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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也有些臉紅,朝聞言擺擺手,不再多說。情人之間如果不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就是用通訊工具聯絡了??砂滓莺鸵竽喊卓偸窃谝黄?,根本沒用過手機,也就沒記過號碼。送走聞言后,早過了休息時間的白逸立刻進入了夢鄉,夢里見到殷暮白,立刻蹭上去求電話號碼。殷暮白掃他一眼,只回了一句話:“你有手機嗎?”白逸在夢里抹了半宿的眼淚,第二天起床都覺得眼睛痛。不過有了聞言的保證,他的心情還是放松了不少,面對白宣南時,態度也好了很多。白宣南也沒打算關他一輩子,過了一周見白逸都很老實,也放松了對他的警惕,甚至在白逸要求用電腦的時候,也沒有拒絕。白逸開始還有些緊張,干脆做點正經事,關心一下自己的讀者們。有很多人離開,然而也有人依然記著他們的“十歲”,期待著他的回歸。白逸的鼻子又有些發酸,實在有些感動。起初寫東西只是想找個寄托,有個發泄的途徑。他把里的人想象成殷暮白,給角色一個美好的結局,好像殷暮白也得到了幸福。之后真正靠生活,白逸才漸漸投入其中。不得不說,有讀者的陪伴,他才能熬過那段漫長的等待?,F在,他們依舊陪在自己身邊。看到,白逸這才想起游名。自己回家這么長時間,游名也該得到消息了。也許從游名那里,可以弄來手機和號碼?93我們回房間吧沒有殷暮白的日子,白逸簡直是度日如年,他覺得自己成了情竇初開的少女,光是思念就能把他逼瘋。游名倒是有跟他聯絡,不過他也沒有殷暮白的聯系方式,反倒不停地勸他和殷暮白劃清界限。更讓白逸心情糟糕的是,殷暮白一次都沒有找過他。相對于白逸的軟禁狀態,殷暮白要找人就方便多了,可他卻沒有任何要聯絡白逸的表示。有這樣一個冷靜過頭的情人,白逸也是會不安的。何況凌晨里的誘惑那么多,萬一有人對他的殷暮白下手怎么辦!好不容易熬滿一個月,白逸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看到聞言時,雙眼都冒起了綠光。這一次聞言是從窗戶走的,白逸掀開窗簾,就看到聞言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二樓,單手撐在窗臺上穩住身形。白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動作……真敏捷?!?/br>聞言沒有在意,低聲道:“保鏢我都打暈了,現在出來吧?!?/br>白逸的臥室在二樓里側,要出去必然要經過白宣南的臥室,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還沒等他說出口,就見聞言單手用力,窗外裝的防盜欄桿就被掰彎斷掉了。就算是空心的,也是金屬??!白逸瞠目結舌,直到聞言又問了一句,才回過神來。將口袋里早就準備好的信放到桌面上,見聞言疑惑地看著自己,解釋道:“告訴我爸我不是被綁架,是自己離開的,不然又要鬧大了。不過這可是二樓,你上得來,我可下不去?!?/br>“我幫你?!甭勓缘吐暬貞?。白逸戰戰兢兢地走到窗邊,兩腳伸到窗外,坐在了窗臺上。緊張地閉上了雙眼,白逸只覺得后領被人提起來,耳邊一陣風聲,腳就踏到了實地。朝聞言眨眨眼,白逸道:“大俠,恕小人之前有眼不識泰山?!?/br>聞言腳步一頓,“我不是大俠。車在外面,快走吧?!?/br>今晚天氣不是很好,黑色的轎車隱藏在角落里,還真有些不好辨認。白逸摸索著找到車門,直接鉆了進去。聞言跟在他身后,朝前排的兩人道:“可以走了?!?/br>白逸逃出生天,對聞言又放心,一上車就睡了過去。正香甜時,忽然一個急剎車,白逸的身體向前倒,額頭正撞到前面的椅背上。“唔!疼!”白逸揉揉眼睛,茫然四顧,“到了么?不對,這不是凌晨?!?/br>副駕駛位的中年男人轉過身來,從口袋里掏出證件朝白逸一亮?!鞍滓菹壬?,我是警察,有些事想跟你確認一下?!?/br>白逸只以為柏塵不放心,才讓聞言帶了人來,沒想到居然是警察。他扭頭怒視聞言,“這是怎么回事!”聞言解釋道:“是主人的命令,你答應過主人,救你出來你會為主人完成一件事?!?/br>“可你也說過不會讓我為難!”白逸立刻反駁道。“白先生,請不要激動,我們不會為難你,只是問幾個問題?!本靹竦?,“你在凌晨待了這么久,應該知道凌晨有多黑暗。要扳倒凌晨,必須要有最可靠的線報?!?/br>白逸的表情忽而變得冰冷,原本有些雀躍的目光頓時變得敵意十足,連久經沙場的警察都有些驚訝?!澳憧梢詥?,畢竟我答應了柏塵。不過超出我忍耐范圍的問題,我不會回答?!?/br>警察理解地點頭,“當然,我們會尊重您的隱私?!?/br>白逸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他最近太放松警惕了,居然就這么著了柏塵的道。幸好警察問的問題都是關于凌晨本身的,沒怎么涉及到他,殷暮白的部分也被他掩飾過去。問了整整一晚,白逸才被放行。悶了一肚子火,誰知道進了凌晨,卻看到殷暮白正在七號耳邊低語,舉止親密。白逸頓時打翻了醋壇子,也不管周圍還有別人,直接撲了上去。殷暮白聽到身邊有腳步聲,才轉過身,熟悉的人影就撲了過來,唇間也貼上了柔軟的溫度。殷暮白眼神一黯,什么時候輪到奴隸強吻主人了?白逸急切地吸吮著殷暮白的唇舌,然而下一刻就就被推到了墻上。角色調換,這一次是白逸被瘋狂地掠奪。唇舌糾纏,殷暮白從來都是強勢的,他將白逸牢牢制在自己懷里,有些兇狠地吻著他。白逸覺得唇瓣和舌尖有些痛,殷暮白像是在懲罰他的自作主張,即使是親吻也是粗暴的,甚至是在噬咬。但每每在白逸覺得疼痛想要退縮時,又變得溫柔。就是這樣的殷暮白,讓白逸無法逃離。白逸不自覺地蹭著殷暮白的身體,終于等到了親吻的間隙,輕喘著道:“主人,我們回房間吧?!?/br>對于這么明顯的暗示,殷暮白有些心動,可天剛剛亮,他還沒有白日宣yin的習慣?!澳悴呕貋?,先回去休息,我還有事要辦?!?/br>“有事?是跟他對不對!”白逸指著七號,眼睛卻緊緊盯著殷暮白?!安辉S!跟我去房間,別跟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