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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小腿輕撫,滑潤安靜下來。抬眼正對著滑潤的腿間,已經看不出的蛋丸,由底部開始被一寸寬的帶子纏得死死,一層壓一層的勒上去,只包到一半,余露在外的部分不僅顏色絳紫,膨脹得更是嚇人。整體看過去象一個纖細根上生出的蘑菇。早知如此,還不如幼時就摘了那東西。本來就有一些客人不喜見小倌的臟東西,嫖宿的時候才會提前纏捆不入客人眼,所以有一些少妓在幼年時分就直接去了根,這些少年大多體態也會女相多一些,比普通的小倌接客的年頭也可以長久。像滑潤這種成年了的再割除會留下難看的傷疤,身體美麗是男妓的首要資本,打了折扣可不行?;瑵櫖F在用的就是不留痕跡的方法,赤焰是先將雙丸筋脈盡可能地撥到脫離身體,再用帶子在底部收緊,血脈不暢通無法供應雙丸養分,日子久了就會枯萎,然後根部繼續逐步地收緊直到完全勒死,雙丸也就壞死脫落,猶如根除疣痣并不留下瑕疵。只這方式甚是殘酷,滑潤被拔雙丸過程中,生生疼昏過去數次。勒緊帶子的時候,滑潤感覺自己就是被捏碎的雞蛋。直到三天後悠悠轉醒,他才知道感覺無誤,雙丸早就碎合為一。王府從不因為西院是色侍聚居而輕慢了安護,恰恰王爺駕臨此處身體放松,暗衛影衛會更加警惕。白骨醫從初次夜探無名閣的“此去經年”起,就沒有妄想自己武功高強到可以瞞過暗衛。所以當安一出現在他眼前,他只是微挑眉眼斜睨後繼續在七株的花蕾中挑選。安一也不打擾,立身丈遠。等白骨醫拍拍手上塵土起身,安一方走上前躬身一揖到底,這倒要白骨醫糊涂了:“不是你的王爺忍不住要‘請’我嗎?”“是在下想請先生醫治內子?!?/br>“哦?”“內子非尋常之癥,群醫束手無策,在下知道先生醫術冠絕天下,所以希望先生可以妙手免除內子病苦?!?/br>“我為什麼要醫她?”“在下厚顏,內子的命是娘娘救的,娘娘、對內子也深為關懷?!奔词故且鼓灰惭谏w不住這個大男人的窘。安一早有耳聞白骨醫并非救死扶傷之輩,什麼都要看他心情,不得已他搬出娘娘,因為他相信白骨醫對娘娘是另眼相看的。果然白骨醫應諾次日晚就診。新婚之後,有一段日子安一不厭其煩地求醫問診,一心想為午三恢復身體機能,可面對的都是搖頭擺手嘆氣。久了午三再不抱希望,世外華佗皆是可遇不可求,安一也不再病急亂投醫地等待機緣。治好午三,夫夫同樂是安一心愿,否則每一次行房,午三不得其樂反遭rou體疼痛。安一不舍他遭罪唯有禁欲,可真若此,珊甜稟告說午三會偷偷飲泣。安一明白那是午三心中不安,過去使他沒有安全感。所以安一還是要抱午三來證明他被自己需要著,他給予了自己快樂,枕席私密之苦成為他們幸福之中的遺憾。白骨醫見到“男”內子,他尚不介意,午三卻一聽就拒絕了。安一怕白骨醫怪脾氣會因午三態度而生怒,急忙勸:“杉兒,白骨先生是世外名醫,天下無人可比,娘娘都深信不疑。你的病先生定有良策……”“我沒病?!蔽缛鹕砭拖胪崾胰?。“站??!”竟然是白骨醫的斷喝阻攔了午三。秉性穩重的安一對溫良的午三愛護有加,從不呵斥嚴詞相向,今天白骨醫一嗓子再配上嚴厲眼神,午三畏懼本能就跑到安一身邊。安一摟住幾乎撲來的午三安撫,心中含笑他以自己為依靠的反應。“你有沒有病我說了算!堂堂一個男身,精道不暢,如何龍陽識趣?”安一和午三大驚,安一沒有提前和白骨醫說過哪里有疾?也就是說白骨醫僅憑與午三的一面已經看出來病癥。安一不勝喜悅,希望迎面而來啊。“精道阻塞,陽侵後xue,待高潮你無精可出,必是疼難當吧?”白骨醫指安一:“看樣子他對你不錯,定然不愿意你忍疼,只好他節制,所以他斷不敢放縱享受一夜幾次cao弄!而你每次魚水之歡的次日也無法下床!”午三漲紅了臉,半羞半惱,他嫁了安一後,不再是為主人欲望而存在的色奴,哪里還有人這般直言他的性事。“先生不愧再世華佗,內子確如先生所言,還望先生可施妙手令內子回春?!?/br>“那還愣著?不看怎麼對癥下藥?”珊甜沒有跟進內室,她雖曾經貼身伺候午三,但為人妻後的午三都是自己或與安一同浴。除了對丈夫敞開身體,午三已經不在外人面前裸露,何況還是私密位置。揪著褲子就是脫不下來的午三,最後還是安一抱了他在懷里替他去了褲子。午三將臉埋進安一懷里,身子羞恥得顫栗。“沒關系,放松,先生只是醫者……”安一才說完,胸前就濕熱暈開,安一輕拍其背,連聲重復。白骨醫這時才多看了安一幾眼,這小子向自己求醫的時候不卑不亢,提到王妃說幾句軟話就臉帶窘色,現在溫言軟語一籮筐說起來倒順溜。見面就識破午三病癥,立即明白午三過去,再看到安一對這個豪門淘汰男寵毫不嫌棄鄙薄,他心中對安一有好感了。贏得白骨醫的好感某些時候代表不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表達好感的方式自然不同常人。對安一的好感表現出來就是給安一添點堵:好好擺弄擺弄午三身子。白骨醫面無表情:“是讓我看你們卿卿我我,還是看???雙腿張開!”午三根本不動,安一無奈抱起他分腿,午三閉眼側首,雙手抓在安一手臂成嬰兒噓噓狀。“??!”午三身子一驚。“別怕?!?/br>“喊什麼?那麼小你以為我愛摸?”安一和白骨醫同語,一者良言暖心,一者惡語相羞。午三氣得直哆嗦,咬住下唇。安一心疼他,又不可沖撞白骨醫:“內子生性靦腆害羞?!?/br>“靦腆就不能摸嗎?不摸怎麼看診?怎麼醫?就是我現在讓你插他,你也要插進去助我摸找?!?/br>連安一都接不上這話,苦笑忍下,暗道能人異士果然多是不通人情、脾性怪誕。白骨醫成功將了夫夫軍,心下竊笑,故意放慢手法實則很專注在見不得人的方寸檢查。當年被廢,午三的陽物縮小,雙卵則因舔菊增大,比例嚴重失調。雙手折磨了細小可憐之物,再轉移到兩個過分碩大的rou卵。白骨醫先左手托起一只,右手一點點的搓揉,再換另外一只如此,逐漸眉頭緊鎖。“先生?”由於午三一直都沒有張開過眼睛,看見白骨醫凝神的安一詢問。白骨醫無言,擺擺手,繼續沈思,在屋中垂首緩慢轉圈子,突然他又蹲到午三面前:“可能會疼,你要忍一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