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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座教授,據說長相和脾氣成反比,有多少女孩子喜歡他的長相,就有多少學生悄悄背后吐槽他的毒舌。 有多毒石小萌沒有親自體會過,畢竟她還沒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年輕教授,但就剛剛聽下來,其實也還好吧? 她順著階梯朝上走,起風后有小灰塵迷了眼,她低頭拿手揉眼睛,并沒有注意到身側走過的報告廳正門走出一抹高大的身影。 然而抬起的步子卻突然當空頓在了原地,她腦海中有什么焰火一般炸了滿堂,緊接著,她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好像有什么捆住了她的后背,一股無形中的大力將她拽扯著朝后仰去。 “??!”石小萌受驚,可喊了一聲就再也喊不出來了,她整個人筆直地朝后仰去,緊接著身體橫躺在石階上,跟個球似的,一階一階朝下滾去。 直到,滾無可滾,停在了一雙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下。 【命定許愿者確認,正在綁定中?!渴∶润@愕地趴在地上,心中默默念出了這樣一段話——她自己就是許愿石,當然不會有第三個聲音。 而她腦海中也突然出現了一條條一列列的許愿者訊息資料。 一個陌生男人的名字,赫然躍上心頭——宋兆。 與此同時,一只骨節分明修長白皙屬于男人才有的大手送到了石小萌眼前:“還從來沒遇到過這么實誠的學生,讓你滾你就真的滾,讓你們把作業做好,怎么送來的都是一張張廢紙?!?/br> 內容雖然刻薄,但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沉而緩,聽得石小萌腦子里又炸了一堆焰火,她腦子有些抽,遇到命定愿者后從樓梯上直接滾下來的驚愕大大碾壓了喜悅,看著眼前那只手,她想也沒想,直接把手也送了過去,握住,口中下意識喃喃道:“剛剛沒站穩?!?/br> 然而就在兩手觸碰握住的那一瞬間,她心中默念的一句話和剛剛那如大提琴聲般低緩的男音同時出現在了她……以及宋兆的腦海中—— “我剛剛底褲沒露光吧?!?/br> “頭一次見到滾樓梯滾得這么圓潤的?!?/br> 石小萌還未站直,愕然抬眼,撞入一雙和她同樣詫異卻深邃黝黑的瞳眸中。 ☆、2 石小萌后來經過了一番長達數十分鐘的反思——她怎么能忘記許愿石和許愿者擁有心靈溝通的能力? 別的沒成精的同行那是可以精神世界自動綁定,許愿者心里想什么,它們就知道什么。 可她又不一樣! 她現在不是石頭,是人,剛剛雖然已經自動綁定了,但她和面前的許愿者依舊是獨立的存在個體,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相互知道對方心里想什么,她更加不會知道他的想法,除非——他們的身體觸碰到。 就像現在,手握著手。 可第一次的內心世界溝通并沒有很順暢,石小萌還沒來得及在正式上崗后做一番自我介紹,對方便果斷地松開了手——全然是震驚后下意識的反應。 而石小萌的反應更快,一把又將那手重新握了回去,還加了一只手,兩只手死死攥住。 同時抬起她那雙修成人形后的大眼睛,眨巴閃閃亮地將眼前的年輕教授望著。又在心里默念道:“教授,是我啊,我是你的許愿石?!?/br> 還未散去的圍觀學生們只當這又是一幕求情的場面,早已見怪不怪,誰讓他們的宋教授有開學三天就弄得整個大二經管系上下鬼哭狼嚎的慘痛前例。 只是,都從樓梯上追著滾下來求情了,這得是多少論文需要重新寫??! 剛剛才被收拾過的會計班學生們默默在心中哀悼了起來,只有少數幾個吃貨一眼認出——咦,這不是小賣部老板他閨女嗎? 而這個時候,宋教授他整個人好似被雷劈過,也就看著一如既往的鎮定,實則,內心中早已火燒焦黑一片。 唯物主義三十年,一朝回到上學前。 宋教授他,此刻這短短幾分鐘如跑馬一般溜長。又晃過無數可能的假設和想法,最終目光落在面前這大眼睛水靈靈的女孩兒臉上。 他十分鎮定,當然也十分不鎮定,他直接轉身,反手握住石小萌,將人直接拖走了。 學生們遠遠目送,悄悄感慨:這都拉到角落里訓斥了,嘲諷模式得開到多少級啊,可怕(>_<)。 宋兆將石小萌帶到沒有人的一個小角落,一路上,石小萌已經悄悄回顧了一遍生來就懂的許愿石手冊和綁定開場白。 兩人在角落里面對面一站定,未等教授那探究的目光落下,她立刻鄭重開口:“許愿石許愿者已綁定!你好,我是你命定中的許愿石,介于我已經修煉出了人形,也有名字,你可以叫我石小萌,或者小萌。第一見面很高興,從現在開始,我會在自己力所能及能力范圍內幫助你實現愿望。合作愉快!” 看著面前語氣鄭重、氣質青澀、表情稚嫩未脫的女孩兒,以往見慣了風風雨雨也能淡定從容的教授突然頭疼了起來。 這大概不是他一個人瘋了,是兩個人同時都瘋了吧! 人和人之間如何相互內心溝通?許愿石又是什么,她的話難道都是真的??? 宋兆半信半疑,即便對許愿石綁定這種說法存有深深的疑惑,可剛剛發生的一切確實真的。 他扶起了一位滾下樓梯的學生,兩人的手觸碰到之后,他的腦海里出現了女孩兒的聲音,還不止一次。 宋教授默默深吸一口氣,輕輕吐出來,看著面前的石小萌,嘆道:“好吧,這么說,你不是我教的學生?” 許愿石守則之一:對許愿者的問題必須及時回應。 石小萌當即回復:“不是。我只是剛好路過?!?/br> 宋兆輕挑眉頭:“那我真該剁手?!?/br> 石小萌:“……” 此時此刻,石小萌終于親自體會到年輕教授的毒蛇與刻薄,她想難怪啊,難怪等了兩年才把人等到,嘴賤成這樣,沒少被人收拾吧,醫院恐怕也沒少去,多住兩個月醫院,她不就得多等兩個月嗎? 一抬眼,卻驚訝地發現宋兆轉身走了。 宋教授走得毫不猶豫,好像準備打哪兒來回哪兒去,根本不想和自己的許愿石進行一番初次會面后的深入交流。 石小萌就算是第一次上崗初來乍到沒經驗,做人這兩年多也沒遇到過這樣的人,說走就走,招呼都不打,簡直和老石教育她的處世之道完全背道而馳! “主人!”石小萌追上去,下意識喊道。 宋兆一個趔趄,差點沒把自己絆死?;盍诵“胼呑?,聽過小宋、小兆、兆哥、宋兆諸如此類的稱呼,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喊他主人。 雷翻了。 他轉身,看著石小萌:“我姓宋,你可以叫我宋教授?!?/br> 石小萌現在就算是個人,骨子里也是塊石頭,擁有堅定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