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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將人送回醫療室,兩人又忙了好一會兒,男人的情況才穩定下來。白逸原本還想陪伊晟一會兒,卻被伊晟趕了出去。“還不去找殷暮白?韓郴好不容易抓到機會,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你?!币陵捎X得是自己連累了白逸,不由地擔心,面前還非要裝作不在乎。“能有什么事……好好,我去還不行么?!卑滓菀琅f沒有危機感,“是你自己不用我幫忙的,待會兒可別再來求我?!?/br>見伊晟瞪起眼,白逸才優哉游哉地回頭去找殷暮白。而殷暮白早已經得到了消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問清了。“主人!”白逸一進書房,就看到殷暮白坐在椅子上沈思,手指有節奏地在扶手上輕點著。聽到白逸的聲音,殷暮白抬頭看他,指了指腳邊。白逸意外地挑了下眉,還是乖乖跪下。這些天殷暮白都把他當zuoai人看待,都不會讓他跪的,突然回到奴隸的角色,白逸還真有些不習慣。“主人,出什么事了?”白逸對殷暮白的每個表情都無比熟悉,一眼就看出殷暮白有心事。殷暮白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今天打客人了?”白逸心知是韓郴告了狀,暗道糟糕,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殷暮白?!笆钦`傷,誰知道那個時間走廊里還會有客人!主人,懲罰輕一點好不好?”殷暮白卻道:“我原來的計劃是,一個月后讓你進行一場正式的調教?!?/br>“???”話題轉換得太快,白逸有些反應不及?!笆裁唇姓?,不是公調吧?”“當然不是,但也有表演的性質?!币竽喊谆卮鸬?,“是在凌晨內部進行的表演,完成得好,你調教師的身份才會被真正認可?!?/br>“調教師的身份……”白逸摸了摸衣領,那里原本是奴隸的名牌,改變身份后就被他摘掉了。如果和殷暮白一樣,戴上調教師的名牌,就真的是和殷暮白站在一個高度了吧。想到這里,白逸不禁露出激動的神情。“可是現在出了這種事,計劃就作廢了?!币竽喊谉o情地打破了白逸美好的幻想。“為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何況也沒有真的打到!”白逸立刻道,“凌晨開了這么久,會連一個客人都擺不平?而且如果我做了調教師,價值比一個客人還是大的吧?!?/br>“事情沒你想象地那么簡單?!币竽喊啄笃鸢滓莸南掳?,眼神中有隱隱的怒意?!澳阒恢?,那個客人根本就是沖著你來的!”“我?”察覺到殷暮白的不滿,白逸下意識地放低了嗓音?!翱墒侵魅?,我從來沒見過他?!?/br>“他認識你就足夠了,因為他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要讓你離開凌晨?!币竽喊状鸬?。白逸沈吟一陣,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八俏野峙蓙淼??”殷暮白放開白逸,有些疲憊的閉上雙眼?!皳宜?,他最近正在和白宣南合作,應該是受白宣南所托。原本他最近每晚都來,卻找不到機會,結果你主動送了上去?!?/br>白逸也沒想到白宣南已經等不及要動手,忙抱住殷暮白的腿道:“主人,求你了。這次是我不好,別把我趕出去,我離不開你的!”“如果現在我留下你,相當于把把柄交到韓郴手上,你就不可能成為正式的調教師?!币竽喊椎?,“只有現在讓你離開,表演才可以照常舉行?!?/br>“可我出去還回得來嗎?”白逸猛搖頭,“我爸鐵了心要把我弄出去,只要一離開凌晨,我就會被軟禁的!就算表演能舉行,我也不能到場啊?!?/br>“那是你的問題,”殷暮白不為所動,“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表演時必須回來,這是命令?!?/br>白逸愣了一會兒,忽然從地上跳起來,直接撲到殷暮白身上。他的雙腿跪在殷暮白兩側,雙臂環著殷暮白的脖頸,不滿地叫道:“你又欺負我!明知道我不會拒絕你,還要拿主人的身份壓我,你越來越不疼我了!”殷暮白反倒有了一絲笑意,“那你是要反抗我了?”你是我的主人,我最重要的愛人,我又怎么可能反抗你?白逸心里想著,一口咬在殷暮白肩膀上,力氣不大,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殷暮白卻是眼神一暗,單手攬住白逸的腰,站起身一個轉身,就將白逸壓倒在桌子上。白逸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要離開一個月的時間,這還是重逢以來最久的,至于臨別時要做的事,不是再明顯不過的嗎?白逸沒有任何抵抗,甚至主動仰起頭,向殷暮白索吻。殷暮白也沒讓他失望,俯身細細品味白逸的薄唇,雙手也在白逸的臀部揉捏。白逸舒服得哼起來,借著換氣的間歇紅著臉道:“別在這里,去床上?!?/br>“就在這!”殷暮白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扯掉了白逸的褲子。在書桌上壓倒自己最喜歡的奴隸,讓他無法抑制地興奮起來。這段時間忽視了白逸的奴隸身份,積累的欲望讓殷暮白不想再忍耐。白逸開始還抱怨幾句,但很快就被殷暮白卷進了情欲的漩渦,上上下下吃了個徹徹底底。白逸最終沒能留下來,得到消息的客人通知了白宣南,因此一出凌晨,白逸就被自家的保鏢包圍了。殷暮白沒有來送他,白逸正窩著火,將保鏢們折騰了一路,到了白宣南面前,依舊沒什么好臉色。☆、89你是自投羅網父子兩個再次相見,簡直成了仇人。白逸怪白宣南棒打鴛鴛,沒想到白宣南更是怒火中燒,才見面就是一個巴掌。啪!白逸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已經捱了一下,火燒似的疼起來。他完全被打懵了,驚訝地看向白宣南,眼淚也立刻掉了下來。“先生,這是做什么??!”王嬸最先回過神來,匆匆去拉白宣南,又轉頭對白逸道,“少爺,你先回房去吧?!?/br>“不許走!”白宣南厲聲道,“我就是太縱容你了,才讓你做出這種事情來!”其他人都識趣地退了出去,王嬸卻不敢走。她最清楚這父子兩個的脾氣,以往白宣南是寵著白逸的,可這次火氣大得不正常,也許真的會鬧出大事來。白逸從小到大第二次捱白宣南的巴掌,上一次還是十歲的時候。那時場面亂成一團,白逸自己也早就哭得昏天黑地,挨打的印象不是很深。然而這一次,是結結實實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