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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宗瑜推著他按在削瘦腰上的手,他無意識地動動手指,又引來一陣笑聲。“安德烈,饒了我吧,放開那兒,我很怕癢——唉呀——!”安德烈盯著那人掙扎中敞開的領口,一片微微蒼白的胸口暴露在他眼前,他幾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舔舐那兩段鎖骨的沖動。他強撐著放開周宗瑜,慌慌張張跑進衛生間。“唉?安德烈,你怎么了?”周宗瑜喘著氣坐起身,不確定那陰晴不定的男人又發生什么。“我肚子疼!”安德烈的聲音從衛生間悶悶的傳來。“哦?!敝茏阼た酆盟碌目圩?,這身睡衣還是在英國的時候宗璋給他買的,說是受不了他晚上總穿秋衣秋褲睡覺。他撇撇嘴,買回來以后才發現,這件衣服是中國制造,他還拿這事兒打趣了宗璋一陣兒,結果那孩子出息了,直接頂他一句,“我故意挑的,就怕你穿洋玩意兒睡不著!”他瞇起眼聞聞衣服上的味道,想起宗璋微紅的耳朵。唉……這么多年還是那么心口不一!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安德烈終于在衛生間解決了問題。洗過手,擦干凈身下的狼藉,平靜地回到床上,鉆進被子里。周宗瑜道:“你要睡了?今天不學中文嗎?”“唔,先從睡覺開始學,‘睡覺’和‘晚安’怎么說?”周宗瑜看著只露出個淡金色頭頂的男人,低笑一聲搖搖頭,慢慢用中文說出“睡覺”和“晚安”這兩個詞。安德烈也跟著慢慢說,兩三句就學得差不多。周宗瑜關掉燈,躺在被子里,道:“睡覺!”安德烈說:“晚安?!?/br>“晚安?!?/br>屋子里安靜下來,掛鐘輕微的響聲里,有零星的鞭炮聲遠遠傳來。隔壁的學生要在畫室畫到很晚,現在還沒回來。安德烈默默數著時間過去,迷迷糊糊終于等到周宗瑜發出安睡的均勻呼吸。他緊張地轉過身,看到周宗瑜背對著他。身下某個部分guntang到疼痛,他壓抑著呼吸,把手伸進睡褲。周宗瑜的頭發散落在他面前,他不由把臉埋進那些長發。呼——聞著周宗瑜的氣味,手下不斷動作,腦海里幻想著周宗瑜躺在他身下浪叫的樣子。這種意yin的交合促使他宣泄漲滿的欲望。他喘著氣,把黏膩的液體擦在內褲上,指尖的一點粘液被他弄在周宗瑜的發梢。我總有一天會得到你,把現在想象的所有場景都用在你身上,讓你哭泣尖叫,為我瘋狂。這很色情,很骯臟,幾乎yin邪,但卻令他滿足安睡。作者有話要說: 不想吃河蟹!哭......☆、二十一、煙火作者有話要說: 趁著今天能休息,一口氣存十章,下周魯地出差,又要斷。本就沒人氣還不勤奮,我也是渣攻屬性了。么么一直在鼓勵我的小天使,最近忙得吐血,再緩緩我抽空畫封面。安德烈陪他一直過完整個春節假期,因為學校的春節假期比一般企業要長,周宗瑜能帶著他四處走走轉轉。周宗瑜沒車,方向感還很差,對于北京他也和安德烈差不多一樣陌生,結果就變成兩個人在北京城里大冒險。安德烈的中文進步很快,到正月十五,已經能磕磕巴巴講點兒簡單的對話。元宵節之后學校就要返校,劉教授回來,周宗瑜悠閑的日子也就到頭兒了。周宗瑜和安德烈在正月十五的燈會湊熱鬧,吃了各種各樣做法的元宵,近幾年大力復興傳統文化,燈會也越來越紅火,小吃、紀念品、禮品、老手藝等等的格子鋪并列在燈會街兩旁。街面懸掛各式花燈,安德烈看著新奇,緊貼著周宗瑜問東問西。這里有許多典故的花燈,什么年年有余啦,福祿壽喜啦,雖然中國人一說就知道什么意思,但解釋這個詞背后的故事卻是一件麻煩的事。尤其還要用英文。周宗瑜和安德烈連說帶比劃,一個燈籠就要耗費十幾分鐘來解釋。他們到燈會的時候天色才擦黑,人還不是特別多,走到中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人山人海比肩繼踵,周宗瑜對這種景象很恐懼,安德烈似乎注意到他的不適,勇猛地將他圈在自己懷里,不讓周圍的人擠到。“謝、謝謝......”周宗瑜察覺安德烈對他的照顧,雖然暈暈沉沉,但他還是拉著安德烈的胳膊對他道謝。“沒什么,我們快去前面,那里看起來有地方能休息一下?!?/br>借著人群的擁擠,安德烈自然大方順理成章地抱緊周宗瑜,反正人擠人,他險惡的用心也不會太明顯。晚上十二點,這里將有一場煙火大會,安德烈不喜歡聽見那些噼里啪啦的聲音,不過能和周宗瑜在一起,偶爾經歷一下煙火的浪漫也不錯。放煙花的廣場被圈起來,游人免進。離煙火燃放點外圍較遠的地方設置了一大片觀看區,周宗瑜和安德烈去了附近的一個茶館,臨窗的位置幾乎全被訂走,他們只好去冷一點的露天平臺。天氣太冷了,二樓風還很大,安德烈緊貼著周宗瑜,彼此用體溫取暖。距離煙火大會還有一個小時,周宗瑜看著燈會街上擁擠的人群,回憶起小時候家里人一起過年的場景。周氏是個大家族,他這一輩,上族譜的人就有幾百。那時候,老宅在過年時是最熱鬧的,每個院子都住滿從外面趕回家的族人,堂屋徹夜焚香,老宅的紅燈籠通宵照亮,祖祠的香火不出正月都不會斷。他是宗脈的長子,過年的時候要幫忙照顧四處歸來的親戚,拜見各個長輩,還要帶著一群比他小的弟弟meimei們玩耍。家族的凝聚力異常強大,無論身在何處,無論國內國外,無論政治立場,在過年的時候,大家都像遷徙的候鳥,從世界各地回到老宅,祭拜祖先,再多的艱難都不能阻止回家的信念。他記得自己第一次見那個好久沒回家的姑媽,歷史原因造成她在很長時間里難以回家和家人團聚。父親和久違的jiejie重逢,堅毅得有些刻板的父親,第一次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失聲痛哭。他那時只覺得感動,卻不能理解那種感動里的悲切。直到多年后,他也和手足分離,才真正理解父親的淚水里有多少苦澀。轉過頭,沉重的痛苦讓他難以控制眼中的淚水,他害怕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安德烈看到,他不知道該怎么對這個外國人解釋中國人的感情。然而,安德烈什么都沒問,他只是溫柔地從背后將周宗瑜抱在懷里,他不去看男人流淚的臉,卻用干燥溫暖的大手拭去那些冰冷的淚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