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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比他還不如。他貌似忘記自己被嚇尿褲子的那件事了。 官兵一來,安南懷知道自己應該能活著回京了,安南懷這才叩頭道:“下官知錯了,知錯了,請公主看在我外祖父的面子上饒我一命吧?!?/br> 郎闕傻呆呆道:“公主,女魔頭竟然是公主?!闭f完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寰姬沒有理睬他們,這次的事是她自己疏忽了,審訊由陛下派來的官員親自審問。 安南懷知道寰姬公主的手段,連審都沒審就主動招了。 他是怎樣收到的書信,又是如何打算的,原本想著這次來救濟災民的同時幫一下岳家,沒想到會惹了這么大的麻煩等都說了個清楚。 郎闕依然支支吾吾的拐彎抹角的,三天下來毫無進展,五部的張大人特意來請示寰姬,怎么辦。 寰姬看張大人半天,說道:“張大人是五部的吧,按道理這審犯人應該很有一套的,三天了,一點都問不出來?” 張大人額頭的汗順著額頭就滾了下去,他立在一旁連動都不敢動。心里卻想著:“這能怪我嗎?不讓用刑怎么逼供?” 寰姬最后嘆了口氣,“讓顧沅過去瞧瞧?!?/br> 張大人雖然不解,但是依然如同大赦一般的去找了顧沅,和其他人打交道總比和寰姬公主打交道要強。 張大人一出書房,其他大人就圍了上來,張大人說道:“公主說,讓我去找顧大人?” 有人說道:“我們不行,那一介女官就能審出來啦?” 張大人搖頭道:“公主的心思豈是我們能猜的到的?!?/br> 張大人親自去請了顧沅過去,顧沅雖為女官,卻是青州正經的官員,又是寰姬公主面前說的上話的人,而且她丈夫李庚是李駙馬的族兄,關系本就不一般。 顧沅此刻還在難民營忙碌,每日新增的難民中都有生病的人,他們主要防范疫病。 顧沅聽到助手稟告,問道:“張大人有說什么事嗎?” 顧沅身邊的助手說道:“回大人,聽說那張大人奉了公主的命令審郎闕,可是那郎闕認為郎家人能救他出去,咬死什么都不說。您也知道公主她不喜歡對犯人用刑,聽說張大人等人連著審了幾日,嘿嘿,這不就求咱們這來了?!?/br> 顧沅無奈的放下手里的活,“我過去瞧瞧,你盯著這里?!?/br> 顧沅一出去就看到了張大人等人,張大人趕忙上前迎道:“下官知道顧大人事務繁忙,本不該打擾,實在是沒有辦法,公主才指點下官來請教顧大人的?!?/br> 張大人的話說的很清楚,既說明了來的原因又說了是奉公主之命來的。主要是他們跟著寰姬公主一路了,青州人的脾氣已經摸的半透,有事說事那是必須的。 如果你拐彎抹角的,青州官員會直接撂挑子走人,所以張大人干碎就直接說了來意。 顧沅說道:“邊走邊說吧,我等下還要回來?!币慌缘谋拷o他們牽了馬過來。 幾位大人和顧沅一同去了大牢。 通過北菜市口的時候,路旁正好有一位老婦人在賣雞,這年頭雞都是奢侈品,有點錢的都去換糧食了,雞這樣的rou食人家看著買不起,但是要養活只雞也是不容易的,賣便宜了又虧的慌。 她已經在這里擺了一天了。 顧沅拉停了馬說道:“我去去就來?!?/br> 顧沅速度很快,下了馬問道:“這雞多少錢?“ 那老太太看了顧沅一眼猶豫道:“五十文?!?。) 第三百八十九章 變相審訊(第二更) 她今日從一百文開的價,已經被她的價格嚇走幾個人了,她估計這城里壓根就沒人買的起,只好一路降下來。如今養活只雞也不容易,眼看這雞就要餓死了,她可舍不得自家吃掉。 顧沅看了一眼那老婦人,扔了一兩銀子說道:“不用找了?!闭f完拎著雞上了馬。 那老婦人感恩的謝過,藏好了銀子,這才收拾東西離開。 張大人看到顧沅手里拎著雞,心中憋悶,都說你忙,還有空去買雞。 只是他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滿,還問道:“顧大人這是想吃雞了,用不用下官幫忙拿一下?” 顧沅說道:“不勞煩大人了?!罢f完,把雞掛在馬上,騎馬走了。 張大人見顧沅走了,也跟了上去。 顧沅拎著雞走到了牢里,放下雞說道:“就他嗎?“ 張大人說道:“可不就是,公主要是讓動刑,抽上一天,看他還有什么不說?!?/br> 顧沅笑笑,沒有回答張大人,她看著郎闕說道:“不錯啊,有膽量?!?/br> 郎闕說道:“你們公主都說了,不能對我用刑?!?/br> 顧沅笑道:“看來你并不知道我是誰?公主既然讓我來,那就是放棄你了,對你用刑不用刑已經無所謂了?!?/br> 郎闕問道:“你什么意思?” 顧沅笑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今日這只雞飛到公主面前,惹了公主厭煩,公主就把它交給了我?!?/br> 顧沅從懷里拿出一個布包,這個布包和她之前放銀針的布包是一樣的,只是比那個大。 張大人等人不明所以,讓獄卒搬來了凳子并排坐下。 布包打開,里面插著一排刀,看刀的樣式他們并不熟悉,很明顯不是刑具。 有一位兵士后退了一步,悄悄的退了出去,另外一個跟進來的也隨后退了出去。 只聽那二人的對話,“明哥,怎么出來了,咱們也學學顧大人是怎么審訊的?!?/br> 另外一人臉色有些發白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怎么明知故問呢,她是顧大人???李大人的夫人?!?/br> “如果我猜的沒錯,她是顧閻王?!罢f完還打了個寒顫。 另外一人說道:“不能吧,雖然都姓顧?!?/br> 二人對視一眼,最后決定還是在門外守著,要是里面喊他們,他們在進去。 誰料不一會里面的大人都跑了出來,伏在路邊的樹嘔吐。 大牢內,顧沅為了趕時間,連毛都沒拔,直接剝了那只雞,嘴里說著雞和人的不同之處和相同之處。 雖然都是殺雞,可是郎闕就是覺得渾身發顫,感覺這人無比的恐怖。 一陣陰風吹來,連帶著張大人等人都有些打怵,這太血腥了。 其實是外面的侍衛開了一側們聽聽里面的動靜,見沒事又悄悄的關上了。 顧沅拿了個帕子擦了一下手,從懷里掏了一副手套,戴在了手上。 顧沅一臉興奮的說道:“雞血接觸手沒什么大礙,但是人血就不行了,萬一你有什么隱疾,我就麻煩了,所以要帶上手套?!?/br> 郎闕聽后問道:“你要干什么?”說著還往后退了退,直到退到了角落里。 顧沅悠閑的挑了一把刀,然后走近郎闕。 郎闕嚇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