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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辦法,這樣……這局可就白設了。一時間,心中情緒起伏猶如坐過山車般忽上忽下。他不敢眨眼,小心問出:“……師尊所言,是什么法子?”然后就眼見著,師尊的臉頰上,一點一點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沒錯了!他的心情頓時就與這紅暈一道一道往上飛揚,幾乎要壓制不住唇角的笑意,硬生生咳嗽了好幾聲,才忍住面部表情出賣心情,疑惑問道:“師尊?”顧夜聽到師尊之言,不由一愣。在辨識玉盒中的藥草時,看見那幾株定風草,顧夜幾乎是瞬間就在腦海中回想起這種藥草的功能——性寒,微苦,其葉吞服后作用于周身經脈,有擴張凝實經脈之效??山馇榻z藤毒。情絲藤毒,乃是在掌心生出藤狀血絲,一直擴延至心臟之后,就再也無力回天。而這毒之所以會跟“情”字扯上關系,則是因為其解毒之法有些特殊之處。定風草固然可解,但一株草只能解一人的毒素,若是再有第二人想要解毒,除非與體內存有定風草解藥之人行房中之事,在動情時精關打開,則毒素會化作細絲渡入承受之人身體中,從而被承受之人盡數化解,如此兩人方可無虞。情絲藤情絲藤,毒狀似藤,情動如絲,名字實在貼切不過。作為一個自從明了自己心意之后就每時每刻想要撲倒自家師尊的暗魔大人,他怎么可能放任這樣大好的機會置之不顧呢?本來在他計劃之中,為了不使師尊起疑,他會在一開始否認自己知曉第二種方法,然后等到十幾日后,情絲藤毒已經接近心臟,馬上就要毒發時,再尋個由頭說出那解毒的第二種方法。這時,由于事態太過緊急,師尊就有很大可能會同意那第二種方法……可他萬萬沒料到,師尊竟是主動開口,說自己知道第二種解毒之法!難道,師尊心中竟是并不排斥這個方法???!是不是可以說明,師尊對他……也是有那么一點意思的,不然,怎么會那么干脆的就說出這樣難以啟齒的辦法?他目光灼灼朝顧子舒看去,眼中的狂熱幾乎無法掩飾,立刻就想開口問個明白。然而即刻又鎮定下來,思忖道,師尊所知的,可是他所希冀的那個法子?師尊手中的那本神秘書太過古怪,說不定有其他辦法,這樣……這局可就白設了。一時間,心中情緒起伏猶如坐過山車般忽上忽下。他不敢眨眼,小心問出:“……師尊所言,是什么法子?”然后就眼見著,師尊的臉頰上,一點一點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沒錯了!他的心情頓時就與這紅暈一道一道往上飛揚,幾乎要壓制不住唇角的笑意,硬生生咳嗽了好幾聲,才忍住面部表情出賣心情,疑惑問道:“師尊?”顧子舒眼見徒弟咳嗽起來,心中一揪,頓時又想到徒弟上一次中的那萬箭穿心毒,毒發時十分慘烈,他陪著徒弟熬了整整一夜,對徒弟所遭受的痛楚清楚無比,也正因為如此,他更不愿再讓徒弟有半點閃失。他心中認定徒弟是因為與他這主角在一起,才平白遭遇這么多禍患,將徒弟的痛苦都歸咎于自己身上,當下顧不得那許多,心中一橫,閉著眼快速道:“為師已服用定風草,若是與你行房中之事,你體內毒素可借此渡到為師體中,從而被為師化解?!?/br>說完這話,一張老臉已經是羞得快要滴出血來。這莫名有種在占徒弟便宜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摔?。?!顧子舒低著頭,不敢跟徒弟眼睛對上,心中將這的作者罵了一萬遍,什么破設定!什么破設定!什么破設定!正在羞臊萬分時,耳邊傳來徒弟不敢置信的聲音:“這怎么行!”顧子舒:“……??!”簡直快要羞得沒邊了好嗎??!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qwq……然后緊接著又聽到徒弟道:“徒兒何德何能,敢讓師尊為我犧牲至此?若是找不到另外的定風草,就任由徒兒毒發了罷。徒兒可不愿做一絲傷害師尊的事!”……哎?好一招以退為進!顧子舒細細揣摩徒弟之意,才猛然回想起來,原著中中毒的是主角,而定風草是被妹子服下,那么解毒之法,自然是由妹子作承受之人,主角將情絲藤借由體內精華過渡至妹子體中……也就是說,對應到他與徒弟如今的情況上來,他才是那個承受之人。心中突然微妙地產生一種平衡感。若是要他借由解毒作出侵占徒弟之事,只怕他這輩子都會在心中留下陰影,但若是角色對調,他成為奉獻之人,那么,作為撫養徒弟長大的人,他自認為是責無旁貸的。……大不了將這解毒的過程當做是練功好了。于是,他擺擺手,大義凜然地阻止了徒弟的反駁:“距離毒發僅有十五日,能去哪里找到另外一株定風草?此事就這么定了,待,待夜間安頓下來,你,你我就……就行那解毒之法?!?/br>后面半句說得吞吞吐吐,足以見得顧子舒壓根沒做好心理準備,顧夜泫然欲泣地看過來:“師尊……我此生最敬愛之人便是師尊,怎可對你做這等不敬之事?”顧子舒用力咳嗽一聲,壓下心底一陣又一陣的尷尬,粗聲道:“為師都不曾扭捏,你倒是在這里磨磨唧唧作甚?找一處僻靜之處,把毒解了,為師也好放心!若不是因為為師,你也不至于一次又一次受到無謂波及,就算你只是為師的普通友人,為師也有責任助你化解體內毒性,更不必說……”他聲音放低了些,“你是我唯一的徒弟,也是我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br>由于經過藥物處理,配合他現在的女裝,聲音也輕柔不少,這樣又緩又低的湊在顧夜耳邊說話,簡直柔得可以滴出水來。一雙烏溜溜的眸子一瞬不瞬盯著顧夜,看得他心中一陣悸動。他心中軟成一片,欣喜于師尊所說“最親近的人”,而非“親近的人之一”,努力了這么多年,終于能占據師尊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認可。他心中激動得難以抑制,一把抓住顧子舒的雙手,連聲道:“師尊,師尊!你讓徒兒說什么才好?”顧子舒被徒弟誠摯的雙眼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掙開徒弟的手,假裝若無其事:“為師要準備準備,畢竟秘書中記載太過簡化,為師需要研究一番這情絲藤到底怎么解?!?/br>“好,徒兒靜候師尊的好消息?!鳖櫼沟穆曇舻统劣鋹?,讓顧子舒聽得耳根莫名一紅,趕緊將目光投向窗外掩飾自己這奇怪的反應,發覺窗外風景疾馳而過,幾乎模糊成一條條虛幻的線條。……感覺這馬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