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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臉上戴著我熟悉的龍面。 “他是我兄長!”還未走近,我已經確定他就是衛靖遠。黃老也說過他早就醒了,只是為了更好的醫治才用藥讓他繼續昏睡。衛狐貍找到這里,說明我走的時候說的話他確實聽到了…… 呃,怎么覺得略尷尬? 豈料,領路的兩位義士卻泛起疑惑,是喚作小趙的那位率先開的口:“宋姑娘還沒看見他的臉,為何如此肯定?” “不瞞二位,兄長身上的蜂毒雖消,但臉上被蜇到的地方卻落下了可怖的痕跡。想是兄長他不想嚇到他人,特別是女人和孩子才戴的面具。這面具正是我們被追殺的那天戴的那張?!蔽依@開他們走過去,刻意朝衛靖遠道:“兄長,黃老剛給你施過針,你不該亂跑的。這幾味藥草,我都悉數拿到了,你不用心憂?!?/br> “宋公子,是在下得罪了!”先前幫他的那個義軍將火把往小趙手里一塞,行了豢龍城的大禮表示歉意。我知道衛靖遠在憫生堂混得不錯,卻沒想到他還挺得人心。 見那人拔刀割斷綁在衛靖遠身上的繩子,我也把手中的火把交給小趙準備去扶他,卻感覺腳下踩到什么東西。低頭看去,是一張五寸見方的木板。 ☆、第48章 一言不合換個人?! 借著火光,我看見木板上書“我是宋遠,特來尋meimei宋玉?!毙睦锩偷厣霾话?,不妙的念頭野草般瘋長著竄進腦海?!澳恪荒苷f話了?” 我顫著聲開口,衛靖遠忽地倒向我,在我扔開木板扶住他后,他才沉重的點頭。旁觀的二人也用一種極盡憐憫的目光看著我們,小趙朝我們道:“我等二人職責在身,不能送兩位回村子了。宋公子、宋姑娘路上小心!” “告辭!”另一個人也開口,我朝他們回以一笑,扶著衛靖遠原路返回。他半靠在我身上,卻不是很重,似乎刻意減輕了我的負擔。 走進樹林,我突然感到身上一緊,衛靖遠已經轉而把我環在懷里。 “你……”我還來不及驚呼,就被他捂住了嘴巴。我眨巴著眼睛對他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再做出任何驚異之舉,他方才緩緩放下捂著我的手。 然而,他卻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圈著我的手臂收緊又放松,仿佛小心翼翼的抱著什么易碎品。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云里霧里的,半晌才呆呆開口:“衛靖遠,你不會是……被毒蜂蜇傻了吧?” 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各種炫耀自己偽裝的本領高強,然后再嬉笑我一番么? “是我……鳳青軼?!鼻迦粯拥拿鲀袈曇舻偷蛡鱽?,像是穿過千山萬水,帶著他的萬般情緒洶涌而出。 誒?鳳,青軼?!我更蒙了,小娘我不會是在做夢吧:“該死!一定是我坐在寢榻上不小心睡著了,心里又著急送消息出去的事,才會做了這個不著邊際的夢……衛狐貍受傷昏迷不醒,我可不就想到自己一心要栽培的鳳青軼了?得趕緊醒來?!?/br> 我碎碎念著,抬起手臂環上“鳳青軼”的腰,本想著掐一下自己,豈料不好cao作。于是,我心眼一轉,照著他的腰猛地一掐一擰—— “咝!”他身子一僵,環著我的雙臂卻是用力一勒。我不可自控的貼進他懷里,溫熱的觸感和有力的心跳傳來,我徹底愣在原地。 真的是鳳青軼! “祁姑娘,你/鳳公子,你”我們同時開口,他有些別扭的放開我:“在下失禮了。這里不安全,我們回去說?!鼻懊娣浩鸹鹧娴牧凉?,巡邏隊正朝這邊走來。 我和他閃進林子里,等巡邏隊過去之后,這才飛一般跑回村子。 此起彼落的雞鳴聲掩蓋了我們的腳步,不過片刻,我便跟在鳳青軼身后閃進屬于“宋遠”的房間。剛關上門,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心里的疑問傾吐而出。 “你怎么……不對,是衛靖遠怎么……也不對……”我激動的支吾半天卻不知從何問起,皺著眉咬唇思索半天卻引來鳳青軼的一陣笑。 他兀自拉了張凳子坐下:“還是在下來說吧?!?/br> “這感情好!”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手腳麻利的給自己和他倒了杯水,捧著杯子坐在他面前伸長了耳朵聽著。 鳳青軼也不拖沓,抿了口水便壓低聲音說起來:“比試開始那天,你暗中安排護我的暗衛突然現身,他們告訴我你在龍神廟遇險失蹤。我旋即暗中回城告訴了祁將軍和代理城主,他們……” “停!”我瞥了一眼發白的的窗戶,“天就快大亮,給‘宋遠’治病的黃老很快就會過來,你撿重點說。比如你怎么發現這里的,又比如你和衛狐貍計劃了什么,唔,還有吾需要怎么配合你們?” “咳,是在下疏忽了?!兵P青軼也看了一眼窗戶,“我接到代理城主的暗令,說是務必要找到城主。在那天受傷暗衛的幫助下,我發現了龍神廟的機關和通向這里的暗門。四天前,我在午夜之后開啟暗門進入溶洞,一邊躲避守衛一邊尋找祁姑娘你?!?/br> “呃,四天前不就是衛靖遠被毒蜂蜇傷的前兩天?”我小聲驚疑,原來他被蜇成那樣果然是故意的,我就說嘛,他那樣的身手怎么就能恰好‘不小心’的被毒蜂蜇到爬都爬不起來? “祁姑娘所說不錯,在下沒能及時找到你,卻在訓練的叛軍中發現了衛大人的身影。只是他們卻稱他為宋公子,小心起見,我細致觀察試探幾番之后,終于確定那就是衛大人。同他暗中接頭之后,才發現這里正醞釀著一場天大的陰謀。情況危急,衛大人同在下商討之后定出偷龍轉鳳的計策,由我來當這個‘宋遠’,而他則帶著地圖出去徹查城中官員和阻止這場叛亂。對了,這個是他臨行前寫給你的書信。昨晚你走的太急,沒趕上……” 鳳青軼遞過來一塊疊好的布,我伸手接過小心地放進袖袋中。恰在此時,門口響起腳步聲,我和鳳青軼對視一眼轉開了話題。 “兄長,你怎么樣?要不要出去走走?”我放開聲音問道。 鳳青軼施施然從衣袖里拿出半截燒得焦黑的木炭,照著沒有上漆的桌面就寫:“為兄很好,不必麻煩?!彼氖謩偼O?,就有人推開了門扉。 “宋丫頭,又在這里待了一宿???”黃老先生背著藥箱笑瞇瞇的走進來,看見坐在凳子上的“宋遠”他臉色刷地一黑:“人怎么醒了?你昨天忘記喂藥了是不是?!” 呃,呵呵呵!我干笑著打馬虎眼:“昨天太累,沒注意就睡過頭了。醒來之后發現藥沒了,就想著去溶洞里拿……”看著他黑得刮得下鍋底灰的的老臉,我縮到鳳青軼身后:“您老不是說過兄長他早該醒了么?況且兄長的情況也挺好的,除了,不能說話之外……” “還不趕緊滾回去睡覺!要是累倒了,老朽可沒那個閑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