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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二層的電梯只有內部人員和高級會員可以使用,內部裝飾豪華奢侈自不必說。而且由于燈光巧妙的設計,一樓的客人很難注意到包廂的存在,包廂里的人卻能將下面的場景一覽無馀。大概是白逸的名聲已經在凌晨內部傳開了,工作人員見阮渺帶著他進包廂,也是一臉淡然,似乎早有準備。兩人分別得到了象征內部人員的透明玫瑰胸針,而阮渺也得到了一張金色面具。阮渺將面具丟到桌子上,拿起一杯紅酒,卻沒有喝,而是認真看著場中的情形。白逸只得到一杯果汁,不過殷暮白下了禁酒令,他也不敢開口要酒喝。包廂里唯一一把椅子被阮渺占據了,白逸只能席地而坐。幸好這里的地板不涼又干凈,白逸還能忍受。不知不覺間,他也受到了殷暮白潔癖的影響。會場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有的帶著面具,有的則是毫不忌諱地以真面目示人。有的獨自一人參加,有人則是帶著奴隸出現,主人坐在座椅上,奴隸或是跪在一旁,或是被主人圈在懷里上下其手。白逸的包廂位置不錯,也能看到其他包廂,但因為是單面透光的玻璃,里面的情形他是一點都看不出的。白逸猜想柏二少也在其中一個包廂里,說不定正和聞言親熱呢。其實他猜得雖不中,卻也不遠,聞言正在其中一個包廂中。一個是名義上送自己進來的主人,一個是自己愿意付出的真正主人。面對柏二少,聞言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應該。會場的座位幾乎要被占滿時,公調終于開始了。主持人帶著面具,有技巧地煽動一番,總有那么幾個笨蛋聽得飄飄然,故作矜持起來。沒有這些人找麻煩,調教很快就開始了。白逸這才知道,原來凌晨的高級調教師和高級奴隸這么多,一個個表演下來,看得他滿面通紅。他倒不是想別的,只不過想真正了解這個圈子的相處模式,沒想到也會有沖動。阮渺始終一言不發,白逸又是太過吃驚于種種調教手段,兩人居然沒好好說上一句話。時間過得很快,作為壓軸的殷暮白終于出現了。57鞭殷暮白挑中的是一名高級奴隸,長相倒是百里挑一,此時則是雙臂高高吊起,跪在舞臺中央。他全身赤裸,細碎的黑發下,雙目低垂,只是一個簡單的跪姿,就給人一種馴服的感覺。“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卑滓菝列牡?。他知道這個奴隸挑得很符合殷暮白的口味,至少他就很難做出這種完全臣服的態度。“他叫小卓,是高級奴隸里很受歡迎的一個?!比蠲旖忉尩?,“當初他才進凌晨時,殷暮白曾經調教過他一陣。經過今晚的表演,他一定身價大增,之后的拍賣價錢也會很高?!?/br>因為白逸對殷暮白參加公調的事很有意見,殷暮白什么都沒跟白逸說,甚至沒打算讓白逸來看公調。如果不是阮渺說明,白逸根本不知道這個奴隸和殷暮白早有交集。殷暮白將他排除在外,白逸當然不滿,也忍不住要吃醋,不過也沒有太擔心。既然這個小卓當初沒能留住殷暮白,現在也不太可能。而且阮渺不是說過了,他馬上就要被送出凌晨了。與前面幾位調教師華麗的造型不同,殷暮白的出場并沒有驚艷之處。依舊是看慣了的襯衫長褲,身上沒有任何刻意的裝飾,只是穿得一絲不茍。對殷暮白來說,哪怕是表演,要展示的也不是調教師的形象,而是奴隸和調教師的技術。不過在白逸看來,殷暮白的一舉一動都有著他的目的。從舞臺邊走到奴隸面前的短短幾步路,腳步聲以一種從容的節奏回蕩在寂靜的大廳里,殷暮白的每一步都像踏在了人們的心跳節律上。殷暮白走到小卓面前,停下了腳步,眼神落到他身上。舞臺上方有清晰的大屏幕,包廂里則有更方便的顯示屏,白逸將小卓眼中迸發的崇拜,一絲不漏地看進眼里。當然,他也沒錯過殷暮白理所當然的神情。白逸心底又開始泛酸,不過他更佩服殷暮白,能做到特別調教師,果然有特別之處。殷暮白嘴上說不在乎表演,可每一步都在突出主奴的立場。他在告訴所有人,在這個舞臺上,他就是主宰!“我果然沒看錯,我的殷暮白是最棒的!”白逸半是醋意半是得意道。“是啊,這樣的主人,卻不可能屬于我?!比蠲炜嘈σ宦?,“就算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你也不需要總是揭我傷疤吧?!?/br>“我又不是那個意思?!卑滓萜财沧?,他完全無法理解阮渺對主人的渴望。他對殷暮白的崇拜,是想要站在同一個高度的渴望,雖然自己也不太清楚,但跟阮渺的感覺一定不一樣。殷暮白已經從助手手中,接過了兩米多長的皮鞭。大概為了制造炫目的效果,殷暮白選的是一條銀色皮鞭。在黑色的舞臺上,猶如一條銀色的水蛇,哪怕暫時蟄伏,一旦出擊,就能致對方與死地。助手拿出了一條長布,殷暮白看似隨性地一甩長鞭,便將長布撕得粉碎。布帛撕裂聲清晰地傳過來,白逸即使有了準備,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震。小卓也是微微一震,不過立刻恢復了恭敬的神態,不少觀眾露出滿意的神色。殷暮白也對他的表現很滿意,登上舞臺后第一次開口?!敖酉聛砦乙薮蚰?,知道為什么嗎?”“奴隸不知道,”小卓乖巧道,“奴隸是屬于主人的,主人如何對待奴隸,都是奴隸應該承受的?!?/br>殷暮白點了點頭,但這對一個普通奴隸來說,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殷暮白甚至微微勾起唇角,朝鏡頭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白逸的錯覺,他總覺得殷暮白是在看他。只是輕掃一眼,殷暮白就將注意力轉回小卓身上。這是他的奴隸,也是他的責任。盡管主奴之間是完全的從屬關系,但殷暮白堅持認為,主人對奴隸是有責任的。小卓所在的地板漸漸升高成為圓形的平臺,身體也隨之旋轉起來,變成了背對殷暮白的姿勢,露出白皙光滑的脊背。他與白逸不同,骨架勻稱,身材偏瘦,顯出漂亮的蝴蝶骨。如果讓白逸來說,殷暮白的動作就是行云流水、翩若驚鴻,完全是一代高手的風范。雖然這種說法有些夸張,但殷暮白的動作流暢優美是事實,即使只是在重復揮鞭,也顯示出不凡的技術。當然,奴隸的反應也是很重要的一項,一個鏡頭特意對準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