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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時而又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在聞雞起舞,磨歡杵深深淺淺不說,偶然地拔出數寸,總帶起三少爺尖聲yin叫,脖子都充滿血色。插菊已經浸yin過情欲的身子,通過三少爺的身體反應,知道是正常人快情致高潮的時刻了,卻見可意手中的磨歡杵又如定海神針般直插進去靜止,插菊不知道進去的尺寸,只是三少爺的叫聲唯有凄厲,被扎在磨歡杵上反弓著身體一動不動,卻停不下來歷歷悲鳴繞梁。插菊很想轉開頭,但是知道這一幕就是為自己上演的,豈能允許自己的無視?可意在三少爺的聲音遞減變弱以後,才慢慢抽出磨歡杵。要插菊訝然,後xue居然是洞開著的──以插菊經驗,和早知道三少爺是受過調教的,怎麼可能會無法咬合後xue。以後xue承歡的人都應該知道,後xue的彈性、力度都是給予主人快感的保證。如果僅僅這樣尺寸就會造成松懈,那就等於後xue已經報廢了,一般都是歡館里配種後的妓才會這樣。插菊不相信三少爺的侍人之處就這點本事,能夠做到侍寢,又穩坐一年之久,并不是容易的事。這是插菊憑心而論的事實,王爺的陽物雄壯偉碩,插菊是深有體會的,所以插菊只是保持安靜。本來可心可意也是想炫耀一下王府的調教,見插菊的紋絲不動表情略有失望。原來,他們4個午嬤嬤手下強將,可心、可意、可伶、可俐,才是主攻侍人巧技監督的。所以在調教技術上,他們是高於午嬤嬤的。而三少爺這個時候本來已經消失的聲音再度響起,不過不是什麼虐人心的銳利,而是可以化了腐骨的呻吟,帶著nongnong地急不可怠地、迫於解脫地、乞求地看著可心可意??尚闹啦寰詹粫l問的了,所以干脆走到三少爺身後,拿過磨歡杵對正後庭xue口:“七步!”插菊就見三少爺的女婢邁出了一步,而那後xue口突然就好象饑餓的獅子口,向外用力鼓了鼓,xue口擴張了一分,馬上就回縮,一口咬住磨歡杵,插菊幾乎是以為眼前一花,磨歡杵已經進去一寸。三少爺發出滿足的一聲嘆息,女婢邁出了第二步,而且報出聲音,三少爺馬上收縮吸氣,磨歡杵再插深一寸。到女婢念出六的時候,插菊已經看見三少爺由於提xue過度,xue口已經在抽搐不斷,可心搶在女婢腳落下之前大喝七,後xue突然好象颶風的風眼,磨歡杵被吸得劇烈暴動,而三少爺也同時似哭似叫地身體彈跳,前面飛起一道白濁。走過幾個房間以後,也有點收獲的。象三少爺、八少爺是各有一間,有他們女婢在旁,他們的練習里主要對後xue居多;而其他房間的,則不再是單人獨享,分訓練的內容而決定兩、三個人一起的,而且在受到各種調教的情況下,插菊看不出任何人會有一絲羞澀、恥辱的不甘,每一個人都是完全的放逐著自己的精神跟著rou體的感覺走。尤其在最後的兩間中,插菊受到的震動直達心靈之窗──眼睛。一紙休書03-5可心可意在插菊眼神中就得到反饋,所以沒有給插菊安排什麼實質性的訓練,先是要他熟悉王府里的房術之秘。再見到午嬤嬤的時候,可心可意已經安靜站立午嬤嬤身後。“插菊,可都看清楚、看明白?”“賤奴插菊明白清楚?!惫蛟谙旅娴牟寰湛粗鐙邒叩哪_尖做答。“嗯,那說說你吧。比照王府的課業,有沒有什麼需要再多加練習的?”插菊低垂的面孔上變了幾分色彩,頭似乎又低下些,午嬤嬤鼻音的一聲輕哼,讓插菊收藏萬般無奈,恭謹做答:“賤奴插菊請嬤嬤教誨指點?!?/br>“你雖然課業精深、功夫純熟,但那多是對外面恩客的手段,我們這里只有一個主人,我們的王爺。你懂嗎?”并不等插菊的回話,嬤嬤繼續:“所以,剛剛最後兩間的練習,是專對王府的。說說你對這功課的感想?!?/br>“口侍柔而不弱、敏而不急、吸而不狎、深而不迫……”嬤嬤馬上銳利眼神殺過可心可意。他們二人急忙彎腰同聲:“嬤嬤明查,奴才尚未讓夫子授業給插菊?!痹瓉聿寰諑拙湔秦撠熆谑痰姆蜃拥木杼釤?,曾經上報給嬤嬤審查。王府里授課的夫子多是來自皇宮的術業專攻高手,自是和歡館里為侍八方來客的“專業功課”有顯著區別的,所以插菊說的當然不是自己在歡館里學習到的。午嬤嬤看著由於被打斷,而停頓不語的人,由衷感慨真是一副侍人的好天賦,如此聰慧,而悟性又高,王爺之福、王爺之幸!“插菊,我很滿意你可以這樣用心?!眿邒叩穆暰€都不由放棄了一貫使然的緊繃:“你天分超人,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珍惜,盡快把自己的弱項彌補上,口侍和舔菊都是備寢們首席功課,你剛剛似乎不愿意觀賞??墒悄阒肋@是做為一個備寢晉身的最好機會嗎?回去仔細想想,為什麼?”不要回去想了,插菊現在就知道緣故,即使不久前才深深被雙眼所見觸動,現在也卻是真心感謝:“多謝嬤嬤厚愛指點,賤奴插菊銘記嬤嬤的金玉良言?!?/br>插菊第一天的上課就這樣比較溫和的結束了。下午他是要在珊瑚閣和芭蕉閣當差的?;蛘哂伸渡衔缛贍數男?,在院子里等候隨時吩咐的插菊根本沒有看見三少爺出現過,似乎一直都在臥房里。所以插菊的思緒又飄到嬤嬤那句結束語上:“那麼加緊提高自己的技藝,爭取在王爺迎親回來前,熟練掌握,對你是有好處的?!?/br>王爺迎親,一個上午聽了兩次的消息,三少爺的女婢提到了未來王妃,嬤嬤直接道出迎親,那個人要娶親了,一位女子、他的王妃。插菊踏出歡館以後,就是一個接一個的沖擊接踵而來,連一刻消化的機會都沒有,就必須服從接受。先是王爺身份,其次是賞賜名字,現在則是他的大婚。插菊知道王爺有時候對自己是有幾分感情的,當然在當初的破身之夜,王爺顯示了對自己的厭惡,但是在後來近一年的相處中,就算時間短暫,細數并沒有多少日子,但是王爺的眼里已經不是看下賤男妓了。否則他怎麼會在最後免除了令自己死都抹不掉的“妓xue”?就是不知道他是位王爺,也明白不會是普通的富貴之戶,所以插菊沒有想到過他會長久要自己,預想只是以色侍人這幾年會入了他眼,色衰愛弛的時候不會太遠。插菊當然也希望自己或者幸運點,可以成為男寵,這樣對滑潤來說也算是好事??墒窃谥浪俏桓邫嘀氐娘@赫王爺以後,插菊就知道做男寵這希望是渺茫的,而叩謝名字的時候,就確定了自己只是他圈禁在王府的一只xue,不過幸好也同時賞賜了奴才身份,總算是條出路。比起做男寵,其實做奴才并不壞。難過的感覺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