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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嘴巴。 這才是真正的打嘴,小孟氏的兩個女兒的嘴唇頓時紅腫了起來。 其中一人的嘴巴還流了血,很明顯是嘴唇磕在牙上了。 拂冬又說道:“做奴才的就要守奴才的本分,不要妄想不該想的?!?/br> 話音剛落,兩個婆子又抬起手抽了第二下。 小孟氏的兩個女兒在馬家也是小姐,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挨了兩下這才反應過來。 馬金嬌哭著喊道:“你憑什么打我,我不是奴才,我是馬家小姐?!倍∫粴q的馬玉嬌只知道捂著嘴哭。 拂冬說道:“就你們兩個還馬家小姐呢?如今你們的娘可是王家的下人,她還沒有行過妾里,連半個主子都不是。只有敬過了茶才算是妾,而你們的娘如今也不過是個通房丫頭罷了?!?/br> 馬家小姐被堵得說不出話,她們是大家小姐,規矩自然是知道的,說是通房丫頭還算是好聽的。 王蒙氏完全傻了,她不知道還可以這樣,更是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 寰姬說道:“屋里空氣不好,去把門窗都打開,我今日就好好的說道說道這世家大族的規矩?!?/br> 惜春喊了丫頭婆子過來,三下兩下的就把四周的門窗全都打開了。 然后冷風就呼呼的灌了進來,懷夏身后的兩個mama不知從哪里拿了兩個厚厚的披風過來。(。) ------------ 第三百四十一章 (30張月票加更) 寰姬放下手中的暖爐,拿了一個披風走到王蒙氏跟前。 “母親暫且用我的吧,別凍壞了自己?!?/br> 王蒙氏淚眼朦朧,她是真的沒有想過,兒子都不敢管的事,兒媳竟然敢管。 寰姬給王蒙氏系上了披風,自己也在惜春的幫助下系好了披風。 外面的人,有幾個大膽的悄悄的站了進來,其他人見家主夫人沒有怪罪也悄悄的走了進來,熱鬧當然是要挑個好位置看了,何況再有月余就要過年了,云夢山中是格外的冷。 寰姬坐在上位,手中抱著暖爐,小丫頭又重新換上了兩杯熱茶。 寰姬放下手爐,端起熱茶,優雅的喝著。 馬家的兩個小姐開始是跪在地上垂泣,看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也只能繼續跪在那里垂泣。 馬金嬌暗道那該死的丫頭,她們來時候的披風,在進來的時候脫掉放在丫頭手中,馬金嬌感覺自己這會已經凍僵了,她都要哭不出來了。 直到小孟氏的jiejie、姐夫趕過來。 他們一直都在關注小孟氏敬茶的事,當下人來報說小孟氏被燙傷后,這才來找王蒙氏要說法的。 他們夫妻急匆匆的來到了王老爺的宅院,到了廳堂門口才看到手里抱著披風,急的都要哭了的丫頭。 王孟氏(小孟氏長姐)問道:“這是怎么了?” 兩個丫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我們小姐還在里面呢,她們不讓我們他們用了刑?!?/br> 王孟氏說道:“這還了得了,沒王法了,走,跟我進去看看?!?/br> 說著那二人就跟在王孟氏的后面一起走了進去。 王孟氏看到自家外甥女的樣子喊道:“真是作孽啊,看看這小臉凍得,這嘴怎么了?”然后這才看向了主位上的人。 王孟氏這才看到坐在上位的不是王老爺夫妻,而是王蒙氏和家主夫人。 她是不怕王蒙氏的,但是當她看到家主夫人的目光時,心里打起鼓來,她們婆媳不是不合嗎? 隨后王孟氏鎮定了下來,現在是她抓把柄的時候了。 王孟氏說道:“這兩個孩子有什么錯?為何好端端的給她們打成這樣?家主夫人是否要給我個交代?” 馬金嬌和馬玉嬌聽到王孟氏的聲音,抬起頭確認后,這才哭著撲到了王孟氏的懷里,“姨母要給我們做主啊?!?/br> 王孟氏說著就把她們姐妹二人拉到了自己身后,她身后的丫頭趕忙拿了披風,給她們披上。 寰姬見狀沒有說什么,反而笑道:“嬸子說的哪里的話,嬸子都說我是家主夫人了,這后宅的事不就該我來管嗎?我教訓兩個不守規矩的奴才罷了?!?/br> 王孟氏說道:“這兩個孩子是馬家的小姐,我的外甥女,哪里就成了王家的奴才了?今日你要是不說個明白,我就找族里評理去?!?/br> 寰姬驚道:“她母親爬上了我家王老爺的床,她們是跟著母親的,自然就是王家的奴才了,難道是我弄錯了?” 這話說的簡直難聽到不能入耳,什么叫爬上王老爺的床,頓時四處圍觀的人議論起來。 王孟氏剛要開口,寰姬又說道:“如果是馬家小姐的話,那就是嬌客了,看我這事做的。懷夏準備醫藥費,送兩位馬家小姐回馬家,別忘記跟馬家人說,她們的娘已經珠胎暗結,預備做我們王老爺的妾了?!?/br> 兩位馬家小姐聽后搖頭大哭,這要是說給馬家人聽,她們兩個日后哪里還會有什么好日子,更別說嫁好人家了。 王孟氏也傻了,趕忙說道:“等等,懷夏姑娘快等等?!?/br> 懷夏停住了腳步轉身為難的看向寰姬,寰姬問道:“嬸子這是何意啊,可是我又說錯了什么?” 王孟氏哭道:“我苦命的孩子呦,你們這要是回去了,哪里還能有命在啊?!?/br> 寰姬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哭給我看有什么用,你meimei爬男人床的時候就該想到今日。她只要上了王家男人的床,不管那個男人是誰,從此就不在是王家的客人,她的兩個女兒跟著她就是奴才,不跟著她就得回馬家,這么簡單的事就不必我再細說了吧?” 馬家的兩個女兒抱在一起痛哭,也顧不上周圍看熱鬧的人了。 寰姬嘆了口氣:“你們要怪就怪你們那個不要臉的娘吧,如果你們不愿意回馬家,又不愿意跟你們的娘一起做王家的奴才,我作為王家家主夫人,是不能留下你們的?!?/br> 王孟氏說道:“為何不能留下,我可以自己出錢養著她們?!?/br> 寰姬無奈道:“你們也別怪我,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為了保護王家其他男人的床不被你們爬,所以更加的不能留下你們了。哪怕是鬧到族里,你們也只有離開或是做王家下人這兩條路可以走?!?/br> 四周圍議論紛紛,還有婆子贊家主夫人說的好的,她們可不愿意有哪個女人越過自家主子,爬男主人床的。 馬家小姐的小臉映著紅腫的唇,顯得異常的蒼白。 王孟氏看向自家丈夫,他男人是王老爺的族弟,水字輩,名王水濤,平日嘴皮子還是很利索的,誰料今日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她用手拽了拽男人的衣袖,示意他來說說。 王水濤無奈,只好說道:“家主夫人出自貴族,像‘爬床’這樣難聽的詞語從您的嘴里說出來,真是讓人難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