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瀲滟,被插的噗嗤噗嗤地響/被虎尾爆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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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華叫的聲音又黏又膩,跟他平日里清朗溫潤的嗓音幾乎完全都不相同,但是林端卻覺得這個聲音也是如此的動人,襯在此情此景再合適不過了。 粗大的虎尾擠進了粉嫩的菊xue,把菊xue周圍的褶皺全都撐得光滑平整,特別是邊緣地區的皮膚,甚至薄的幾乎只剩下透明的一層,xue里分泌出來的yin液被尾巴擠出了一點,混合著之前就有的yin水沾在紅紅的股縫邊,非常的漂亮和糜爛。 白虎的尾巴上有著滿滿的白毛,雖然非常柔軟,但是在鉆進敏感的后xue的時候還是因為剮蹭著濕黏的腸壁而激起身下人一陣細微的顫抖,林端自然注意到了,她微微放緩了動作,原本是有心想要照顧一下桃華,沒想到這個舉動倒是進一步地刺激了對方,原本就是虎毛磨蹭的瘙癢難耐地xue壁,這下更因為動作的減緩延長了屁股里的瘙癢,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他菊xue里輕柔地磨蹭,卻偏偏不肯去滿足他的情欲。 “端端,快點,……嗯!快點進來!??!”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充滿了情欲的味道,卻因為身體里的空虛寂寞而不斷地發出請求。 但是,林端想,他好歹還知道侵入他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任何一個無名無姓的人。 他半跪在她面前,有著薄薄肌rou的背脊,纖細卻不失力量的腰,翹的高高的正對著自己的rou臀,膚色白皙,身上卻布滿被她剛剛蹂躪出來的紅痕,他的臉深深埋著,林端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她想,應該是迷離而又充滿情欲的,眸子里的水光可以把人淹死。 第一次,林端心里升起了某種從未有過的想法,她想把這個男人完完全全地占有,從身到心,一絲一毫,全部都是她的,全部都占滿了她的印記。 她過去從沒有過想要占有什么東西的想法,出生在大富之家,雖然跟父親并不怎么親近,但她是家里的獨女,從未缺衣短食,性子又是從小淡漠的一個人,根本沒有什么讓她需要去產生占有欲的東西。而現在,卻不一樣。 虎尾在滑膩的腸道里緩慢地進出,配合著里面不斷溢出的水摩擦出粘膩濕滑的聲響,軟軟的白毛全部被浸濕,糾結成一捋一捋的在紅嫩的內壁上磨蹭,激起人更加敏感的神經,桃華被磨的渾身發熱,林端看著那處小小的xue眼不住吞吐著自己尾巴的模樣也被刺激的兩眼發紅。 男人精瘦的腰肢被她掐著握在手里,尾巴在一前一后地不住地抽送,活像是只抱住了一個白屁股在不斷地抽干著,她cao干地緩慢而持久,過了片刻又像是狂風暴雨般發狠地抱著身下人的腰,整個人也貼在了他赤裸的身子上,下身卻在狠命地抽送,似乎想連他的五臟六腑都要吃下肚子里去。 后xue被尾巴干進來的時候,桃華是有一瞬間的慌亂感的,尤其是感受到將要插進來的東西又粗又大,渾身布滿毛發,縱使是他,那瞬間的無措和緊張也不是假裝的,薄薄的皮膚被撐得越來越平整,似乎再用力一點他就會完全被撕破,而插進來的東西也不是已經有些熟悉的roubang,而是帶著渾身白毛,還有熱乎乎的體溫的尾巴,,那尾巴太長了,也實在太粗了,不停地往他身體的甬道內部探過去,仿佛只要輕輕一個用力,就會把他捅穿。 腸道里被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為了保護自身不斷地分泌出濕滑的水液,被尾巴抽插的嘰咕嘰咕地響個不停。 身體熱乎乎的,又粘膩的很,甬道里的潮熱一股接著一股,xue里的rou緊緊地裹了上去,像是藤蔓一樣不停地用力糾纏,又濕又熱,把美麗的尾巴沾染上yin靡的水色。他隨著林端的動作,身體也在一晃一晃,凌亂散在背部的長發跟著一起在空氣里飛舞,在間隙里顯露出白的驚人的膚色。 他向來喜歡把頭部深埋著,偶爾口中因為太舒服而不斷溢出愉悅膩人的呻吟聲,誘惑而不自知。有時候因為林端的動作大了點,撞擊得人舒服了,他五指收攏,緊緊揪著薄被,修長的脖頸微微揚起,露出性感的喉結,尖俏的下巴,上面掛著一點兩點晶瑩的汗珠,順著脖子流暢的帶了點薄紅的肌理滾下去,看得她口干舌燥,不自覺地吞咽了幾下口水。 桃華緊緊掐著手心,忍著xue里深處的yin浪,他聽到了自己的xiaoxue被抽插的不知羞恥的緊緊絞著插在里面的東西,里面的水聲四濺,嘰咕嘰咕,清晰可聞,虎尾的毛尖時不時地戳刺敏感的rou壁,每次撞進來都好像投過rou體直直地擊在他的心口,他好像在發抖。 他側著臉,透過散亂的長發望過去,只能看見身后少女的半張臉,清秀而美麗,神情卻跟她平時里的表現完全不一樣,她的眼睛里仿佛有著一團火,熾熱而灼眼,要把人燃燒殆盡。他在這樣持續不斷的情欲海浪里模模糊糊地想起來,她平日里是個嬌俏可愛的姑娘,雖然懂事,有時語言神態里總會顯出孩子般的稚氣,也容易害羞,丁點小事就可以紅了臉蛋,他總是會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對她更好一點。 經過這么幾次交合,他身體里隱秘的情欲被開發得更加徹底,自己都已經隱隱地感受那股子sao浪勁在不斷地攀升,雖然這是他們這個種族與生俱來的特性,他總是不甘心的,不甘愿自己受到身體里yin性的控制而做出那些讓他覺得無法忍受之事。同族雖少,也總是能感知得到,不管是潛心修煉的,還是進入人間的,總也是逃不過那一個yin字,而后大多數會在掙扎間墮落進欲海,成為人盡可妻,像是最下等yin賤的娼妓,不管是仙,妖,鬼,還是人,誰都可以上,可與之諷刺的是,這娼妓只要動動手指,就能讓身上的入侵者生不如死。 說到底,還是不愿,還是在這yin賤的身體支配下忘記了自己是誰,迷失了本心,只有這美麗的rou體記得那些銷魂的滋味。 這一切,桃華不好說道,他們雖是同族,彼此偶爾能互相感知,終歸還是陌生的,況且,他個性向來溫和淡泊,也并不想多管這些事。 只是,心里終歸忐忑不安,尤其是在情欲無法靠著毅力忍耐只得借助器物疏解時,內心深處潛藏的苦楚跟緊張會全部涌上來,他,真的很怕,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沉淪進欲望的深淵,被身體的快感而支配,隨便上來一個男人就會不要臉地扒上去,哭的一臉是淚地求著對方去cao干自己,這簡直是噩夢。 因為意外,也因為yin性,他最終還是屈服在身體的情欲面前,想起被不住cao干的前幾次,他的臉色紅紅白白,看不出神情,雖然愉樂,但是往往事后總有那么幾絲的后悔,尤其是在發現自己的法力明顯精進了不少,而全身各處的感官都在蠢蠢欲動之后。 這般想著,注意力不知不覺中被拉到了別處,等因為身體上的激烈快感不住上涌回神時,就看見一直乖乖在身后辛勤耕耘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身恨不得整個人完完全全地緊貼在他的背上,她微微嘟著嘴,唇瓣紅潤飽滿,像渡了一層光,見他的目光看過來,眼神微微躲閃了一下,而后卻忽然放開抱著他腰的右手,堅定而緩慢地朝他伸過來,就像是最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 桃華笑了,不僅是臉在笑,眼睛也在笑,笑著拉住她的手。 林端被他突然的笑容弄的一愣,感覺有點奇怪,她原來是見桃華似乎出了神,雖然嘴巴里一直斷斷續續的小聲喘息,但是看那個樣子,明顯就是心不在焉,她有點生氣,明明兩個人在做很親密的事,雖然對她來講這個親密可能有些奇怪,但是他怎么能這樣! 她委委屈屈的,又鬧著別扭,就只能狠狠地蹂躪手上雪白的rou體,加大了動作地撞擊眼前的xiaoxue,頂的手中雪白滑膩的身體不斷地往前聳動,男人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大,而桃華在這春情泛濫的時刻忽然回頭然后對著她彎了唇角,眼睛里也全部都是滿滿的笑意,眼角因為笑著而微微地上揚了一個弧度,林端愣愣的,后知后覺地就反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兩個人肌膚想貼,一個溫暖一個微涼,但是卻是覺得這一刻像是握住了整個全部。 白色的虎尾還在小小的菊xue里cao干著,一抽一插之間帶出不少艷xue里yin膩的水跡,在被撐得飽滿的不得了的xue口周圍緩緩的流出去,染濕了菊xue周圍的皮膚,因為尾巴實在是太大了,小小的xue只能用盡全部盡力地張大了嘴去吞進這個強壯的東西,洞口長的大大的,溫順地承接著來自對方的粗暴而溫柔的jianyin,xue里的yinrou早就是一片糜爛的yin紅,連帶著xue口周圍的軟rou也是紅嫩腫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