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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的箭發射沖殺,劇疼將清桑的魂魄都擊出rou體,人被固而不能動,眼不能視,嘴不能喊,耳中只有蜂鳴,下腹一股氣直沖而泄,精門硬生生被打穿,在簌簌篩糠的軀體中心,剛才還軟臥的青莖站立起來。嬤嬤立即忙碌起來,一根不足豆粒粗中空但極長的銀針進入了傲然而立的莖道,捏動針頂端的球囊,加劇了清桑的顫抖,喉頭發出的嘎嘎之音似乎骨頭下一刻就會散架。整個室內除了這種并不刺耳但悚然的聲音,沒有人發出第二種聲音。每捏三下球囊,拔出銀針,立即第二根就插進去繼續,嬤嬤的動作沈穩、精準、利索,一手握清桑的中心,一手銀針出入,每次拔出身子都不轉只是銀針向側遞出,立即就被接走同時遞上新針。球囊吸滿的銀針被遞出白幡,清??床灰娮约核闹茉缫汛孤淞税揍?。他也不知道幡外一室之外,有歡館破例的新鮮膣體來接受自己的種子。配種選用的女膣一般都是過了季的花魁,生育之後也好產乳。而今天與清桑配種的十名女膣中有五人都是未開苞的清官,就是說她們會以處子之身而受孕,甚至嬤嬤們已經想到她們也必須產乳,因為她們將會在不知情下親自哺乳親生子。這樣的采集持續到莖體虛弱綿軟為止,整個過程無聲的清桑這時候也不再顫抖,人像死去一般。嬤嬤們不見驚慌,熟知是元陽過度采集的後果,這也是目前配種無可奈何的弊端。幾天之內催生且要求高品質種子,只有激發出種xue性體潛能才可,所以每一次配種其實就是掏種xue的元陽,此物為男子之本,這也是頭牌配種後虛乏必須休息的原因。清桑剛剛醒過來時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無,所有的束縛自然也是沒有必要的。眼前依舊黑得無邊,他也失去時間概念,只有被吸空的感覺深深存在。腦子已經清醒,可竟然察覺不到自己的骨、自己的血,空空的好像一個漂浮在空中的殼子。輪值的嬤嬤估計清桑要醒的時間注意著呢,看到他睜開眼睛之後,端過桌上煨在暖盒中珍貴補物喂給清桑。每一只種xue都是精氣匯聚到了卵囊采吸,采而非焚林而獵,清桑則是硬要靠外力射開精關造成泄陽才可以得到種子,耗損超負有涸轍而魚的下策之嫌,才不得不間隔休息配種。也不知道是嬤嬤們確實有驚世之能,還是說清桑在王府這幾年身體調養得確實出色,兩日之後清桑雖然還有乏力之態,但已可室內行走。他聽見連續配種三天的其他人開始陸續被抬出園子。清桑再次配種後的次日,滑潤蒼白著臉色推門進來,驚疑靠近到清桑床邊時眼淚如雨、哽咽得說不出話。雪爺包下寧楓的日子讓滑潤與小木和寧楓的侍童走得近些,滑潤還伺候過寧楓的侍童,而雪爺一直是寧楓心中的疙瘩,所以這幾年他們之間走得比和其他頭牌近,而關系實際上比和其他頭牌遠。寧楓帶有恨意地對侍童挑明清桑身份,傳到小木那里就等於傳給滑潤。這消息堪比五雷轟頂,配種──意味著清桑之前所言都是安慰自己的假話,一個側妃的暫留怎麼可能配種?配過種的人怎麼可能再是側妃?滑潤再無知在看見此刻的清桑之後,最後一絲尚未泯滅的希望化為灰燼,清桑是被丟棄了。清桑在答應嬤嬤替滑潤配種時候曾經提出不在生園中見到滑潤,然而還是被他知曉了。不想再讓他看出自己眼盲,配種後的無力正可以掩蓋閉目,所以他沒有睜開雙眼,而滑潤果然也誤想他是精疲力竭。嬤嬤格外開恩,看看他們沒有說一句話徑自走了?;瑵櫼才溥^種,再傷心也知道清桑這是傷元氣的事,努力想忍住淚,不可讓清桑傷心再傷神。他拉住清桑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而知道不該說什麼,他不會責問清桑善意的欺騙和為什麼回到館里。清桑渾身發軟,竭盡所能也只是手略微握緊回應滑潤。溫熙的情緒漸漸感染了滑潤,使他平靜下來。配過種的滑潤知道此刻連交談對於清桑都是一種消耗,睡眠是最好的康復方法。坐到了清桑身側:“睡吧,我在這兒?!?/br>清桑胸膛的起伏,呼吸的頻率讓滑潤知道他入睡了。這時候滑潤眼中才再度涌現淚花,蹲在清桑腿中間小心地掀開下體上的錦被,視線模糊不得不仰頭逼退的液體在捧著清桑玉囊片刻後,如開了閘般盡情流淌,滑潤深出一口氣,嘴角扯扯禁不住失聲痛哭。“不要吵醒他?!笔侨ザ鴱蜌w的嬤嬤,語氣一貫漠然。可滑潤剛剛定了心,還沈浸在僥幸、開懷之情。頭牌第一次育種雙丸色澤如橘是為春囊,開始采種顏色不會再有這般鮮豔,降為夏囊,逐年第次則為秋囊、冬囊。囊的顏色不僅影響著種子的質量,更重要是預示頭牌生命之泉的盡頭。清桑的囊色非春非夏,而是和正常男人、滑潤那些恩客的顏色類似,滑潤理解為元陽未被擠榨傷身而喜出望外。因為配種是頭牌們生命之路必須的一站,滑潤自己也二進宮來配種,對配種的在意遠不如在乎清桑的生命力。門外有人輕聲稟告,小木在生園門口?;瑵檸е兄x蒼天的心,虔誠地親吻清桑玉囊,起身細心蓋好薄被。“空下來可以過來?!?/br>滑潤拜謝嬤嬤。滑潤哭過的眼很明顯,不過小木見他神情非大悲之態也稍微對清桑公子的情況放心,畢竟歡館中人對配種還是見怪不怪地有些麻木。“公子不險,相公也別心焦了,公子說話還有兩日就可以出來了吧?出來就好了。相公小乳即使得了開恩可那日還是傷了,咱上心養好它,別白費了天上掉下來的恩典。你現在為公子擔憂,別待公子出來再為你擔憂?!?/br>本來邊走邊說好好的,滑潤突然就站住死死盯著小木。就見滑潤臉色慘白,嘴唇哆嗦,小木嚇壞了,急忙攙住他,滑潤聲音像是被掐住嗓子:“你再說一遍!”小木莫名不知滑潤為什麼突然間像被抽干了精血,呈現灰敗垂死之態,在他胳膊上的手抓得生疼。“你再說一遍,快說!”滑潤的聲音都尖得刺耳,且帶出了泣音。“別急,你別急。我說,我說,”小木想想剛才那些話并沒有厲害關系的,左不過一些安慰之詞,遂放心重復一次。小木在滑潤幸運地保全小乳之後,他們曾經開玩笑說滑潤的霉運都過去了,以後都是老天降下恩典的好日子。小乳保全,保得毫無根據;清桑配種,配得突如其來。而兩者相提并論,多麼可怕的因果!滑潤本性愿意單純重點在“愿意”二字上,卻不是說本人愚蠢。能夠昔年位列三甲,數年坎坷卻牢牢坐穩頭牌,誰敢說這樣一個婉轉應對,長袖善舞的名xue是蠢笨?倘若他真是愚笨,如何入得寧楓的眼,如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