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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好的一人一次的,你可不要想著以后天天壓我!”“知道了!”他只是想想而已,誰叫連雅那么美味!“說吧,那個塞安娜公主是怎么回事?”他可還沒忘記剛剛的事呢!許洛煜站起身,把昨天藏在書架上的酒拿下來,給自己和郝連雅倒了一杯,“那個啊,還不是小弟那家伙,我在給他退婚呢,難得人家塞安娜什么都沒說就同意了!”輕嘗一口酒,郝連雅對許洛煜的解釋甚是滿意,也就不糾結了,看著酒瓶若有所思道,“你說白晨真的沒有了嗎,這種酒?”許洛煜一笑,“怎么可能沒了,白晨那小子心疼小弟呢,要給小弟留著!”這個中事實也只有歐陽雅那單純的沒有看出來而已!所以昨晚他們才沒有往死里爭,都想著以后再從白晨手中收刮出來!但事實上白晨是那么容易被收刮的嗎,在不久后的日子里,眾人都會有深刻的體會!“陛下,李丞相來了!”小賴子急匆匆闖進來道,許洛煜面色一白,趕緊把剩下的酒藏好!“陛下,今天白晨沒有來考試,這可如何是好?”人未到而聲先至,李文泰雖然已經年過七十,但還是中氣十足!從聽到說話聲倒見到人足足過了五秒鐘!“老師,有事慢慢來,不要急!”許洛煜撇嘴,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么橫沖直撞的,也不怕得心臟??!“陛下,白晨沒有……恩?”李文泰聳聳鼻子,瞇起老眼,“陛下喝酒都不喚老臣一聲嗎!”“呵呵,老師說笑了,我們沒有喝酒??!”“不要狡辯,我已經聞到了那極品酒的香味了”許洛煜目瞪口呆,老師,你的鼻子可以和狗相媲美了!“那個,啥?老師,您是屬狗的嗎?”李文泰頓時臉紅脖子粗,“你才屬狗!煜小子,別給我轉移話題,趕緊把好酒給我拿出來!”許洛翊真心想拿塊豆腐撞死算了,你說他怎么就那么倒霉,昨晚上才剛從外面偷偷溜回來就被李文泰給抓了個正著,那可是天昏地暗的一頓訓斥啊,簡直要日月無光,于是他無奈之下只好把贏回來的好酒貢獻了一杯以示賠罪,最后要不是他死命的護著,告訴他說白晨哪里還有,那半瓶酒就全給李文泰給拿走了!哪里想到今天才剛拿出來呢,他都還沒有細細品嘗,就又碰到了這個嗜酒如命的老頭子,他、他、他、他怎么就那么倒霉!許洛煜無奈,只好把剛藏起來的好酒拿了出來,倒了一杯給他就趕緊收在自己手里,道,“只能喝這么多了,我也沒了!”李文泰美滋滋地喝了一小口,睨了一眼活像守財奴似的許洛煜,鄙視道,“沒見過這么小氣的皇帝!”許洛煜差點一口氣嗆死自己,“我才沒見過這么敲詐自己學生的老師呢!”郝連雅在一邊悠悠地喝著小酒,看著他們兩個的小吵小鬧,倒也樂趣十足!☆、第三十五章往事初現端倪南行宮……“廢物!飯桶!”玄武三皇子手一揮,桌子上的文房四寶叮叮當當掉落在地,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緊露出來的眼睛瞬間被潑出來的墨汁染黑,但他連抬手擦一下都不敢,“主子,請恕罪!”黑衣人便是之前小黑房中的那個,這樣看來,三皇子就是那個一直想要白晨死于非命的人了!“哼!恕罪?”三皇子一臉陰霾,“作為我的影子,你居然還要讓我恕罪,你自己說一下在這件事上你已經讓我恕了多少次罪!簡直就是飯桶!”黑衣人沉默!“哼!”三皇子冷哼,火大地坐了下來,發xiele一通,他的心情有所緩解!“說吧,為什么完全沒有發現歐陽晨從天幕出來,人家現在已經到皇宮里晃蕩了一圈了,而我們卻完全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出來的!”“實在很抱歉,我們一直都在盯著皇宮,但完全沒發現疑似歐陽晨的人物出入過皇宮!”黑衣人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有可疑的人物,他可一定不要忘記了!”剛下早朝的時候,胖得像豬似的吳有才便來邀請他和白虎的兩位皇子一起相商天幕之事了,剛好今天吳有才在有間大酒店定了新廚子的那桌菜,剛好拿來招待他們!“是!”北行宮……這里就和南行宮完全不同了,歐陽德在大廳里從左走到右,又從右走到左,如此循環……“皇兄,別走了,晃得我眼都花了,你到底在糾結些什么?”四皇子歐陽軒道,他和大皇子歐陽德是同一個母妃所生,加上他對皇位沒有多大的幻想,所以,他和自己的這個哥哥的感情還是不錯的!歐陽德停下腳步,看著他的親弟弟,欲言又止,“四弟,我……唉!”繼續走來走去!歐陽軒一陣無語,“皇兄……”歐陽德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四弟,你說晨弟真的喜歡上那個什么翊皇了嗎?”“皇兄,這么久了,你就糾結這個了啊,晨哥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有什么分別嗎,反正他喜歡就好不是嗎!”歐陽軒道,實在想不明白這件事怎么就讓自己的皇兄煩躁成這樣了!“可是……”歐陽德繼續站起來晃蕩……歐陽軒黑線!最討厭說一半就不說了!“皇兄,可是什么?”“唉,四弟,我、我、我也是喜歡晨弟的……”歐陽德猶豫著道,“可是三年前我跟他說的時候他說他不喜歡男子拒絕了我,現在他的愛人就是男子,這讓我有種受欺騙的感覺……”歐陽軒在他說出他喜歡晨弟的時候就已經呆了,后面的話更是把他打擊得體無完膚!“這、這、這怎么可以,皇兄,這可是**的??!”“我知道,可是晨弟那么美好,我也管不住自己??!”歐陽德一臉頹廢!歐陽軒一臉黑線,晨哥的好他也是知道的,那個人相貌好,性格也是溫和有禮的,關鍵是對誰都溫柔,他也曾經被他迷糊過!“皇兄,這件事還有誰知道?”歐陽軒小聲問,他皇兄已經是內定的太子,這件事要是被別人知道,可能皇位就讓讓人了!“只有你,還有晨弟知道!四弟,你可要幫幫我,要是晨弟回去一說,我的太子之位可就坐不穩了!”歐陽軒沉吟了一下,“晨哥應該也不會說的,他不是那種性子的人!”“可是……”歐陽德一臉訕訕。歐陽軒眼一瞇,“皇兄,你該不會是做了什么會惹晨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