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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事請教姑娘,娘娘後庭似乎有些異常,這幾日都不見好轉,反而越發開闊?!?/br>“??!”玉平小小抽了一口氣:“到現在還沒有、沒有關閉上嗎?”她曾經見過一次,但是她們這些姑娘的,因為學會了潤滑擴張事後都是會自行關閉,就算次日有殘余腫脹的感覺,說真話她還喜歡帶著那種感覺呢。宣瓊沈重點頭。“這兩天爺都沒有臨幸娘娘後庭,娘娘為何還不見恢復?”玉平不解地自言自語。“姑娘怎麼知道爺沒有?”宣瓊著急抓住重點。“jiejie不知,爺如果采了後庭花,龍根需特殊浴脂清潔,但這兩日爺都沒有使用。何況爺若見娘娘後庭未好,定然舍不得娘娘受苦?!?/br>宣瓊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她繼續問就不由壓低了聲音:“姑娘可曾服侍過千園的娘娘?”就見玉平收斂笑臉,正色道:“以後千萬不要再提那個人,以前那個人也是自己帶進來的人服侍,他的身子我們見都沒見過?!?/br>宣瓊再想問,玉平就托詞不可久離,告辭回去。宣瓊急忙將錦盒塞給她,送上十二分誠懇地請她收下,玉平也就不再堅持,說著娘娘恩典的話離去。曦妃一直睡到午後才餓醒的,吃了點壓壓饑就不敢再多食,身上也黏呼呼還是泡到浴池中去。她現在每天都要人端了銅鏡自己看後xue:“宣瓊,我看著怎麼好象更大了?”宣瓊不敢說謊,真話又怕娘娘承受不住,聰明的她轉移了話題,將擅自做主和玉平的對話一一轉訴給娘娘。平日里曦妃就最看重她,一些有個價值的東西也允許她打點使用,所以她不但不會被責備,曦妃聽得仔細,越聽越滿意,最後還賞她一件首飾由她自己挑就好。宣瓊提起玉平的失言“以前那個人也是自己帶進來的人服侍”,她一個姑娘敢用“那個人”稱呼,若那人還是娘娘,這大不敬可是要掉腦袋的,而“以前……”,就是說有一個“現在”。曦妃神秘地笑笑,確認那人不在府里了。晚膳前玉平不請自來,原來是王爺在宮里和太後、皇上共膳,傳了話說待出宮再過來。曦妃是又高興又憂愁,在灌洗後xue時候的遭罪讓她好心情盡失,忍不住發泄在四宣身上,又命令她們喝掉排出的清水。梓卿略晚過來的,而且還帶了淑妃娘娘給世子和曦妃的禮物,看到jiejie的東西,曦妃料想jiejie心情不會好,因為賢妃不久前剛剛產下第二子。不知道jiejie是否已經獲報那人被休,如果不是這幾天身體做怪,她恨不起立即進宮將好消息和jiejie分享,略微補償jiejie的失落。雖然替jiejie擔心,但是丈夫的熱情讓曦妃相信自己與jiejie聯手,遲早賢妃也是落敗的一個,jiejie不久會象她今天一樣,一雪前恥。曦妃這種即將立於權利頂峰的信念硬是讓她杜絕了其他人上榻的機會,不顧身體不適而再次承歡兩日。在連續五日曦樓夜寢後,那天下午林管家帶來的王令讓曦妃甜到心底──足矣供數人歡愛的床換小了,這不正意味著二人世界不容她人介入嗎?可也怪了,床換了,王爺卻再也沒有出現。換床的晚曦樓沒有接到通知,但是曦妃自認以後都不需要宣寢,所以四宣請她趁這夜好好進膳也被否決。結果空等了燭花深宵,打聽到王爺那邊已經安寢了才傳膳。正常地吃了一頓,第二天就給曦妃顏色了,從早到晚隨時隨地後xue就會或滴或掉出穢物,曦妃心情沮喪透了,唯有保持平躺才避免不堪。焦急晚上在王爺面前出丑,又憂慮身體究竟何時可恢復。萬幸王爺這幾日都沒來,而四宣也推測是否因為之前曦妃不敢飲食而耽誤了身體康復。總之,病在見不得人處,曦妃又不愿聲張如此不堪的病,幾個人也自我安慰恢復只是個時間問題,畢竟大家都奉獻了後庭歡,每一個人不都完好的嗎?雖然不可以侍寢,但曦妃還是每日都要知道王爺去向的,在某日聽說王爺去了西院,開始還沒有計較,然夜夜臨寢西院,宛如忘記曦樓的存在,曦妃心火上拱,連帶著日日象死人一樣的挺尸,她情緒越來越糟糕,四宣首當其沖成為她發泄目標。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曦妃特意又開始禁食一天,保證身體干凈後讓宣瓊請王爺晚膳,宣瓊根本沒有見到王爺,只在門外將娘娘邀請回稟,就被先打發回去。其後不久玉安才帶來王爺的口諭:“yin庭藏污納垢,穢氣熏人,責令潔身自好?!?/br>傳這種口諭的玉安也沒有辦法多說一句,明智地速速退出。四宣看著呆愣愣的娘娘,也被嚇得彼此無言。最後還是宣瓊揮手其他三人退出,她心疼喊了一聲娘娘,曦妃看向她。“娘娘,我們宣太醫或者進宮見求見淑妃娘娘想辦法,娘娘玉體一定痊愈的?!?/br>曦妃的目光冰冷、陌生,宣瓊被刺得心底發寒,而曦妃突然爆發,勃然大怒,失態地將手邊之物扔向宣瓊,嘴里也蹦出污言穢語:“賤人,娼婦,你們就不想我好,賤人,娼婦?!?/br>曦妃砸掉了很多觸手可及之物,然後失聲痛哭,宣瓊作為貼身婢女,理解從出生就擁有高貴身價、美名遠揚的主子的痛苦,所以她不會介意曦妃的責罵,反而盡力幫助曦妃撫平挫傷。發泄之後平靜下來的曦妃,也懊悔遷怒宣瓊,不過自傲的她只是再多賞一次罷了。細思量進宮求助淑妃算是良策,偏這時,宮中有禁令:因賢妃所出第二子經常啼哭,陛下為免打擾皇子睡眠,暫時所有宮妃親眷禁入內宮。曦妃不得已也是想法書信給jiejie,信中言明婦下有疾終是沒有坦陳細節。淑妃想是生產後落下一些婦人之癥,只是各女醫官有嚴格品階限制,皇妃是丹醫女,王妃則次一等級為青醫女,淑妃咨詢丹醫女後賞賜了不少滋補。王府內眷屬正妃管籌范圍,只有品級到了才可由正妃報請御醫。這些都不在話下,青醫女如約前來,即便同性,也不是隨便既可窺貴人體貌,需正妃指定人在側。一般都是正妃的侍女,而綠締沒有用自己的人,用總管海棠陪在一側。因為海棠出自端敬王府,而朱曦嫿的父親在梓卿沒有回歸朝堂之前,本由淑妃在皇上枕邊吹風,欲將曦妃許予端敬王為側妃。這美事未成雖然皇上給了很好說辭,但朱家明鏡是端敬王的原因。出於這舊故,林管家夫婦將王府打理得再好,將曦妃伺候得滴水不漏,其實雙方都無法真正有主奴情分。相信綠締也知舊情,曦妃只會認為她這一舉動充滿惡意。青醫女問診、切脈,斷曦妃肝火旺而血不暢,氣不順,這不是重疾;只是後庭僅通過描述,醫女無法確診。曦妃縱有千般不愿,還是解帶落褲趴臥,宣瓊和宣瑤小心分開雪丘,看起來臟兮兮無精打采地一個洞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