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追逐殷暮白的步伐。不過這一次,他走的路和殷暮白并不完全相同。這一次白逸選中了一條白色的軟鞭。鞭柄纏繞著黑色的螺旋花紋,柔軟的鞭身在中間分成九股,末端則是輕柔的白色羽毛,看上去沒有什么威力的樣子。“這個怎么樣?”白逸拿著鞭子問。七號小心地看了一眼,心中暗松了一口氣。也許是他多想了,短短一天之內,這個新手能有什么改變?!跋壬x的,奴隸沒有意見?!?/br>白逸在七號耳邊低聲道:“是不敢有意見,還是不屑于有意見?”七號心中一慌,還沒有想好怎么回答,白逸就已經起身離開了,似乎根本不想知道他的答案。白逸卻是暗自得意,既然體力和經驗上吃虧,就要在別的方面壓七號一頭。不過這個七號看上去狂妄,居然裝下深沈就被嚇到,看來也不是很難對付嘛。凌晨的束縛架很精巧,白逸以前也用過,很清楚該怎么cao作。這一次,他將七號的雙手捆在一起,懸吊在頭頂,位置也不算太高,只需要微微踮起腳尖。“先試試,感覺如何?”白逸用鞭稍輕掃七號的腰間,細膩柔軟的羽毛拂過,帶著些微的癢。七號瑟縮了一下,但很快便控制住自己,不再輕易動作。“很軟,對不對?現在開始,好好感覺我給你的一切,還有,不要出聲?!卑滓蓍_始加重力道,但始終是鞭稍落在皮膚上,再怎么用力,都只是一點小刺激,對七號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白逸卻不管,只是從胸口一點點下移,掠過小腹,繞著被包裹的部分打了個轉。貞cao帶的布料很少,僅僅是包裹住了重要部位,露出大片的腰胯。白逸用鞭稍在他的腹股溝處輕掃幾下,輕微的刺癢讓七號有些蠢蠢欲動。畢竟是久經調教的身體,只是輕易撩撥,便有了反應。白逸看在眼里,面上笑容不變,手上卻猛然用力。啪!這一下用的不再是羽毛,而是韌性十足又足夠纖細的鞭身。這也是這條鞭子的特別之處,羽毛打上去十分輕柔,鞭身卻能帶來尖銳的疼痛。“嗚??!”七號被驟然的疼痛擊敗,忍不住叫出聲來。白逸神色不虞,“我記得我說過,不許出聲?!?/br>七號覺得鼠蹊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卻還是道:“對不起,先生?!彼踔撂痤^直視白逸,眼中閃過一絲憤恨。白逸自然看到了,心里更加不爽。他在調教師里應該也算溫柔的了,七號居然還要瞪他。而且現在還在調教中,七號也敢這么做,還是沒把他放在眼里。“你是在挑釁我嗎?”白逸心里不舒服,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奴隸沒有,先生?!逼咛柪潇o道。“有也沒關系?!卑滓萦脠杂驳谋薇Σ林鴦倓偟膫?,被九條散鞭擊打,那里已經腫起幾道深色紅痕?!白屛铱纯?,你能做到什么地步?!?/br>白逸對人體的構造再清楚不過,哪里最脆弱,哪里最敏感,他一清二楚。只要他想,就可以讓習慣疼痛的七號無法承受。起初七號以為,自己惹火了白逸,所以每一次鞭打都帶來極大的痛苦。他咬緊牙關,疼得出了一身汗,卻再沒有開口叫疼。在他看來,白逸只不過是在掩飾自己的無能而已。他要讓白逸知道,即使是個奴隸,也不是個連鞭子都拿不好的調教師動得了的。然而很快,七號就發現了問題。白逸確實狠打了他一陣,可漸漸力氣又弱了下去,甚至到后來,又恢復了最初羽毛的撫觸。白逸當然不會一味地鞭打,也知道這樣根本征服不了七號,他另有打算。不只用羽毛輕掃,白逸還用自己細膩的手指一點點揉按七號的傷痕,輕柔地像是在撫慰他。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又回來了,甚至比最初的還要強烈,七號感覺得到,自己的下身有了反應。貞cao帶緊緊束縛著敏感部位,將欲望強行壓制,帶來的不僅是生理上的痛苦,還有心理得不到滿足的煩躁。白逸當然也察覺到了七號的狀況,他揉了揉包裹著的雙丸,輕笑了一聲?!肮砸稽c,說不定我會讓你舒服一些?!?/br>七號不想示弱,然而白逸只是揉弄幾下,他便不自主地從喉嚨里發出幾聲呻吟。也許白逸做的還不夠好,但對于敏感又被挑逗起欲望的七號來說,已經足夠了。如果換成殷暮白,是不會這么做的。既然目的只是適應鞭子,他就不會這樣挑起奴隸的欲望。即使要做,也只是用鞭子刺激,引發奴隸的本能與沖動。白逸是做不到殷暮白的程度的,而且他也不像殷暮白那樣,認為調教與性是可以完全分開的。本能與欲望受到壓制,也是調教的手段之一。極致的享受與劇烈的疼痛交替折磨著七號,他已經沒有精力去和白逸作對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忍不住呻吟出來。違背了白逸的命令,換來的是加倍的懲罰。當七號終于忍不住哀求時,白逸滿意地笑起來?!昂芎?。我要你記住,只要我還是你的調教師,那這里就是我的主場?!?/br>殷暮白站了起來,見白逸詫異地看過來,只是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自己則是離開了調教室。雖然白逸的成長超出了他的想象,但現在這場調教,已經不需要他擔心了。殷暮白原本的計劃,是讓白逸明確調教師的定位,并沒期待他能做得多好,因此留出了很多空馀時間。既然白逸的表現超出預計,那他就可以將七號的調教完全交給白逸了。而且他雖然沒有干涉白逸的調教方式,卻不代表他想看著白逸挑逗另一個男人。更改了之后的計劃,殷暮白整了整領帶。既然完成得早,他也可以早點去赴約了。☆、83別的關系離開了凌晨,殷暮白到自己常去的咖啡廳轉了轉,確定沒有人跟蹤,這才轉到另一家安靜的酒吧。沒有理會“準備中”的牌子,直接走了進去。酒吧不大,柔和的燈光下,兩人正坐在吧臺旁輕聲聊天,聽到殷暮白的腳步聲,不約而同地轉過頭。殷暮白朝兩人點點頭,朝里面掃了一眼。這里不僅沒有別的客人,連調酒師都不在。“想喝什么自己動手?!比蠲斐萍芤恢?,示意他自力更生。殷暮白也不客氣,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朝阮渺道:“我以為你會為我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