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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中才能更加牢固。一旦他離開凌晨,我們的關系必然會出現問題,這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br>游名反應了一會兒,表情中多了幾分怒意?!澳闶窃谡f,白逸不做你的奴隸,你們之間就會有問題?原來白逸冒這么大風險,得到的,只是個把他當私有物玩弄的男人!”激動的游名沒有克制自己的嗓音,不少人循聲看過來,眼神中滿是好奇。“即使你是白逸的朋友,也沒有資格評論我們之間的關系?!币竽喊桌潇o地放下咖啡杯?!凹热挥蜗壬冀K對我有偏見,那也沒什么好談的了?!?/br>游名發熱的大腦冷靜下來,見殷暮白要走,連忙道:“抱歉,是我太激動了。關于白逸的事,能多說一些嗎?”殷暮白又坐了下來,表情始終沒有變化,眼神中卻有一絲了然??磥碛蚊_實很關心白逸,難怪白逸會選他做名義上的主人。氣氛重新和緩下來,殷暮白才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游名見多了天馬行空的情節,卻怎么都想不到,前些天還被打得滿身傷的奴隸,馬上就要做調教師了。“他……他那個樣子,怎么看都不是調教師吧?!庇蚊麑嵲谑遣桓蚁嘈?。“游先生沒接觸過,也許不太清楚。在我看來,白逸很適合這個角色?!币竽喊椎?,“而且成為調教師后,待遇也會好上很多,至少游先生不必再擔心他的安全問題?!?/br>游名心中一動,“也不是不好?!?/br>殷暮白直接拿出文件,“這份是當初白逸進凌晨時的合約,另外這份則是修改后的,游先生覺得哪里有問題,我們還可以商量?!?/br>游名看到原件上白逸模仿的他的簽名,實在有些無力,想要捏住白逸狠狠蹂躪一番。不過他還記得正事,將另一份合約拿起來細細讀著。雖然這種完全違背人權的合約是沒有法律效力的,但既然是凌晨的規矩,總比沒有好。游名看得很仔細,甚至是逐條在和殷暮白討論,顯得有些斤斤計較。殷暮白耐心地回答他的問題,一直談到中午,游名才勉強簽下名字。“辛苦了?!币竽喊资蘸梦募?,看了看時間,“過了這么長時間,游先生的人應該已經把白逸帶走了吧?!?/br>游名眼神一動,“你知道?”“游先生只是問了一句,就不再提見白逸的事,這很反常。由你在這里拖住我,其他人要帶走白逸很容易?!币竽喊渍酒鹕?,語氣中聽不出情緒起伏?!澳銈兿氲臎]錯,我離開了凌晨,能支配的資源有限??删退阄抑挥幸粋€人,也未必不能讓白逸回到我身邊?!?/br>看著殷暮白的背影,游名長嘆了一口氣。他有種感覺,這個男人不是在危言聳聽,他真的會將白逸搶回去。白逸是被臉上的涼意喚醒的,意識漸漸回籠,眼皮卻還是很沉重,睜眼的動作都變得困難。微涼柔軟的毛巾輕柔地擦拭著臉頰,困倦的白逸向后縮了縮,想要躲開這擾人清夢的東西。身邊忽然傳來興奮的嗓音:“小少爺,小少爺醒過來了?!?/br>“醒了就醒了,叫什么!”男人的聲音傳過來,似乎有些不耐煩。白逸心中一震,他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挑開眼皮,白逸轉了轉視線,果然已經回到了家。自己住了不足兩年的,有著父親的家。“小少爺,你慢一點,頭還暈嗎?”中年婦人扶著白逸坐起來,靠在沙發背上。“王嬸,我沒事?!卑滓菟α怂︻^,已經完全恢復了清醒。帶他回來的人不敢用太重的藥,所以后遺癥也不是很明顯。“王嬸,你不是給他熬了湯嗎,去看看火候?!币慌缘哪腥说?。王嬸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只能點了點頭,又囑咐白逸?!靶∩贍?,有什么不舒服就說,醫生很快就能過來?!?/br>“知道了王嬸?!卑滓菟蜕弦粋€甜美的笑容,哄得王嬸眉開眼笑。等房間里再沒有其他人,白逸才看向自己的父親。血緣真是一種奇妙的聯系,只要兩個人站在一起,誰都能看出他們是一家人。白宣南今年四十五歲,保養得當,看上去至多四十歲。盡管臉型不同,但白逸的眉眼與唇形都遺傳自他,十分相似。見白逸看過來,白宣南沈聲道:“既然回來了,就住在家里?!?/br>67父子之爭“我就是要回家啊,”白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用叫人送我了,我自己叫車過去?!?/br>“回來!”白宣南板起臉,“這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回哪兒去!”白逸停住腳步,微嘆了口氣,看向白宣南的眼神柔和下來?!拔以缇统赡炅?,爸?!?/br>白逸的這聲“爸”總算緩和了兩人間緊繃的空氣,白宣南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生硬?!斑€知道我是你爸就好,這段時間你就老老實實留在家里。我記得你的工作不需要出門,需要什么東西說一聲,我派人去取?!?/br>白逸知道一時半刻也說服不了他,便坐了回去,只是語氣很是不滿?!拔疫€沒提,你倒先說了。你早就跟游名串通好了吧,趁他和殷暮白說話的時候把我弄回來。有哪個做父親的,要這么算計自己兒子的!”白宣南也憤怒了,猛得一拍桌子?!澳愕囊馑际俏业腻e?有哪個父親像我這樣,連自己的兒子進那種地方,都要從別人的嘴里聽到!”“怎么,我讓你丟臉了?”白逸被寵慣了,即使面對自己的父親,也受不得一點氣,嘴上也不留德?!斑€是說,你也和他們去過那種地方?”耳邊響起一陣風聲,白逸驚得一縮頭,茶杯就擦著頭發砸到了地上。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宣南。“怎么了?”王嬸聽到聲音,急忙跑了過來。“手滑!”白宣南怒聲道。白逸深呼吸,朝王嬸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我們會好好說話的?!?/br>王嬸的目光在這對父子之間轉了轉,這才不放心地收拾掉破碎的杯子,一步三顧地出去了。有了這段緩沖,兩人都冷靜了些,白宣南也有些悔意?!翱傊?,不許再去那家俱樂部!”白逸翻了個白眼,嘴巴也委屈地嘟起來,不過他知道白宣南不吃這套,也不想去討好他,所以忍住沒哭。他嘴上什么都沒說,心里卻打算找機會偷跑出去,完全沒把白宣南的話放在心上。白宣南見他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