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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癡心那種,原也沒有指望在雪爺那里得到什麼回應。難過會有,早晚就熬過去了。寧楓得了短刃自然歡喜,也不會想去告發滑潤,因為他也扣留著。只過了幾日他飛揚的心就又跌落下來,雪爺那次孟浪了一夜,可是過後送來了諸多賞賜都是珠寶,而且往後自己使出十八般本事,雪爺也都是一句話就撲滅了:“乏了!”有一晚聽得爺迷糊中喚人倒水:“潤兒,渴了……”氣得寧楓半宿都睡不好。滑潤前一陣子被訂出去給年紀偏大的恩客暖陽,怕錯過了雪爺;非墨三五日的來歡館,心里總若有所盼可以看見什麼身影,但倆人俱是錯身而過不得遇。滑潤要等今年大比才可以爭取晉身到狼xue,頭牌都是客人提前預約,包廂包房或者自己閣樓里接客,而狐xue每到夜晚就要去大廳侍候客人,然後被指定。穿著若隱若現的紗衣,走起來衣帶飄飄宛似腳踏祥云,只偶爾一條玉腿就xiele春光惹火,滑潤偏偏在去大廳的甬廊里遇見雪非墨。九轉回廊的蜿蜒,一路燈燭高懸如白晝,除卻兩邊的繁枝錦卉,滑潤無處回避。所以滑潤看見非墨,驚得不知所措,小木急忙扯他,滑潤被提醒不敢遲延急忙往大樹後面站。非墨看見滑潤眼中驚喜閃現,結果滑潤急沖沖藏到樹後,非墨竟然拔地三尺地竄出長廊空中點踏落到樹旁,一把揪出滑潤。滑潤茫然又驚懼,他已經不敢對見到爺表示歡喜,低著頭福身規規矩矩:“奴家知罪,奴家沖撞爺該死?!?/br>非墨沒聽他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而是眼里出現了海嘯的前兆:眼前的人穿著幾乎可以稱之為紗條的衣服,低低V型就差開到肚臍坦露著胸前的風景,前後片攔腰那麼一根帶子松垮側系,夜風撩起輕薄的紗料,直裂臀際的開衩一覽渾圓的丘線。“該死的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廉恥?”“奴家不敢了?!被瑵櫼詾闋斪肪可洗稳帡髂抢锏氖?。非墨以前見滑潤他是新人頭牌,有優雅的衣物,因為恩客不是進門就上床的那種。而現在他僅僅是狐xue頭牌,到大廳侍酒,然後被選中的多是進房就直奔主題。這在館里就是日常生活,所以他領悟不到爺的憤怒根源。而廉恥之罪,滑潤理解為自己去糾纏爺的行為。因為才和爺認識的時候,自己是對爺起了誓待爺不賞舞,不嫖他的時候,會主動消失不玷污爺的。“起來?!?/br>“奴家謝爺?!被瑵櫰鹕砭凸硗碎_去大廳。身子一緊,那紗料不吃力,整個後片扯落,非墨怒問:“往哪走?”“前廳?!辈呕卦?,人就被一股大力扯過來。“你不敢?還說你不敢?”非墨揪著紗條拎狗一樣往滑潤閣子里去,滑潤被扯著踉踉蹌蹌一路進了閣子門,非墨把他扔在地上,手起所有的亂紗條都離了身:“無恥的賤貨!”滑潤赤條條無從辯解,已經搞不清該怎麼認罪了??墒欠悄粗透邮且桓辈欢邜u的嘴臉,就好像觸動不了他一樣。非墨轉身進屋,滑潤跪在門外。小木覺得雪爺小題大做,有點欺負人了,可是哪里敢說恩客的不是,自己家相公就是運氣不好。如果不是夜色有點暗,他們沒有早點看見雪爺回避著,就不會冒犯他了。小木端了茶進去伺侯雪爺,偷眼那臉色還是!人:“雪爺喝茶?!?/br>非墨看看小木穿得樸素,可都是衣衫整齊,外面那個就等不及要坦胸露乳,不由嘆氣。“雪爺,相公錯了您該打該罰著,別氣著自個?!毙∧景巡瓒说椒悄?。“不值得?!狈悄畔虏璐蛩阕吡?,滑潤油鹽不進,才說不敢轉身還是那麼無恥去賣弄風sao,非墨心灰灰的。一看非墨站起來後并不是原諒的表情,小木以為他會轉告嬤嬤,急忙快嘴幫滑潤討情:“雪爺饒了相公吧,相公真的不是有心沖撞到雪爺的,天色晚了,奴才和相公的狗屎眼睛才疏忽了,雪爺就寬恕一次吧。相公哪里敢故意污了雪爺的眼,平日相公還叮嚀奴才要記得回避,不信您問寧楓相公,雪爺的短刃我家相公也獻給寧楓相公的?!?/br>“你說什麼?”非墨驚怒反語氣低柔。小木傻乎乎也不了解非墨,換滑潤就可以察覺異常了。所以小木賣乖重復:“雪爺的短刃相公不敢藏私,寧楓相公得雪爺眷寵,相公主動把短刃獻給他了?!?/br>非墨走到外面,在跪著的滑潤面前蹲下:“佩劍呢?”“奴家,奴家”滑潤吱吱唔唔,他聽見那些對話,感覺出不對勁,所以不敢回答。非墨心寒,那是他雪城少城主的標志之一,是他自小貼身之物:“好,好,滑潤,好!”~~~~~~~~~~~~~~~~~~~~~~~~~~P.S.【1】上次朋友在會客室提出關於雙刃劍的疑問,我才發現自己錯了。沒有及時去改正,以後我會去修改。這里就先以雌雄短劍代替了。^_^,不好意思。一紙休書03-87寧楓等不到非墨,侍童探問的時候知道中途被滑潤勾走了,氣得咬牙:“那只賤狐xue,我的客人也敢搶?!?/br>“相公,我看見狐xue穿著舞衣呢,他也就舞藝稍可,若雪爺見了你那般裝扮,還不驚為天人,哪里有他囂張的地方?”寧楓要侍童拿出自己的舞衣,精心裝飾,打算領著侍童去探望狐xue。他的舞衣分為上下,麥色的一截小腹平坦光滑,胸乳處與腿間全是流蘇垂絳,身體擺動,敏感處被擦蹭,乳珠冒尖,分身也會偶爾調皮地探個頭。侍童舉了披風由寧楓挑選時,非墨步進來。寧楓開心迎上去,雪爺果然還是掛念自己這邊。非墨原地看著寧楓撲送過來,退後兩步打量他。“雪爺,我家相公特意為您梳妝打扮呢,相公知道雪爺愛舞……狐xue哪及我家相公一分?!?/br>寧楓也楚楚站立,盈盈秋水,故意地挺胸夾腿。“你走過來?!?/br>寧楓被雪爺眨也不眨專注的眼睛看得驕傲又幾分竊喜,故作了羞赧,釋放著誘惑扭腰擺臀一步步接近。走到雪爺面前,伸手要摟上他脖子,身子就想靠上去,被雪爺阻止。寧楓不解,雪爺落座:“你跳吧?!?/br>“?”“不是知道爺喜歡嗎?還不跳?”寧楓舞蹈不可以走滑潤那柔的路線,符合他中性帶鋼氣,動作也硬朗多於舒展,所以那流蘇飛揚的時候,平平展開,身體無可藏匿,非墨越看心越抖:他既不生寧楓的氣,也不覺得寧楓無恥,而寧楓甚至因為動作幅度而私處大開。他明白了,自己沒有給滑潤同一個標準?!?/br>“過來?!?/br>寧楓停下走近,見雪爺臉色不錯。“你想要什麼賞賜?”“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