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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他的腿,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壓進他身體里。雖然因為被采集走大量蜜液,xue里較以往干澀,梓卿還是以兇器撐開花xue,持續侵犯腸深的蕾蕾花瓣。直到今天收到嬤嬤快書,才知道他們重點調育過乳虐,清桑的雙乳是可以在凌虐中滋生快慰,促使那五瓣花蕾吐露的。只是在冰魂針無解之前,不可大范圍虐乳rou,且要封閉奶道,免得冰針逆行而出,清桑大損。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見穿了護奶罩的他。暗暗可憐他,再見到他一臉慘白,也不敢多說什么。只告訴他施爺吩咐了小心侍候著,不可要清桑下床。午后假寐中,身體就落入熟悉的臂灣。清桑依靠著他:"爺?"身體被抱起:"陽光好,出去坐坐,身體好。"小院里已經擺好茶水、小點在樹影處。放他在一張鋪了軟絮的竹長椅上,梓卿拆了他衣帶,解護奶罩上的密碼鎖時,清桑叫了聲爺。梓卿知道他是阻止自己的意思,微笑:"無礙,吩咐奴才們都退下了。那里怕你衣物磨傷才穿了護衣,但也不好總鎖著。見見陽光。。。。。。"看見一粒盈大光亮若女子的、一粒殘破光裸連皮膚都不見。梓卿不舍地舔吻。清桑十指都抓白了側首喘息,光天化日下坦露身體,即使無人窺視、即使柔風拂過帶走乳尖的灼痛,也非他所愿。清涼的東西抹在了雙珠上,涼絲絲的沁入火燒般的珠體,疼痛大消。才要謝恩,胸前衣物突然被拉緊,身體被翻轉。"我那邊也處理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咱們還得迎。。。。。。"是非墨進來了,覺察到空氣中的幽幽之氣,"你用了花想容?""呵呵。"梓卿打著哈哈。"名貴難求的花想容你都得到了?是你大哥給的?""錯,是我派人快馬加鞭連夜找他要的。""他還真是。。。。。。這僅有的圣藥貢品也這么大方的給你。"背對他們的清桑整理好衣飾才站起來,非墨也才注意他在這里??粗?花想容",有絲了悟,密語梓卿:"還真舍得投入,難怪回來的比我還快!"非墨離開后,梓卿依然陪著他在這里曬乳,把"花想容"放進清桑手里:"爺不在的時候,記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們動手侍候!""很珍貴?"清桑聽見了非墨的話:"清桑讓爺費心。。。。。。""別多想,再珍貴又豈能與你相比,這兩粒尖蕊才是爺的至寶。"最后一句話是對著乳上紅萸說的,清??粗瓜训囟⒅┝笤趺炊颊劜簧厦栏械娜?,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戀是真是假。清桑被調教出了一只受虐則會發浪的糜xue,而他技藝精湛卻欠缺閱歷-----侍恩始終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樣子,越能激發男人對他凌虐、破壞之心。只是梓卿太過孟浪的目光,讓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欲掩蓋春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這是爺的,記住,不可以別人采擷。"鎖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氣的命令。清桑點頭,梓卿滿意,又言:"這是為爺生的。"還是點頭。"說。"梓卿想聽他嘴里說出來。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簾,無聲。梓卿等待片刻,都沒有聽見自己要聽的,不悅起身而去,獨留坦胸露乳的清桑。遲緩的動作、默默穿戴護奶罩、入眼的乳給人一種衰草枯容的哀寂,輕戳了一下,就疼得后xue抽緊,清桑仰頭閉目:"早就是你的了。"躲在暗處的梓卿看完這一幕,面有幾分輕快才離開。晚上的暖帳春情也還如以前一般,梓卿探xue求歡,無處不播下溫情的種子。密xue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夜花汁的過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饑渴地啜飲梓卿的雨露。在深腸壁開放的花瓣不錯失任何一次rou刃的進攻,每每誘引rou刃深入落進花瓣陷阱,狙擊在rou刃上的溝壑攔截撤退,纏粘吸渦圓潤頂端。起初梓卿享受這樣的貪歡,享受xue中xue的快感,精噴了兩次。然清桑就象沒有吃到一樣,沖動浪蕩,根本就不放rou刃有一點抽出的意思,到吸啃得厲害時,梓卿也不自覺皺眉默運心法,不愿再賜雨澤。最后還是看見清桑的yinjing釵都吐出一半的釵身,猜到他前庭失禁被拒,方才又射精灌溉了后xue,慰犒他的情欲薄有滿足。非墨見到滑潤吃了一驚,二、三日沒見的滑潤眼下清晰的黑圈。在這個時辰雪爺會來,也是滑潤想都沒有想到的,除了一日三餐他幾乎見不到人跡,來的那日就是夜晚也沒有看清路徑,所以在偌大的山莊里,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身處何方、雪爺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頂著熊貓眼,無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個正著。沒有掩飾的失眠的后遺癥,逃不過非墨的追問,滑潤的性子不會說擔憂他已經厭倦自己,以新到這里陌生為由混過去。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潤想問問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飯,但是在幾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氣了。一個人的大床上,他在黑暗中苦笑。做為男妓,多么渴望有一個人睡在床上的時候,那對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幾乎夜夜上床的時候就是被上的時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身體下扭曲,一個人的床是不敢想的夢境?,F在自己已經在夢境中了,卻一點喜悅也沒有,滿滿掛在心頭的是苦澀。當非墨走進來的時候,滑潤本來驚嚇的眼在認出這熟悉身影時轉為驚喜:"爺。"非墨本來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說在陌生環境中的失眠,打算來看看他的。他果然還沒有入睡,非墨躺上來,滑潤就自動的靠過來。非墨的聲音里帶了愜意:"總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滑潤聽到這話,心中一動:"爺,這幾日都在繁忙?""嗯,不是要遙溪告訴你我出門了。"這幾日滑潤根本就沒有見過遙溪人影,當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過他不介意遙溪的故意行為,人前人后的遙溪從來沒有掩飾過對他的鄙視和厭惡,就連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時候才會與滑潤交集,否則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做為非墨的近衛,滑潤認為他們的反應是無可厚非的,自己若有個這樣的主子,也斷不愿意帶個男妓行走的。由非墨話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亂想的樣子,滑潤不由偷笑。"發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爺在,奴家今夜不會失眠,所以高興啊。""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不要再點奴家睡xue。"滑潤急忙反對,以前的非墨為了不吵醒他,讓他多睡一會,起身的時候會點了他的睡xue??墒腔瑵櫜灰@樣子,難得有機會在他懷里醒來,是件美妙的事情,這一天都會心情雀躍。他才不要睡在他懷里,卻感覺不到他。非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