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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完全不為所動。“乖一點,晚上解了衣衫歇息,我再……”“扶蘇,寡人也想知道你傷勢如何,解開衣衫吧。寡人此番正好把夏無且帶來了?!辟牭胶ヌ崞鹆朔鎏K的傷勢,干脆利落的開口封住了他拒絕的意思。扶蘇手上一頓,臉上笑容變得無奈,只得解開身上的皮甲和長袍,低聲說:“父王,我真的痊愈了。上將軍找來邊城最好的郎中為我醫治,單論外傷,宮中御醫是比不得隨軍的郎中的?!?/br>話音落下,扶蘇已經解開衣襟,箭頭大小的紅色疤痕伏在他胸口。霎時間,一股涼意瞬間鉆入嬴政心里,驚得他猛然拍案而起,不敢置信道:“這么危險的位置!王翦上奏竟然說你傷得不嚴重,他想做什么?”“父王,傷口位置看著驚險,其實真的不嚴重。上將軍上奏的內容是兒子撰寫的,大戰在前,怎么因為一個身份高貴的無能小卒受傷而造成軍心動蕩,請父王不要責怪上將軍?!狈鎏K叩首一拜,面色肅然,沒有絲毫勉強。嬴政失落的嘆息一聲,卻贊嘆道:“扶蘇,你長大了,寡人心中甚慰?!?/br>“大哥,吹吹傷口,疼疼就飛走了?!睗駶櫟暮粑捣髟诜鎏K胸口,柔軟的嘴唇在剛剛愈合的敏感疤痕上淺淺擦過,扶蘇渾身子一抖,被胡亥的動作激出渾身雞皮疙瘩。扶蘇猛然后仰,躲開胡亥的動作,沉聲訓斥:“胡亥,別胡鬧!”胡亥睜著干凈的大眼睛無辜而委屈的看向扶蘇,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得扶蘇怒火大盛。他緊張的抓緊扶蘇的衣襟,滿目疑惑的追問:“大哥?”扶蘇不知該如何對一名幼童解釋,面色尷尬的抱著他坐在原地,耳朵guntang。嬴政卻拍著大案高聲笑道:“哈哈哈!好,果然是長大了!扶蘇,等你回宮,寡人賜你幾名美人伺候起居?!?/br>扶蘇臉上更紅,捂住胡亥的耳朵看向嬴政,認真的說:“父王,胡亥不該聽這些,請您慎言?!?/br>“漂亮jiejie,伺候哥哥!父王多賞賜幾個給哥哥!”沒等扶蘇勸說完為老不尊的父親,胡亥已經興奮不已的歡呼起來。扶蘇看著嬴政不由得目光深沉,有些憤然的說:“父王,胡亥才多大,他怎么會知道這樣的事情?”哪怕嬴政平日是個鐵血帝王,被親兒子教訓到了生活作風問題,臉上還是不由得有點發燙,他故意繃起面色,轉移話題話題道:“你還沒告訴寡人,王翦到底如何安排戰事的?!?/br>提起戰事,扶蘇收起個人情緒,細致的講王翦的安排描述一番后:“上將軍說雖然魏國和楚國自顧不暇,但仍需要防備他們兩國如邯鄲之戰派兵救趙,因此楊瑞和將軍和李信將軍仍舊南北兩翼鎮守關峽?!?/br>扶蘇講解完,嬴政曲起手指敲打著大案沉思,并未立刻給扶蘇任何指示。過了許久,嬴政才忽然開口:“扶蘇,王翦說你雖然未上戰場,卻已經顯出謀士的才華。既然如此,你如何看待此番戰役——寡人說的不是勝局如何,而是趙軍在李牧死后會如何應對?!?/br>扶蘇摸了摸胡亥的頭頂,將他放在一邊,自己起身走到繪制在牛皮的地圖前觀察半晌,修長的手指猛然落在地圖一點,平靜而冷漠的說:“失去了李牧的趙軍不足為懼,無論糧草補給、戰略部署、軍心戰意都沒辦法和秦軍相提并論。李牧在的時候,若是他們懷抱死志奮力一搏也許還有一拼之力,可惜李牧已經死了,一切都成了定局。只要趙軍出戰,必定會被上將軍帶兵迅速吞滅。不過……”扶蘇手指停在云中郡一出隱蔽的山脈之間,忽然輕笑道:“若是仍舊不死心想要護衛邯鄲城的話,必定有一個人抵擋我秦軍,另一人前往云中大營調兵,直奔邯鄲?!?/br>扶蘇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在趙蔥決定死戰已報李牧計策的同時,司馬尚徹底和趙蔥撕破了臉皮,冷笑著帶上趙軍青壯精銳,直奔云中而去。☆、第29章我有特殊的遇襲技巧郭開不是個毛頭小子,就算用春平君的名望威脅趙蔥,也不會大膽到只讓他一人奔赴前線,因此,趙蔥并非獨自前往井陘關,而是被臣服于郭開的另一名武將顏聚看守著向邊關而去。顏聚生性膽小,不敢直面李牧,只能守在帳外等著趙蔥成事,待趙蔥親手殺死李牧后,顏聚終于開始在軍中威風八面的指手畫腳,意圖與一同來到井陘關的趙蔥爭權奪利。趙蔥因自己殺死李牧而愧疚,因此更不肯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打亂李牧死前最后的布置。如此一來,沒出三日,遲遲摸不到軍中權柄的顏聚已經和趙蔥當著手下諸位將領破口大罵,甚至準備動手干掉對方。司馬尚冷笑著注視著他們的舉動,垂首低語一聲:“全是虛偽小人?!?/br>司馬尚并未遮掩自己的聲音,顏聚馬上轉過身,色厲內荏的高聲質問:“司馬尚,你身為副將,怎么敢質疑主將決策?!本上將軍一定要撤換了你!”司馬尚轉頭看向趙蔥,提高聲音道:“主將?我怎么不知道主將名為‘顏聚’?”趙蔥聞言渾身一震。他咬了咬牙,忽然大步上前講顏聚掀翻在地,滿眼血絲的對左右部將喝道:“將佞臣顏聚捆起來,若是讓他繼續在軍中胡作非為,將軍的計劃再也無法實現了——郭開計劃對秦王捧出和氏璧稱臣!”此話一出,原本對趙蔥和顏聚都十分不齒、不愿多說一句話的趙國將領們再也無法忍耐,紛紛上前按住顏聚,將他捆了個結實,緊緊堵住口,讓他發不出一丁點聲響,只能像只泥鰍似的趴在地上無能為力的翻滾。眼見塵埃落定,忍著悲痛提起李牧的司馬尚眼中終于射出一道冷光,緊盯著趙蔥開口:“將軍原本決定在井陘關慨然赴死,讓屬下帶領青壯精銳前往云中大營調兵回護邯鄲。不知道趙蔥將軍是否仍舊愿意依照將軍定下的計策與秦軍拼殺?”趙蔥被司馬尚眼中不加掩飾的嘲諷之色激得渾身顫抖,怒吼一聲:“帶著精銳去護衛邯鄲吧,我趙蔥絕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絕對不會破壞李牧將軍的遺愿,定要以己身死守井陘關——人在城在,絕不退讓一步!”達到目的的司馬尚沉默的點點頭,不客氣的伸出手:“請趙將軍將調動兵馬的虎符賜予我,以免到達云中大營后無法調兵?!?/br>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饒是趙蔥心中對李牧愧疚再深厚,也看出司馬尚是故意威逼自己就范。他悲愴一笑,掏出腰間虎符直接扔到司馬尚懷中,沉聲道:“我趙蔥愧對李牧將軍,但我不怕死,你走吧。點好兵馬離開的越快越好,不必等待著親眼看到我被秦軍所殺,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