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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元神色一黯,“這里可是凌晨?!?/br>簡寒一愣,這才明白過來。調教俱樂部的體檢,又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檢查,少不了要吃些苦頭。“從進凌晨起,我們就一點自由都沒有了,”邵元嘆氣,“不知道那個醫生喜歡什么類型的?!?/br>“千萬不要被看中?!焙喓?。邵元眨了眨眼睛,他的想法剛好相反,如果被醫生看中,也能少受點苦。調教難免會受傷,有個醫生照顧總是好的。不過醫生的地位應該不會很高,如果有更好的靠山就好了。一直沒什么表情的聞言眉頭一皺,“他敢有邪念,就別怪我不留情面?!闭f完握掌成拳,顯然一有不對就要動手。瞌睡的白逸還是隱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瞄了眼門口兩個高大威猛的保鏢,暗道暴力解決不了問題,還很可能被對方解決。因為前面還有一百人左右,幾人一等就等到中午。睡飽了的白逸揉揉眼睛,從簡寒肩膀上爬起來,又沒骨頭似的靠到墻上,站一上午也很累啊。“怎么還這么多人?!币粋€戴著無框眼鏡、穿著白袍的男人走了過來,雙手插在口袋里,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到腰間,隨性地束在身后。“醫生,您來啦?!遍T口的保鏢立刻迎上來。男人不耐煩地點了點頭,目光一掃:“還有多少人?”“不多了不多了,”保鏢忙道,“剛好到100號,您請進吧?!?/br>男人慢悠悠地晃了進去,沒多久就走出一個別著綠色名牌的醫生,看樣子是被替換下來的。白逸是111號,沒多久就輪到他了??粗喓蠲疾徽沟臉幼?,白逸輕松一笑?!拔蚁热ヌ教铰?,有什么危險先替你們擺平了?!?/br>簡寒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他以為白逸比他小,讓白逸先冒險心里實在過意不去。白逸倒是一點不擔心,大步邁了進去。這是一間還算寬敞的診療室,但真正的檢查儀器并不多。剛剛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看著什么,聽到聲音回過頭來?!?11號白逸?”“是?!卑滓菀幰幘鼐氐攸c頭,暗自觀察著男人。雖然白袍證明了身份,但男人并沒有帶名牌,加上保鏢的態度,可見男人在凌晨里地位不低,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大概感覺到白逸的視線,男人眼中有了一絲興趣?!皠e找什么牌子了,直接叫我醫生。你的其他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現在要做最后一項,脫衣服吧?!?/br>“還要觸診么?”白逸露出一絲意外的表情,動作倒是不慢,很快將自己脫了個光。幸好室內的溫度偏高,光著身子也不會覺得冷。“你倒是大方?!贬t生走過來,眼中明顯多了一絲贊賞,“身體倒是不錯?!?/br>“就當是進公共浴室了?!卑滓萋柭柤?,“醫生你要看什么?”“你知道凌晨是做什么的吧,”醫生的手指撫上白逸的肩膀,“除了臉蛋,身體也是很重要的。太瘦弱的禁不住調教,太強壯的沒人喜歡……也有例外,不過畢竟是少數?!?/br>白逸沒有說話,他嘴上說得容易,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想要逃。什么公共浴室,他十歲后就沒在別人面前洗過澡,更別提讓人摸自己的裸體了!“皮膚細膩白滑,就是太嫩了點,容易留下痕跡,不過這也算一個好處?!贬t生邊摸邊評價。醫生對這個配合的奴隸很感興趣,這身皮膚雖然說不上如何保養,但一定不是過苦日子的人??扇绻郧斑^的是少爺生活,落到凌晨必定無法接受這種落差,又怎么能擺出這副姿態來?指尖掃過白逸的胸口,逗弄著嫩紅的乳尖?!邦伾婺?,可惜小了點,穿環會比較麻煩?!?/br>白逸原本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想到rutou會被穿環,頓時一個激靈,退出了醫生的掌控?!斑馈t、醫生,太癢了?!?/br>“癢?”醫生也算是閱人無數,還看不出這點謊話?“我碰一下你就肌rou緊繃,稍微撩撥一下就起來了?!贬t生瞄了眼白逸抬頭的下身,戲謔道:“你就算不是處男,也沒多少經驗吧?!?/br>“哼!”白逸扭頭,“檢查好了沒?”醫生扶了扶眼鏡,鏡片反射出一抹精光?!巴涡驼娌诲e,去那邊床上躺好,我要好好檢查?!?/br>白逸這才看到墻邊擺放著一張床。說是床并不準確,平躺的部分只夠上半身使用,末端抬高,分出兩只斜向上的支架,支架上是弧形的腿托??上攵?,是要人躺在床上,雙腿分開抬起,將隱私部位暴露出來。白逸臉色一黑,徑直穿起衣服來。要他露一露也就算了,反正對方是個醫生,可要自己做出那種動作,像貨物一樣被檢查,他才不受那個罪!醫生也沈下臉,冷聲道:“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自己不動,難道還要我叫保鏢來幫你?”4醫生看醫生準備叫保鏢,白逸也急了,連忙道:“醫生你也知道,我是寄養的,我的主人有些……嗯,潔癖,是不允許別人碰我的?!?/br>他這么一提醒,醫生也想起了資料上的標注。某些主人在寄養奴隸時,會設置一些條款來保證奴隸是“干凈”的。白逸的主人無疑是個嚴苛的人,寄養條款寫明了不準人碰他后面。“你以為這樣我就對你沒辦法了?”醫生也來了脾氣,拉著白逸到了桌子附近,摸出一條粗繩將白逸的手腕綁在一起,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鉤子上。白逸才穿上褲子,拉鏈都沒拉,還能見到內褲鼓起的一塊。醫生的力氣不大,奈何他的力氣更小,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吊起來。也不知道這房間里怎么還有機關,醫生調好高度,讓白逸剛好腳尖點地,就叫下一個人進來。簡寒排在白逸后面,見白逸這么久不出來,早就急得要命,也就顧不上怕了。憂心忡忡地進了門,簡寒見到吊著的白逸,變得更加悲觀。白逸做了個委屈的表情,憤憤地瞪了醫生一眼,也不出聲。醫生見到簡寒,頓時眼前一亮。照例是脫衣服,醫生繞著簡寒轉了兩圈,甚至還拿尺量了量,這才讓簡寒躺到椅子上。簡寒起初也是不愿,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逆來順受地分開雙腿躺好。醫生拿出一盞燈擺在對面,仔細觀察他的陰部。“以前做過吧,可惜了,”醫生搖搖頭,“如果后面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