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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還稚嫩,落到插菊那鬼斧神工的唇舌下,午嬤嬤確信過了今天他的嗓子幾日內難以說話。梓卿來到迎雨軒,午十六緊張地爬起跪好,後xue朝天,一根枝條含在xue內,還在如垂柳荏弱地飄搖,細長的枝條上沈甸甸地掛了一排豆蔻花蕾,這正是豆蔻枝頭含苞欲放的季節。難為凈沐苑里心思靈巧,梓卿本是意興闌珊的,也被勾起了幾分興致。按照西廂里的規矩,被點為首席的都要後xue獻媚──通常有封號的後xue里被裝點上鮮花;尚無名分的都是插上枝條。由王爺親手拔出,取個折花之意。步近床緣落坐,梓卿二指夾起枝條,燭光里一顆顆苞蕾晶瑩剔透,甚是嬌美。嘴角現出笑意,二指一抽,伴隨豆蔻枝條刮過內xue,午十六長長呻吟一聲。屏風之後的人聽到王爺已經折花,也就開始忙碌起來。午八少爺果然是忌諱、提防著插菊的。視線發現這人居然任值舔菊,心中就一直不舒服。如果他為自己服務還好,那麼多經驗,拼著被欲望淹死,午八也不會允許叫一嗓子;可偏偏他站在十三身後呢。午八掂量著十三沒有能力掩蓋插菊,成全了他露臉的可能性還比較大。午八就在後xue遭到溫柔愛吻的時候,還一心二用地絞盡腦汁想著阻攔插菊的方法,沒有全情投入,叫起來當然也比左鄰右里遜色。為他舔菊的備寢誤以為是自己舔得他不暢快,怕他落選了以後怪罪自己,所以加緊了攻勢地吸吮密裂。牙齒有意地輕輕謔咬了xue唇一口,午八聲音驟然高亢,回頭狠瞪舔菊之人,才想無聲眼神斥責,就聽見響亮的啪啪聲,應該是王爺扇了十六臀光:“大點聲!”王爺是嫌他叫得不夠yin蕩。王爺的話要午八念頭一閃,午八立即搖拱臀部,暗示身後的人自己要得更多。午八放開了扭腰浪叫、yin聲不絕。為什麼改變主義了呢?由於每人是帶有兩名舔菊的,一名是王爺折下首席的時候,首先侍侯的;另外一人則是王爺增補臥榻人員的時候,要含上帶尖刺的舌套,加重刺激舔的。插菊排在次位,就是現在還沒有上舌呢。午八是受到啟發,突然想到王爺習慣上只會再宣一、二人上榻,自己現在就勾起王爺的心,那麼還沒有等插菊顯身手呢,王爺或者就已經選人了。萬一出現了王爺喚大家榻前叫春,午八想到王爺見到自己的時候,從來沒有落選過,這次也不會例外,那麼只要他上去了,就會纏住王爺,讓王爺無暇顧及到下面的人。午八是對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了。午十六因為沒有倆位少爺歡館的經歷,後xue的擴張訓練不如少爺們,承歡過久內里摩擦過度,輕則紅腫,嚴重時抽插帶出來的媚rou最後都耷拉在xue外,這也是所有備寢們都面臨的挑戰,誰要他們的王爺有著異於常人的偉器呢。這也是梓卿每次都需要兩、三人承歡的緣故。其實有那般神物者,若有心憐惜身下人,有耐心、有技巧地引領著,通常是會給予對方至高無上的享受,也可以達到連綿高潮的效果??墒氰髑滟F為王爺,以前在江湖上也是頂尖人物,即使有技巧,他又怎麼會有那份耐心呢?更何況在他的思維里,胯下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舒解他的欲望,怎麼會反過來考慮別人的歡娛呢?梓卿已經幾日沒有進西院了,要午八那麼風sao的叫春,也是叫得正合心意,遂壓著十六命他們枕前添興。插菊自在屏風後,王爺的氣息、體息充斥鼻端以後,身體上的痛苦就減輕了許多。待移至前面,只聽見rou體撞擊的聲音,十六連連呻吟。做後備的四位跪在純白的長毛地毯中,頭向床第卻是面朝地,撅翹出後xue給身後人。身後人的眼睛里只有眼前一個菊花,絕對不敢四處張望,這是因為在沒有王爺允許的情況下,無論是誰,都不可以抬頭窺視軟帳之內的春光。梓卿幾個要穿透腸子的深入,十六立即轉為尖泣,內xue里燒灼銳痛。估計他也差不多了,梓卿抬頭打算換人。梓卿一般只聽一聽誰叫得歡,叫得爽,就選了誰,并不過多去留心後面舔菊之人??墒墙裉焖词共蛔⒁?,眼角的余光也看見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由於舔菊是由備寢中挑選的,他們也算是小主子吧,舔的時候因為姿勢需要他們不得不跪下,但是等候的時候并不需要跪等。插菊至今也是個奴才,所以在人群中只有他是跪在邊角等待的。此外,能夠進了迎雨軒,誰不希望王爺選中自己?四個後備身穿單薄紗衣,舔菊的則要穿上完整衣料,他們當然是選越華麗、越充滿誘惑的裝束。插菊沒有這些個行頭,還是那舊得厲害的奴才服。這樣格格不入,也難怪梓卿反倒會認真看看他。認出是插菊,梓卿動作停頓,十六的後xue突然感覺又被撐擴一圈,禁不住大聲哼吟,菊花紋理被放射狀!裂,耳中十六哀呼,梓卿卻覺得股間洪流奔騰咆哮。對午嬤嬤安排他軒室侍侯,梓卿說不上什麼心態。軒室里王爺恩寵的時候,一向都不用奴才近身侍侯,通常是王爺盡興以後,譴退眾人的時候,才進來侍侯。但是梓卿的確在見到他的時候,感覺莫名地、異常地興奮。一紙休書03-23要換人的想法被忽視了,梓卿看著插菊,即使他斂首垂眸,梓卿也是渾身熱血沸騰,呼吸不知不覺間變得粗重,下體好象在那美麗、溫暖的xue眼里進出,梓卿眼前浮現出了美妙的木芙蓉,纏繞著自己的木芙蓉。象被點通了脊椎的大xue,快樂的歡呼通過脊髓直沖進大腦。梓卿仰頭射出熱液,如登仙境,身在云霄。而十六則是嘴里流著口涎,臀丘上的熱液匯流到縫隙中,粘性十足地落下,拉出一條條yin絲。插菊聽著梓卿迎接高潮的洗禮,眼前卻是自己懷里那空空如野的小瓶,是對空氣中腥麝的渴望與心疼。梓卿斜躺床頭,看到軟骨頭的十六試圖爬過來呢,用腳踢踢他,示意邊上去。底下的四位早就等候不及,此時王爺要選人了,所以舔菊開始換人了。梓卿實際上得到很不錯的高潮,心情很好,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插菊呢。但是眉頭隨即由於插菊動做而皺起,他跪到一位賤人屁股後,拿起一樣爛東西套在舌頭外層──那是賤人們要做的事情,他一個奴才為什麼要套那鬼東西?午八身後的已經把舌刺舔出,午八yin叫著屁股劇烈做出前挺後送;然後下一位又被一人舔下去。插菊雙手放在了一只屁股上,稍微往兩側分開點,頭欲俯低進去。梓卿心頭一顫,一襲絲緞甩出去,早先包裹十六的纏身緞,插菊正要咬緊舌套呢,勁風忽至,眼前紅云降落,插菊身體被卷飛,重重摔下卻不是大疼痛。眼前景物還沒有清晰之前,含著暴吝的喝問響起:“你要做什麼?!”視線里繪有春宮秘戲的褘頂讓插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