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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的處理還算合格。聞言止血很快,過程中出血也不多,只是縫合線不太美觀,愈合也不會太快。“你這樣不行,還是盡快找機會出去好好治療?!卑滓葑龊蒙坪蠊ぷ?,就癱坐在一旁?!胺凑龞|西你也拿到了,沒必要再留在這里?!?/br>聞言微微搖頭,“這些證據還不夠,而且柏先生還沒有命令?!?/br>“這還不夠?你不會打算把殷暮白也扯進去吧?!卑滓萘⒖叹X起來,“我是打算推倒凌晨沒錯,可對主人有威脅的東西,我可不能留!”“與殷先生無關?!甭勓缘?。他拿到的資料是從唐鐸入手的,殷暮白不會讓自己的把柄落到唐鐸手里。不過他沒有告訴白逸,他留下也有抓住殷暮白把柄的意思。“最好是這樣!”白逸拿起黑色的儲存器,好好打量了一番。這東西跟他平時用的不太一樣,可能是柏二少特地準備的。不然憑聞言這個電白,還真是成不了事。“行了,把這里收拾了,別讓人發現?!卑滓萆炝藗€懶腰,將儲存器藏進口袋?!拔译m然能離開凌晨,但未必有機會把東西送出去?!?/br>“先生派人在外面守著,看到你出去,一定會主動聯絡你的?!甭勓砸膊幌氚滓莩雒?,但他現在已經被盯上了,實在是不能動。白逸擺擺手,將屋里一團亂麻扔給聞言,自己快步跑回了殷暮白的臥室。他要趕在殷暮白回來之前,洗掉身上的血腥氣。藏好儲存器,白逸就將自己扔到花灑下淋水,又倒了好多沐浴液,搓出滿身泡泡。他計劃得很好,卻沒想到殷暮白今天會提前回來。殷暮白一進門就聽到了水聲,腳步一轉,便來到了浴室前。白逸的衣服還扔在門口,衣袖上一點暗紅,殷暮白腳步一頓。浴室內的白逸正沖著水,絲毫沒有意識到門外多了一個人。殷暮白轉身,似乎打算裝作沒看到,然而走了兩步,忽然又轉過身來,直接進了浴室。推開門的一瞬間,正在揉著頭發的白逸動作一頓,看著殷暮白張大了嘴巴。“主、主人?”白逸的笑容有些僵硬。殷暮白冷眼一掃,“你去做什么了?”“沒什么啊,四處逛逛,回來洗個澡而已?!卑滓蓦S口編著謊話。毫無預兆的,殷暮白揚起手,一個巴掌打到白逸臉頰上。啪!一聲脆響后,空氣都凝滯了。殷暮白眼中閃過一絲悔意,他不該這么做。早就打算裝作不知道,早就決定放任白逸的行動,卻還是忍不住。白逸是他的奴隸,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對他說謊!“這樣的奴隸,我不需要!”殷暮白的話滿是憤怒。白逸心頭一震,顧不得臉上的熱辣,身體本能得撲向殷暮白,緊緊抱住他?!安灰酉挛?!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錯?”殷暮白嗤笑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笑誰。白逸暗叫糟糕,殷暮白肯定知道了些什么。他腦子飛快轉了一圈,怎么都想不到殷暮白從頭看到尾,只以為是伊晟說漏了嘴。“主人,對不起,我不該對你撒謊?!卑滓葜苯庸蛄讼聛?,手還牢牢抓著殷暮白?!拔铱吹接信`受傷,偷偷去幫忙了,原諒我好不好。求你了,主人!”殷暮白沉默半晌,才沈聲道:“懲罰?”白逸也不敢少說,只能回答:“二十鞭……再加二十下拍打,主人,可以嗎?”殷暮白似乎平靜下來,他一向賞罰分明,既然要罰白逸,現在就不會多為難他。點了點頭,殷暮白朝外走去。白逸也顧不得還光著身體,濕淋淋地跟了出去。幸好殷暮白也不是真的要走,只是回到臥室,解開衣領準備休息,剛剛的怒火已經平息下來。白逸偷笑,就知道主人不會扔掉自己,不過也要小心了,可不能真的激怒主人!匆匆擦干身體,頭發還半濕著,白逸就跑到床邊跪下。殷暮白已經換上了睡衣,自然地拿過床頭的書翻看,完全當白逸不存在。白逸老實跪了一會兒,就有些撐不住,他今天已經很累了,而且也超過了平時的休息時間。要說解除睡意的方法嘛,只有一個!白逸試著朝床邊蹭了蹭,見殷暮白沒有反應,才大著膽子爬上了床。殷暮白手里拿著書,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去。他早就計劃好,放任白逸的欺騙,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更糟糕的是,只因為白逸的幾句求饒,他就心軟了。這個時候,殷暮白不想見白逸,白逸卻主動湊過來,偷偷爬到了被子里。某個部位被小心含住,殷暮白不可能沒有反應。65討好白逸的技巧已經很不錯了,何況現在又是刻意討好,連定力超群的殷暮白也免不了要有反應。白逸一鉆進被子,就將臉頰湊到殷暮白胯間。不等殷暮白拒絕,便握住柔軟但大小仍然令人羨慕的部分,用自己的口腔包裹住,緩緩喚醒殷暮白沈睡的欲望。柔軟的唇舌溫柔地緊貼,纏繞、吸吮,白逸清晰地感覺到,男性器官在他的口中脹大變硬,溫度也直線上升。白逸的服侍更加用心了,殷暮白也是有反應的,不過還要讓他更舒服!雙手捧住飽滿的雙丸,白逸上下動著頭頸,不停地吞吐。舌尖技巧地纏繞柱身,擦過表面隆起的筋脈,掠過頭部時,還會輕柔地逗弄小孔。不得不說,殷暮白的訓練還是很有效果的。殷暮白的呼吸變得粗重,眼中的欲望深沈至極。他知道白逸是在討好他,他應該高興的,如果不是為了這種理由。白逸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遮掩那個拙劣的謊言。白逸覺得下巴有些酸,正準備放開口中已經完全硬挺的器官,忽然覺得頭上一重。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壓上來,才退出來的物體便重新撞進口腔,直深入到喉嚨。“哦……”白逸喉嚨一緊,險些干嘔起來。想到這是殷暮白的意思,白逸才忍住逃離的沖動。殷暮白卻不肯就這樣放過他,隔著被子抓住白逸的頭,粗暴地抽插起來。他需要發泄,想要粗暴地對待自己的奴隸,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怒火。至于對愛人的憐惜,現在的白逸沒資格享受。“咳咳……唔!”白逸伏在殷暮白身上,口腔被占滿,只能借抽插的間隙盡力呼吸。盡管這樣,還是被嗆得滿臉通紅,只不過窩在被子里,殷暮白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