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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渾身發軟地靠向他,腦袋歪在他的肩頭,胸膛劇烈起伏,連著大腿內側都細細顫抖著。而對方一陣急速的挺動也快到頂點,封越的手解著他襯衣扣子,從他領口伸進去撫摸他的胸膛,神魂不在地于他耳邊輕聲呻吟:“……葉……葉謙,我是你的……”腰上猛地一痛,是他掐住了他的腰,呼吸驀得低沉下來。一股股熱液隨之灌入腸道。性器抽出,jingye從股間緩緩流下來,隨手抽了茶幾上的紙巾擦拭,葉謙卻也沒再追問其他。封越臉上燒的厲害,他已渾身赤裸,葉謙雖衣散發亂,倒還算穿戴完整。他默默地看著他扯扯領子,拉上褲鏈,自然而然地將他抱起往浴室走。走到一半,封越的手摸到他硬邦邦的胯下,葉謙的步子頓了一下,封越沒有收手,越發肆無忌憚地去撫摸他的分身。沒有走到浴室,兩人又狂亂地纏在了一起。封越一邊仰著頭和他親,一邊扯著他的皮帶褲鏈,等到褪下內褲,對方的性器猙獰地彈跳出來,封越來回愛撫,近乎迷戀的親吻漸漸往下。葉謙按著他一把柔軟的頭發,在那親吻逐漸向要害逼近的時候睜開了眼,“不衛生,起來?!薄氨摇?/br>葉謙彎下腰雙手穿過他腋下,將他整個人提起來,而后轉而托住了他的臀。縱使剛開始潤滑不夠多,而此時臀間也一片濕潤,連臀瓣都有些濕漉漉的黏膩,封越兩條長腿圈著他的腰,唇微微顫抖著抵著他的鼻尖,“我……欠cao,想被你這樣……啊……”性器又再次進入身體,封越喘息著夾緊了他,一點一點去吻他的面頰。葉謙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因為這話簡直要起了凌虐欲,在他手里的身體任人擺布般給他帶來無窮快意。大抽大送間兩人喘息聲此起彼伏,稍微停了停又是纏綿不已的親吻,動作明明堪稱粗魯,在親吻間隙,封越卻說著:“喜歡?!?/br>這話火上澆油一般,要讓他獸化。封越下身脹痛,性器卻也硬到了極致。再一次的抽插間,他微皺著眉伸出一只手去觸碰自己的東西,撫摸了兩下之后,又鬼使神差地想要去摸葉謙的。手指順著緊密貼合的下體滑下去,直到那yin亂羞恥的交合處。交纏的下肢潮成一片,卻又像要燒起來一般火熱不已。“嗯……哈啊……”還是忍不住輕輕地發出了聲音,對方的性器深深地埋在他內部,而火熱的根部在他的撫弄下也有些難耐地想往里面頂。“你想干什么?”葉謙冷不防地出聲。“啊……想、想被你干……嗯……”封越眼神有些失焦,一邊撫慰自己的性器,一邊沙啞道:“……只要是你……想怎么干我,就、啊……就怎么干我……”腿漸漸地箍緊了他,高潮的快感又如潮水般席卷過來,封越哀聲道:“快……啊……葉謙……我要,我要你……啊啊……”“閉嘴?!?/br>葉謙一邊說著,一邊也射入了他體內,同時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即使已經做過兩次,但曖昧的氛圍仍舊沒有消散,兩人在浴室又做了一次,拖拖拉拉洗過澡回到床上,睡到小半夜,蟄伏的欲望再次蘇醒。封越昏睡著,感覺到腰部又抵上了堅挺熾熱的東西。后xue因之前的幾次性事變得松軟,再次進入并不困難,但是葉謙鮮少有這樣縱欲的時候……粗長火熱的陽物就這樣一寸寸挺了進去,封越頭皮有些發麻,背對著他,牙關不由自主打了個顫。他被迫著錯開了腿,側過身體微微俯趴的姿勢,葉謙勒住了他的肩。挺動幾下后,封越身體折地越發厲害,往后仰成了一道弧,終于含糊道:“不舒服……”葉謙于是松開了他,但并未就此放過他,撫摸了他光滑細致的背,將他整個壓在了身下。深深淺淺的一輪抽插過后,封越跟水里撈起來似的又發了一身汗,被子掉到了床下,他一絲不掛地翹著臀隨著一次次的沖撞晃動身體,身上的汗液將蜜色的皮膚浸得油亮,緊湊的腰線和凹下的脊椎線條也有些性感。順著脊椎向下,股間xue口已經紅腫,卻依舊在不斷接納著猙獰性器。他像一只被馴服的小豹子。葉謙將他翻過身來,又面對面地進入,封越滿臉酡紅,連帶著耳垂都紅的仿佛發了燒,腿架在他的肩上,性器半軟不硬地泌出yin靡液體。方才在背對著他時已經射過一次,此刻有些緩不過來,又有些微的困頓,眼睛半睜著喘息?!蛟S更像一只貓,一只從來就沒什么脾氣棱角的家貓。葉謙這次沒有射在他里面,擦凈穢物之后,他發現封越已經不聲不響地睡著了。看了眼時間,兩人竟折騰了那么久。他獨自起身又洗了次澡,等擦干身體出來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磨著牙暗說聲shit,條件反射地開始拿衣服穿,一邊披外套一邊接聽,最后一陣風似的出了門。Chapter19天氣不太好,次日又開始下起綿綿細雨。封越在淅淅瀝瀝的雨聲里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時間。冬季又下著雨,即使是大白天的,屋內也顯得昏暗。雨水讓空氣比以往更潮濕,裹挾著寒氣要鉆進骨頭。他扭過臉想看看墻上的掛鐘,脖子稍稍一動,頭昏目眩伴隨著隱隱的作嘔感瞬間浮涌而上,因為視力不佳,鐘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封越難受地閉上眼睛,默默地裹緊了被子,但是很快就發現這床被子不僅薄,床單上也不干凈,黏膩潮濕的觸感和昨夜遺留下來腥膻氣味讓嘔吐感愈發強烈。不知過了多久,掛鐘報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天又逐漸變黑。葉謙始終沒有回來。在又一次昏睡過去醒來后,頭疼的幾乎要裂開,身體稍稍動一下,不僅渾身骨頭作痛,胃里的酸水也要吐出來。隱約覺得自己是生病了,這么下去不行,可完全沒有下床的勇氣。手邊沒有干凈的衣物,甚至連他臟掉的衣服也沒有,在這樣的溫度下光著身體起來找衣服,想想就可怕。蜷縮在被窩里,他越縮越冷,加上頭部的劇烈疼痛,身上又出了一身虛汗。夜漸漸變深,封越枕頭上逐漸潮濕。在病痛和心理上的極度抑郁下,他埋著頭無聲地流了眼淚,到最后嗚咽不清地喊了爸爸和mama。這段時間以來,他對葉謙又愛又怕,而這種時候既沒愛也沒了怕。身體哆嗦著,他反復地問自己何至于要到這種地步。這樣的難受,連想要喝口水都沒有辦法。他一直識人不清,葉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他所認知的大概也只是他的一面,其實也曾在不經意的時候,隱隱覺得他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