成這樣,然后又打我的頭。反正不是磚頭就是其他東西,要不然我的頭能變成這樣嗎?” …… 于龍站在門口,無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