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7
兒生得歡,他可更清楚梓卿脾性,用不著浪費時間胡思亂想,免得庸人自擾,所以在嬤嬤們設下這局前,他都沒有考慮過自己還會有後人。自己回到歡館至今外人只見過滑潤主仆,那麼滑潤是怎麼在嬤嬤封鎖消息的情況下知道自己回來的?嬤嬤既然將自己做秘密,發現了秘密的滑潤為什麼沒有受罰,反而可以自由地、經常地來看望自己?這些疑問在春嬤嬤當自己面和滑潤探討斷乳根時得到解答。嬤嬤正是要用自己對滑潤的不忍,逼自己主動請纓入甕換取滑潤免除酷刑,將來王爺真的追究他們可以推脫得一干二凈,不追究他們等於得回了搖錢樹??油诹?,自己想不想跳已經不重要,而是跳得早晚之別,早,滑潤少點苦;晚,滑潤受更多折磨。嬤嬤必能令自己屈服,因為他們可以豁得出滑潤,自己卻絕對舍不掉滑潤!至於說什麼兒女,那更多是讓修翎他們對自己的生園行略有安慰。曾經設計讓雪非墨為滑潤一怒,本以為那次的大怒,至少可以讓滑潤在館中稍有庇護。哪里料到再相見滑潤比過去還令人心酸心痛。清桑暗嘆滑潤看錯了人,暗嘆雪非墨無心無肺對滑潤一絲憐憫之情都吝嗇。實際上雪非墨雖然不是王爺對清桑那樣情有獨鍾且情深意濃,他對滑潤也是特別的。他走前也特意和南宮提過滑潤,只是壞就壞在他沒有個具體安排、意向不清,那麼南宮在詢問滑潤的時候,老實的滑潤心中牢記對雪爺起的誓言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依仗雪爺提出任何要求。結果滑潤錯過了一次結束送往迎來的機會,更有配種不孕後的閹刑。修翊把清桑想要後人的話百分百當真,去生園路上也是越走眼睛越紅;修翎被兒女念頭打動,但還是知道一半原因終究是因為滑潤。一行三人在生園門口硬被攔住兩人,小倌配種還要自己貼身童跟進,何況清桑?所以二修堅持要跟清桑入園,嬤嬤出現才鎮得住,二修無奈被拒於園外。嬤嬤們膽子再大也要在保住腦袋的前提下,所以還沒有色令智昏胡亂作為。首先是清桑的主動入園;其次清桑配種除必要技師沒有任何閑雜外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頭牌們是服侍男人胯下之物的xue,而他們腿間那根一生在嚴加管束之下,只有客人為增加樂趣招男女妓同歡,個別特殊情況令他們插女妓提供觀賞,他們才有機會了解一下男人的功能,大部分頭牌們終此一生還是沒有與女性交媾過。有此三項前提,嬤嬤才禁不住心底奢望設計清桑。說起來,滑潤還是第一個在生園進入女體的頭牌。在第二次配種的時候,嬤嬤們為了達成目的,特例挑選強勁有力的數位陰膣(女妓)吞進了滑潤的那根,最大程度讓滑潤興奮,種液直接射入腔膣。清桑不是第一次來生園,正因為曾經觀摩過小倌配種,年少的他才對梓卿有那麼深重的感恩,愿傾情相報。但也恰是那次,他第一次隱約明了梓卿來意非善。所以他記得感謝、記得報恩,卻收斂起不需要的情。由於不假他人之手,清桑配種方法又不同他人,嬤嬤只能親自上陣。正常配種第一期是七天,每天膳食皆有藥入內,每次進膳之後產生不適痛感,偏偏人需忍疼在種場中散步,加速血液游走,促進藥性吸收。此時正是輪值到寧字xue初入生園,治理首次配種的xue,嬤嬤慣以寬仁取代苛厲,不僅允許個人小童12時辰相伴,對應的配種技師還會提前與種xue接觸,調整放松他們心情,以消除真正配種時的陌生和緊張感。進到配種場,為了偏於觀察種xue隨時變化情況,天暖時節衣物就免了,逢秋冬嚴寒時令雖著裝襠下也是開放的。嬤嬤對清桑身體了如指掌,當然不會忘記清桑與王爺之間的特殊性,對他自然有別尋常種xue。因為春秋嬤嬤與太醫經常要為清桑會診,專研清桑的養xue護xue之法,所以即便清桑已經出館多年,他們也沒有生疏了這幅身子。何況嬤嬤們未雨綢繆,在清桑未出館前就開始考慮王爺丟棄清桑後他們如何善加利用,如何克服清桑身體非王爺情不動的尷尬?這幾年下來,他們其實已經明知再遇清桑機會渺茫,但哪怕是最細微的一絲可能性,他們都沒有死心。嬤嬤們并不知情,除了他們與御醫的兩方會診,清桑還具有第三位醫者,而且是醫術遠遠凌駕於世的高人白骨醫。若沒有此去經年的功效,嬤嬤們妄想清桑配種還真不知能否成功。其實在梓卿飲用此去經年一階段後,清桑已經敏銳發現身體的變化,相信在不久的未來後xue不再仰仗、依賴他人恩寵。這也是為什麼清桑叩拜白骨醫“樹人之恩”,後xue的禁制解除,他才真正成為天地間的人而非物。此去經年於清桑有重生之功,同時也有覆滅之災。因為上古滅絕神藥,白骨醫也是平生第一次成功得到此去經年,而清桑獲得自由身的代價是犧牲王爺後嗣,這才是觸怒皇族的根本。太後不愿為清桑在母子心中留下裂痕,早前對清桑雖有不滿,但未有殺意。孰料小小妾室不僅不以夫為尊,尚膽敢觸犯皇權,滅皇族子嗣,這種大逆之罪焉有不殺之理。但是皇帝有自己的考量,沒有執意取清桑性命。太後并不滿意皇帝的做法,不過她認為清桑既然回到風月歡場,當然無法守身,兒子有皇族的驕傲,縱有不舍之心也定然不會再要臟了的人玷污皇族,雖保全了賤命但總歸是被踢出王府。清桑在生園難免也是日日湯藥之苦,當年培植專屬xue剩余的引子當然不可缺。二修被拒之生園外,別人侍童的工作則由園中資深配種師薄云親為。薄云熟悉藥膳的反應讓每一只種xue都無法輕松散步,欲攙扶著第一次服藥的清桑,卻見那人淡然擺擺手自己走出去。薄云驚愕追了上去,凝神觀察,若不是慢慢細密起來的冷汗,若不是指尖微微的顫抖,他幾乎以為此人真的是在園中閑庭信步。園中春色不可謂不美,只是時時都有在侍童攙扶下呻吟而行的頭牌,他們多是未掛牌之前的那種套頭中衫,不用掀起就看得出腿間已經支出;也有一些只著上裝下體袒露者,他們的陽器被綁在小腹上,雙卵目測極其飽漲,像秋日枝頭沈甸甸的果實墜感十足。這些人看起來腳步更加滯鈍,表情更加痛苦。曾經的苦難讓清桑忍下常人所不能忍,他腳下一樣會有蹣跚,胯下一樣有如一點火星逐漸燃起來,直到燒成一把火燎得那根炙燙,撐起的褲子摸起來似乎都會冒出火苗來,他唇中卻無任何聲音。第一次進生園受教的記憶讓清桑太深刻,深刻到他淡定下幾乎掩藏不住懼意,才會在王府都籌劃為滑潤免去這一遭。有這個經歷,他知道人人都逃不掉撐著高高的那根“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