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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子了。不過事實證明,殷暮白比他更了解他身體的承受力,既然說了,他就可以做到。而且這么做,能讓殷暮白開心,他當然愿意。殷暮白就坐在白逸身邊,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雖然表情很滿意,但殷暮白心里卻很為難。白逸并不是一個合格的奴隸。他能克服自己的缺點,完成他的命令,不是出于對主人的畏懼或尊敬,更不是因為對強勢一方的屈從,而是為了討好他。如果殷暮白是他的主人,能得到一個這樣的奴隸,也沒什么不好??伤皇且粋€調教師,白逸早晚要回到真正的主人身邊。無法培養出白逸的從屬心態,即使所有的訓練都完成地很完美,他的調教也是失敗的。說到底,白逸的奴性太弱了。最后幾分鐘,白逸都要軟趴下了,只能又拿出自己的法寶──不停地想殷暮白。他從下往上一點點描摹著殷暮白的樣子。大概是潔癖作祟,殷暮白的穿著永遠是整潔規矩的,嚴謹中帶著些西式的優雅。西褲的下角垂到鞋面,剛好蓋住小半的腳背,黑色的皮鞋沒有半點灰塵,映出柔和的光澤。他的腿修長筆直,卻并不細弱,反而蘊藏著令人艷羨的力量。臀部……咳咳,貌似也很可觀。再向上,襯衫系進腰帶里,熨燙地十分平整貼身。與白逸纖弱的腰線不同,殷暮白的腰腹看上去十分硬挺,不知道有沒有腹肌,反正不會像自己一樣軟趴趴的吧。再之后,是肩膀啊,真想看看殷暮白光裸的肩膀,那上面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到了,你做的很好?!币竽喊状驍嗔怂木p色遐想,“過來,我幫你把乳夾拿下來?!?/br>白逸緩慢地松開雙手,收回雙腿,等到關節松動流利起來,才朝殷暮白走去。他現在規矩多了,主動跪在殷暮白腳邊,只是總忍不住想趴在殷暮白的膝蓋上。殷暮白當然看出了他的想法,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之一。“我做到了,你高興么,先生?”就算沒有獎勵,白逸還是想要親耳聽到殷暮白的稱贊,兩只眼睛分明在說,夸我吧夸我吧。“你做得很好?!币竽喊撞粫谶@種事情上苛刻,大方地夸了一句?!斑@段時間你表現的很好,大部分訓練都完成了,明天開始,會有新的內容?!?/br>“又是新內容啊?!卑滓莸男δ橆D時垮了下來,什么訓練,根本就是變著花樣折磨自己嘛。“我知道會很難,不過只要你完成的好,就可以結束基礎的調教,成為中級奴隸?!币竽喊讙伋隽苏T惑。白逸卻沒什么精神,“我又不出去賣,級別又沒什么用……等等,如果我變成中級奴隸,是不是就可以叫你……您主人了?”“中級奴隸有很多好處,”殷暮白道,“至于我,可以允許你叫我奴隸?!?/br>“那我一定做好!”白逸立刻答道。“那好,休息一會兒就可以回去了?!币竽喊渍酒饋碜叩介T口,突然又回過頭,意味深長道:“白逸,別讓我失望?!?/br>白逸聽得身上一冷,他最近這么老實,又怎么會惹事呢。帶著不滿回到住所,白逸卻發現,失蹤了很久的簡寒終于回來了。30莫名爭吵四個人的房間,常常只有白逸一個人住,幸好他自己獨居慣了,也沒覺得多寂寞。今天又是辛苦了一整天,白逸當然早早地躺下了,正半睡半醒間,聽到外面有了動靜。急促的腳步聲沒能把白逸從床上拔下來,這個時間回來的最可能是邵元,又礙不著他。腳步聲直沖進浴室,緊接著就是煩人的水流聲。白逸翻了個身,心里忍不住抱怨,這地方隔音真差。然而噪音卻像專門和他作對一樣,不僅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大,對方開始嘔吐了。饒是白逸睡意再濃,這時候也睡不下去。他揉揉眼睛爬起來,邊走邊自言自語:“最好給我個合理的理由!”拉開浴室門,門里門外的人都是一愣。白逸沒想到,再見到簡寒會是這樣的畫面。簡寒身上滿是被虐待的痕跡,單薄的衣服半敞著,被水流浸濕的部分變得半透明,黏在誘人的皮膚上。他全身都是濕淋淋的,正跪在馬桶前干嘔,聽到身后的聲音,猛地回過頭來,眼中是來不及掩飾的驚詫和痛苦,臉上也滿是水跡,不知道是淋濕的還是淚水。“小寒?你怎么了?!卑滓莅到性愀?,他最近光顧著和殷暮白打好關系,忽視了簡寒,不知道簡寒受了多少折磨。簡寒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放松下來,而是垂下頭抹了抹臉,漠然道:“抱歉,打擾你了,我會小聲一點的?!?/br>“小寒,你到底怎么了?”白逸走到簡寒面前,伸手想把他拉起來。“別碰我!用不著你假好心!”簡寒忽然拍開白逸的手,高聲道。白逸這次是徹底呆住了,簡寒是在罵他?見到白逸不明所以的眼神,簡寒不禁有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被憤怒掩蓋。“你用不著做出關心我的樣子,我知道,你討厭我,你們都一樣?!焙喓猿鞍阈Φ?,“在這種鬼地方,要活下去,要過得比別人好,就要把別人踩到腳下。像我這種人,也只有被人折磨的份?!?/br>“誰跟你說的這種話!”白逸皺眉,起床氣也發出來,“我們是朋友,我當然要關心你?!?/br>“朋友?都是假的?!焙喓袷墙^望了,“我知道我很好騙,你們一定在背后嘲笑我吧。我這么軟弱,就算你沒想過害我,心里也肯定瞧不起我的?!?/br>白逸臉色冷了下來,他認識的人不多,朋友更是一只手就能數過來。他對簡寒有好感,也是真心把他當做朋友的,沒想到還被對方嫌棄了。他兩步沖到簡寒面前,直接去拎簡寒的衣領。只是簡寒怎么說都是個成年男人,憑白逸的身板還是太困難了。白逸只好彎下腰,怒氣沖沖地朝簡寒道:“你就是這么看我的?我要你不把你當朋友,根本就不會理你,死了都不關我的事!”簡寒眼神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白逸越看越氣,忍不住搖著簡寒的肩膀?!澳愀艺f實話,到底出什么事了?”“沒什么,”簡寒似乎沒了剛才的火氣,只不過情緒依舊低落,不肯和白逸多說,“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