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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迎娶妓人為妻,還是男妓的,他本意是指梓卿收了他為男寵、孌童之後的。梓卿聰明地把問題轉移了重點,這一顆玲瓏心也是逃不過紅塵閱遍的梓卿的心計。回程中,清桑與滑潤還是與梓卿、非墨同乘一騎的,就是出了山麓,他們二人才進了已經迎接的馬車里。清桑發現了滑潤的反常,他的眼光總是追隨著非墨,以前也是這樣的情況,可是目光里的東西變了。以前只有喜悅,如今復雜的多,有了畏懼、有了痛苦、還有從來都沒有在滑潤身上看見的自卑。“滑潤,與雪爺之間發生了什麼?”滑潤好象受驚的兔子,連連搖頭:“沒、沒什麼,什麼都沒有發生?!?/br>清桑就那麼淡淡地看著驚慌的他,滑潤就象做錯事的孩子低下了頭:“我冒犯了雪爺?!?/br>拉過他的手:“歡館里其實也是危機四伏的,做好自己的本分,才勉強可以自保,滑潤,不要犯錯要我擔心你。你答應過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啊,雪爺這次或許不會計較,看他現在并沒有冷落你,可是以後一定要引以為戒?!?/br>本來還有幾句話要說的,可是清桑終究沒有點透。這一層保護膜不打破,就在自欺欺人中要滑潤走下去吧,拆穿了只有令以後的歲月多了無盡的噬心之傷。滑潤不知道清桑究竟看出了多少,他不可以說出來,自己心里卻清明得很。昨夜被憤怒的雪爺壓在懷里,沒有以前的找到依靠安心睡覺的感覺,卻緊張、慌亂無法入睡,僵硬著的身體在雪爺睡著以後都不敢放松。心中的頓悟驚濤駭浪地重重震撼,所有的恩客在出了自己身體、下了自己床榻後,自己都會心下輕松,迫不及待地想把他們送走。也好希望他們可以去翻別人的牌子,給自己一個喘息休息的機會。然而面對雪爺這位恩客,每一次的合枕安眠都不愿意醒來,不愿意清晨的送別,只當是不舍朋友的離去??墒?、可是親耳聽聞他在別人的身體里縱橫,親眼目睹別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愛痕,才後知後覺地懂了自己的心-----因為會疼。這一發現後面的東西比心疼還要滑潤害怕、恐懼,不可以、不可以!他是許下過諾言的,他怎麼可以打破承諾、怎麼可以這樣丑陋?後半程的路二人各有所思,就安靜地坐在馬車內。直到車停止,有人開了車門請他們下車,才發覺又回到了歡館門前。原來進了京城梓卿和非墨就與他們分開了,梓卿的人馬送他們回館的,滑潤先要到外放堂接受檢查,清桑是回到自己的閣院。離開一月的院落,再跨進來這里近一年的記憶就又回映,幾乎以為自己不再屬於這里,自己已經告別了這里的。三天?他已經如愿得到所求,三日之後又是什麼在等待呢?站在院子門口,清桑就是不愿意走進去。他的二位侍童出現眼前:“相公還不快進來,嬤嬤已經等候了?!?/br>清桑聽到嬤嬤在此,本是意料中的事卻還是不由得心中揪緊。進了前廳見只有春、夏嬤嬤在坐,於是上前跪拜問安。“這一月可好?”春嬤嬤問話若春風,卻無法溫暖清桑。這麼多年來,早熟知嬤嬤們稟性,一點的差錯就可能是後悔今生為人。“清桑都好,謝謝嬤嬤?!?/br>他們仔細地探看清桑,久久不語下,清桑被那目光灼得冷汗都滲出來。“你的主子待你可好?”“爺對清桑恩寵備至,清桑謝嬤嬤再造之恩?!?/br>“你的冰針都解了?”t“爺憐惜,為清桑已去了針?!?/br>“那不是施爺憐惜你?!贝簨邒咝χ袔еS:“這冰針只有saoxue動情、愛上主子的時候才會解。你雖然是館里的鎮館極品名xue,既已被施爺買走,理當要愛上你的主子。這樣才可保你的saoxue經久?!?/br>清桑隱約已經知道梓卿對自己的身體做過什麼,尤其這一月和近幾日,自己的身子只要一挨著他,就無限依戀、無限滿足,每夜都渴望他的進入。以前因為他尺寸壯碩,總是希望他情愛以後可以退出,否則含了太久就會酸漲待他離開以後,也好象依然存在;而現在他過後都是出了後xue的,反倒是自己寧愿漲痛都不想他的抽離,那樣的空虛是連心都帶空了的。夏嬤嬤見到清桑沈默,所以接著道:“你這xue也算有福氣,攀上了這麼個主子,館里為你可損失巨大,單單配種一項,我們就失去了多少可能的極品xue。但是這福氣能夠多久以後也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今天就是和你講個明白,你的後xue如今已經培育為施爺專用,再無法侍弄他人,你聽清楚,10年之內這xue要依靠施爺的賞賜方可茍活,每2-3日施爺若澆灌後xue,則可保你xue美人嬌,若被施爺厭棄了,想想你植入處男蕾的過程吧,xue里的痛苦將有過之無不及?!?/br>清桑聽得心顫人抖,手心里冷汗淋淋,臉色蒼白。其實早就略知一、二,卻始終沒有窺得全貌,不知深淺,如今聽得這一番話,腦子里是炸雷滾滾。“主子買你,你的命、你的xue本就應是為主子生的,愛你的主子也是你的責任義務。而且,別怪嬤嬤不疼你,館里名xue我們愛惜還來不及呢,所以提醒你,一但xue里干涸無恩寵,那處男蕾則會斂起rou瓣成蕾,再承歡時還需重新破蕾。想想如何要你的主子10年都貪戀你的saoxue吧?!弊钺嵋痪涓具B嬤嬤都不相信的。“清桑多謝嬤嬤教誨,清桑謹記?!甭曇舳荚谏?、下牙之間回旋。“既然回到這里,應該知道還要遵從館里規矩,晚上洗干凈,做出館的準備!”“是?!?/br>一紙休書33[2]第三十三章[2]嬤嬤走了,清桑全身虛脫了似的坐到了椅子里。晚飯真的吃不進去,要侍童又撤了下去。過一會侍童又進來,請他去沐浴,洗干凈以後被包裹著抬進了刑堂。赤裸著躺在了一張玉案上,好久沒有在眾人面前裸露身體,他不習慣地想蜷縮,被呵斥著又打開。四位嬤嬤在呢,還有不忙的小師傅也來了,因為西院出館的人尚屬首次,他們都想來看看。歡館被買走的xue,為了要它們在今後的主人家不可忘本,都是要銘刻上主人的名字在性器上,還要在臀溝的起點紋上“妓xue”。嬤嬤把準備好的紋刻之器端到清桑身邊,要他打開雙腿跪著綁縛好,然後把幾個字體的“妓xue”字圖案擺在了清桑面前,由他挑選一種將要帶一生的標志。清桑的眼前模糊,看著那鮮紅的一個個字體,好象在流血的心,他搖頭哀肯地看向嬤嬤們,一個他都不要,他不要。夏嬤嬤等得不耐煩了,手扇在他垂著的青莖上:“快選!”“別扇那兒,一會紅了看不清楚怎麼上色。你喜歡玩,就扇臀光嘛?!鼻飲邒邔ο膵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