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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我也會保護你的?!?/br>殷暮白回來得很快,還帶來了七號。白逸忍不住問道:“現在還不把他的名字告訴我嗎?”“沒有必要,”殷暮白答道,“你和他的接觸也僅此一次了,只要有代號就好?!?/br>白逸單方面認為殷暮白在吃醋,心情好了不少。七號經過以前的幾次調教,與白逸配合得很好,反倒是白逸自己不在狀態。對明天的表演,白逸還是很重視的。越是重視越是緊張,何況還有凌晨這么一顆炸彈埋著,他怎么都放松不下來。他挑選著自己要穿的衣服,卻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用領帶打了一個又一個結。殷暮白當然發現了他的問題,不禁有些好笑。那結是他教白逸的,越想掙脫越緊,可找對了方法就很好解開,有點類似于外科結。他該稱贊白逸結打得好嗎?“過來?!币竽喊资掌鹦σ?,朝白逸道。白逸的反應慢了半拍,但還是走過來,自然地跪在殷暮白腳邊。殷暮白卻沒再說什么,悠然地看著阮渺傳給他的資料。白逸開始很煩躁,可跪著看殷暮白的側臉,居然漸漸平靜下來。他已經兩天一夜都沒好好休息了,一陣倦意襲來,居然伏在殷暮白膝蓋上睡了過去。95登臺白逸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連自己什么時候被搬到床上都不知道。不過休息過后,他的精神很不錯,早早跑去找七號。因為今晚的表演完全由他自己做主,白逸做了不少改動,要提前知會七號。殷暮白沒有絲毫擔心的樣子,似乎篤定白逸一定會順利完成。如果是其他人,殷暮白可能沒有把握,但白逸的風格是很能討好的。所謂的表演是給凌晨看的,他們想要的是能吸引金主的調教,當然,技術也是必需的。而白逸一向認為調教和性是分不開的,他的調教一定不乏誘人之處,很容易得到凌晨的認可。白逸要做的準備很多,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參與的調教師們已經坐在了舞臺邊,白逸松了松領口,有些忐忑地看向殷暮白。“主人,我們現在就過去嗎?”白逸問道。“是你要過去?!币竽喊字讣廨p點,“把握好七號的狀態,不要遲到?!?/br>白逸瞪起了眼,“你不去?我本來只想表演給你看的!”殷暮白道:“我晚一點再過去,放心,我會在后臺看著你的?!?/br>“那、那好吧?!卑滓萦行┦?,不過殷暮白如果真在臺下看的話,他說不定緊張地連話都不會說了。白逸打開門,正撞上難得出現的阮渺。阮渺怔了一下,隨即又擺出了習慣性的微笑,“祝你好運?!?/br>“臉上至少有點誠意好不好?!卑滓萜财沧?,“不過謝謝你的吉言了?!?/br>阮渺垂下視線,等白逸走遠了才進房間,朝殷暮白道:“你準備什么時候走?”“等他的表演結束?!币竽喊渍酒鹕?,打開衣柜,將衣服都收進袋子里。“不行,太晚了?!比蠲鞊u頭,“他們隨時可能過來,還是早作準備為好?!?/br>“這次表演對白逸很重要,我要看完?!币竽喊讻]有絲毫動搖,“你們可以先離開,給我留輛車就好?!?/br>“你明知道他做了什么,還這么護著他?”阮渺忍不住問道。即使他已經不是殷暮白的專屬,但這么明顯的差別待遇,還是讓阮渺有些氣悶。殷暮白沒有回答,反倒說起了另一件事?!澳阌X得,我離開白家前,和白逸的關系如何?”阮渺想了想,“不會太好吧,畢竟沒有血緣,突然要生活在一起,恐怕不輕松?!?/br>殷暮白卻搖了搖頭,“我猜很好,我找不出比他更讓我喜歡的類型?!?/br>阮渺微笑,“你想說你們是天生一對么?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耽擱太久,一旦有危險,你就要馬上離開?!?/br>“明白,你也該走了吧?!币竽喊椎?,“作為老板,白逸的表演你總要露個面的?!?/br>阮渺轉身朝外走去,“你忘了嗎,我已經和凌晨沒有任何關系了?!?/br>白逸從后臺偷偷朝外望,舞臺下已經圍坐了不少調教師,當然,也有凌晨的管理人員。白逸有些心慌,不只是緊張,還有種異樣的不安。不過他現在是調教師,是要引導奴隸的主人,絕不能在七號面前露出怯懦和動搖。他才要上臺,卻看到唐鐸迎面走了過來,怎么想都是沖著自己來的。“是你要表演,還是殷暮白的主意?”唐鐸直接問道。“有區別嗎?”白逸問道。“凌晨是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過,如果是他要你加入凌晨,就證明他對他也不過如此?!碧畦I冷冷道。“這個不用你cao心,他對我好不好,我心里有數?!卑滓莸共粨倪@個,“而且我實在理解不了,你怎么老想跟主人作對,承認別人比自己強就那么難嗎?”唐鐸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轉身就走。“喂,給你個忠告!”白逸想了想,還是決定說一句,不然自己很可能會后悔?!凹热恢懒璩坎皇呛玫胤?,就別陷得太深!”唐鐸連腳步都不停,徑直離開了,顯然不把白逸的話放在心上。白逸也不強求,反正話他說到了,聽不聽得進去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戳艘慌缘钠咛栆谎?,白逸深呼吸,走上了舞臺。因為是內部表演,舞臺并沒有刻意布置,只是照白逸的意思設計成了黑色。燈光從上方灑下來,周圍顯得有些昏暗,讓白逸看不清底下的觀眾。不過沒關系,他的這場表演原本也不是給他們看的。與以往的隨性不同,白逸今天穿得很正式。殷暮白按照他的尺寸定做了幾套衣服,白逸選了暗條紋的白襯衫和純白色的西褲,既遮掩了他外表帶來的稚嫩感,又襯托出身為調教師的上位氣勢。臺下的觀眾們大多聽說過白逸的名頭,對這場表演沒多少期待,誰會喜歡一個奴隸變成的調教師呢。然而白逸的出場讓他們動搖了,除了長相,白逸沒有任何地方看得出做過奴隸。白逸不懂表演的規矩,也不在乎,沒有任何表示就徑自開始了。他朝舞臺后揚了揚手,七號就走了上來,恭敬地跪在白逸腳邊。白逸不是沒體會過這種俯視的感覺,只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是完全不同的狀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