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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異獸亦因為銀紋草的威壓而退散。與此同時,它身邊的土壤中有幾根粗長的銀紋草破土而出,帶著呼嘯的破空之聲抽向眾人。被籠罩在精神威壓下的眾人,只有同樣是精神系的歐陽希,還有精神比較強悍的波納和康日暉三人可以作出反擊。龍焰脈沖和鉆石星塵齊出,迎上銀紋草鞭,而波納披著寒冰盔甲直接沖向銀紋草的本體。不過康日暉和歐陽希的攻擊都落空了,因為自空中揮下的草鞭突然一頓,纏成一條更粗壯的草鞭,晃到所有人的左邊,橫掃過來。「吼—」一陣虎嘯聲自叢林間傳出,眾人身上的精神壓制瞬間一輕。「都趴下!」徐二吼道。突然被徐二一吼,大家都下意識的伏在地上,堪堪躲過了大草鞭的攻擊。銀紋草的攻擊落空之后,沒有再攻向眾人,而是生出更多的草鞭揮向一邊的叢林。草叢間一道熟悉的白光飛出,越過眾人上空,落在另一側的空地上,正是這幾晚出現的白虎。銀紋草的草鞭都追向白虎。白虎身影矯捷的在一根根草鞭之間跳躍,且戰且退,將銀紋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身上。「趕緊走!」徐二道。「不成!你們先走,我得去幫他!」熊三樂轉跑向白虎的方向。「隊長!你回來!」歐陽希才追出去兩步,異變徒生。對銀紋草來說,比起挑釁它的白虎,用精神力攻擊他的歐陽希才是它最討厭的存在。一發現歐陽希想要離開,數根銀紋草破土而出,再次糾合出另一條大草鞭,掃向歐陽希。「小希!」熊三樂見大草鞭掃向歐陽希,立即回頭跑向他,直接一個沖撞,將歐陽希撞飛,落在人群里面。才剛撞開歐陽希,大草鞭已然殺到,直接將熊三樂轟入叢林之中。白虎見到熊三樂被打飛,怒吼一聲,虎口大張,一道白光噴出,轟向銀紋草的本體。本體受到攻擊,銀紋草原本再次攻向歐陽希的草鞭一頓。白虎的仇恨值終于高過了歐陽希,再次吸引住銀紋草的火力。另一邊廂,歐陽希想要追向熊三樂消失的方向,卻被羅新拉住。「歐陽希,你別去,趕緊走!」「不行!隊長是為了救我才…」「你這一去熊三樂就真的白犠牲了!」羅新怒吼道。歐陽希沉默下來。「走吧?!剐於p聲的道。再次列出尖刀陣,麥斯代替了熊三樂的位置,站到隊伍的右側,迅速的離開銀紋草的攻擊范圍。才走沒外遠,白虎化成白光從后方追上眾人。大部位異植因為根系的限制,都不會輕易移動,因此,當眾人離開銀紋草的攻擊范圍,白虎也可以功成身退,不過白虎沒有先去追上熊三樂,而是落在波納的身側。白虎現形之后,用身體擋住波納的去路,不斷用腦袋拱波納的手。波納將手按上白虎的前額,片刻,抬頭看向康日暉,似是沒有由來的問道「去不去﹖」康日暉默默點頭。剛剛波納已經將白虎的「說話」直接共享了過來。白虎能夠察覺出波納是異獸,但并不明白為甚么波納會以人形出現,不過牠覺得波納能幫助牠救熊三樂,所以才會找上波納。眾人一頭霧水的的看著他們沒頭沒尾的交流,羅新忍不住率先問道「你們說的甚么去不去﹖波納聽的懂白虎說話﹖」「白虎讓我倆去救熊隊長,甚他的我們不能說?!箍等諘熮D頭看向徐二,問道「如果我們把賀可帶走,你們能安全的離開神農架嗎﹖」「可以?!?/br>「我也要去!」歐陽希盯著康日暉道。康日暉對上歐陽希的目光,搖頭道「你不能去,團隊需要你。而且我和波納也有不能讓你們知道的手段,如果你要去,那我們就不去了?!?/br>歐陽希的眼神帶上了龐大的精神力,全數壓在康日暉身上。不過還沒等他的精神力對康日暉造成甚么效果,一陣獸吼聲帶著龐大的威壓自他腦中響起。歐陽希身形微微顫抖,目光轉向波納。波納眉頭緊皺,冰藍色的雙瞳帶著怒火盯著歐陽希。片刻,歐陽希嘆了口氣,看著波納道「請你們一定救出隊長!」康日暉上前拍了拍歐陽希的肩膀,道「會的?!?/br>伸手拉過賀可,走到白虎身邊,托著賀可讓他坐到白虎背上。然后波納抱著康日暉,康日暉身前坐著賀可,白虎載著三人躍入密林之中。歐陽希和眾人看著三人一虎隱沒在昏暗的森林之中。良久,徐二才道「快點走吧,再往前走五公里就沒有成群結隊的a級異獸出沒了,到時我們基本上就安全了?!?/br>———三人騎在白虎的背上,飛速的在森林間移動。只有三個人的時候,康日暉說話也就不再有所顧忌,反正賀可等等也會知道。「波納,白虎這是想要與熊三樂訂契約嗎﹖」「嗯,平等契約?!共{點點頭,又道「熊三樂應該已經停留著a級臨界一段時間了,能量在我們所有人之間扎眼的很,而且熊三樂對白虎很親切?!?/br>「噢…訂平等契約也能幫熊三樂療傷嗎﹖」康日暉想起了當初洞穿身體的那根地刺。「不能。平等契約沒有生命力共享的效果,不會療傷的?!共{的手在康日暉的腰腹間游走,摸過那個傷口的位置。「所以你才說要帶上賀醫生啊…」康日暉將手搭上賀可的肩膀,道「等等要看你的本事啦,賀醫生?!?/br>一路上沉默的很的賀可拓了拓眼鏡,道「你們不覺得應該解釋一下嗎﹖比如契約甚么的…」「等等你會知道的?!共{直接打住了賀可,又道「如果有適合的異獸,可以幫你也契約一只?!?/br>☆、第26章地脈之亂白虎的腳程并不慢,而且熟悉的地形令牠的身形再輕靈了幾分,不過三分鐘的時間,康日暉已經看的到熊三樂的身影。熊三樂閉著眼癱在一顆折斷的樹下不遠處,嘴角流出的血在地上淌了一大灘,手臂的角度和凹陷的胸腔顯示著他多處嚴重骨折,下身被倒下來的樹干壓住,看不清傷勢。但最嚴重的還是腹部,被草鞭快速畫過身體正面,上半身的力量被肋骨化解了,但相對柔軟腰腹卻全盤承受了草鞭的威力,裂開了一邊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