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醒了就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币竽喊紫岛迷∨鄣膸ё?,朝臥室走去。白逸一個字都不說,牢牢跟在殷暮白身后。殷暮白不滿地回頭,卻見白逸直接纏了上來,開始扯他的浴袍。白逸笨拙地親吻著殷暮白的唇,大概還不是很清醒,只是本能地接觸,完全沒有技巧可言。殷暮白將人拉開,沈下臉道:“你要做什么!”白逸揉了揉眼睛,目光清明了些,卻又蘊滿了渴望?!跋胍?,都兩個月了?!?/br>殷暮白眼神一動,忍耐兩個月的可不止白逸一個。雖然已經心動,但殷暮白面上還是一片冷漠?!拔覀円呀洓]有關系了,不,應該說我們是兄弟了,要解決欲望去找別人?!?/br>白逸腦子不清楚,膽子也越來越大,一聽殷暮白的話就大聲叫嚷?!澳阌肿屛胰フ覄e人!你明知道我喜歡你,我只愛你的,你有這么討厭我嗎……你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我要離家出走!”殷暮白沒想到白逸直接耍起賴來,揉了揉眉心?!耙尘统鋈?!”白逸叫著叫著,眼淚就掉下來了,“你又趕我,你非要這么懲罰我嗎?”見殷暮白沒有反應,白逸忽然又換了副口吻,“求求你主人,別讓我離開你,好不好?”“你想以什么身份留下?”殷暮白忽然問道。白逸有些不明白,直覺回答:“當然是情人?!?/br>“可我現在不想要情人,只需要一個奴隸?!币竽喊椎??!霸敢獾脑?,我就還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無法忍受,現在就離開?!?/br>“我愿意!”白逸立刻道,“我早就說過,我永遠都是你的奴隸!”“那好,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币竽喊壮兄Z道。白逸眼神一亮,隨即又疑惑道:“那今晚呢?”殷暮白湊近他敏感的耳垂,“今晚,我需要一個床伴?!?/br>白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殷暮白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被熟悉的氣息包圍,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忍不住想要擁抱對方。殷暮白在他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哪怕從不承認,也想要在白逸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宣示自己的所有權。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對白逸放手。兩個月沒有親近過,白逸的身體還不能完全適應。然而殷暮白沒有多少耐心,只是草草安撫了一番,就挺了進去。下身被強硬地撐開,疼痛讓白逸呼吸一滯。他的雙腿大張,左腿被殷暮白的手臂撐起,右腿纏在殷暮白腰間,自己早已硬挺至極的部分完全暴露在殷暮白的視線中。盡管更喜歡后背位,但這樣看著白逸沈醉的表情,也是一種情趣。殷暮白聳動著腰部,rou體的撞擊聲中,他的聲音溫柔地不像真的?!靶∫?,想不想我?”“想,好想你……”白逸哭泣著回答。兩個月前分別的那一天,他真的以為殷暮白不要他了。他甚至以為,這是殷暮白的報復,是他為曾經犯下的錯誤付出的代價。兩個月的彷徨、悔恨與思念,幾乎都在此刻迸發出來,在彼此的碰撞中化作一聲又一聲的呢喃。殷暮白也有些失控,身下的身體讓他控制不住地想要侵占。沈浸在欲望中的白逸雙頰被染紅,眼中含著不知是激情還是痛苦的淚水,讓人想要寵愛,又想要讓他的眼淚流得更多。白逸的聲音很含糊,但殷暮白聽得出,白逸一直在重復著,“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侵犯到最深處,白逸會無法忍耐般搖頭,低聲呻吟。殷暮白含住他的唇,用舌尖勾起他的回應,彼此交纏。深吻之后,白逸會大口地喘氣,朦朧中叫著殷暮白的名字。那是給予他痛苦的人,也是他的救世主。畢竟分開太久,加上洶涌的感情爆發出來,白逸很快就達到了頂點。只不過殷暮白不肯放過他,明知道這時的身體最為敏感,還一次次撞擊他最脆弱的一點,逼迫著他再次陷入欲望的漩渦。等到殷暮白終于饜足時,白逸也得到了至高的享受。殷暮白是一定洗澡的,他原打算將白逸也叫過去,不過看白逸困倦的樣子,還是沒有動他。只是才要離開,忽然聽到白逸的夢囈。“哥……”☆、107也會害怕“白逸,起床了!”曲梧敲了敲床頭,無奈道。就因為他和白逸有過交集,就被副主管推來做白逸的天然鬧鐘。天知道他根本不想跟白逸有任何瓜葛。白逸迷蒙地睜開雙眼,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像只沒睡醒的貓。對大多數人來說,這樣的白逸十分誘人,卻總是有人對此避如蛇蝎。“快到你表演的時間了,就算殷暮白不在,你也要工作?!鼻嗬淠??!澳銘撝?,他隨時可以查你的出勤記錄?!?/br>“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卑滓萃耆逍堰^來,神情也變得煩躁起來。只要殷暮白不在,不得不黑白顛倒的他就處在暴躁期。何況上午殷暮白出門前,還狠狠折騰了他一頓。身體的不適讓他的姿勢有些別扭,臉上還帶著nongnong的起床氣。其他人似乎都習慣了他這副模樣,還有不少人禮貌地跟他打招呼。在凍結,他已經是小有名氣的調教師了,再加上與殷暮白不清不楚的關系,一般人都不會招惹他。不過白逸一點也不覺得高興,他在凍結已經一年了,可與殷暮白的關系卻始終停滯不前。就像殷暮白說的,他們始終是主奴和床伴的關系。盡管殷暮白也會不經意地流露出溫柔的一面,卻始終沒再承認過他們的感情。在某些方面,殷暮白固執地讓白逸頭痛。一天、兩天,一月、兩月,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年了,曾經篤定的事實也變得模糊不清。白逸不禁懷疑,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得到殷暮白毫無保留的感情。殷暮白是寵愛他的,可即使是一個乖巧的奴隸,也能得到主人溫柔的對待,白逸要的遠遠不止這些。這一年里,白逸收起了自己的任性與驕縱,順從殷暮白的一切命令,將他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里。然而殷暮白毫無察覺,甚至在越來越少的相處之中,也越來越喜歡將白逸逼到哭著求饒。白逸就算再心甘情愿,也會覺得害怕。難道真的要用一生的時間,來換取一句原諒?推開準備室的門,最先傳來的是含糊的嗚咽聲。戮仰靠在椅子上,雙腿間正跪著什么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