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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的笑容。 我的腦中突然冒出他說過的那句話::如果祁姑娘有用得著青軼的地方,我定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想起他和衛靖遠對戰的畫面,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個逆天的想法——把鳳青軼弄到豢龍城的官員中去!這個想法在心底肆意瘋長,回過神,我已經站在他的面前。 鳳青軼有些驚訝地看著我道:“祁姑娘?” “鳳公子,你那天在柴房對我說過的話可還算數?”我咧唇一笑,認真地看著他。鳳青軼施施然點頭:“當然算,我正找不到由頭報姑娘的救命之恩呢,若姑娘有需要在下幫忙的地方,我自是傾力相助!” “好!”我抽出腰間的玉佩拆下一半遞給他,“這個你先收著,待我順利繼位就差人拿著另一半來找你?!?/br> “嗯?!彼c頭把玉佩收進廣袖,我疑惑地看著他:“你就不問我要你做什么?” 他沒回答,反倒挑眉一笑:“祁姑娘就不怕我把這玉賣了?” “你敢賣還沒人敢買呢?!蔽野咽种惺O碌牧硪话胗衽鍜旌?,“這玉整個豢龍城就只有一塊,且人人認識,你拿著它沒人敢欺負你的?!?/br> “除了衛家……”當然,后面的這句我沒說出來,否則就太沒面子了。 突然,一根黑色皮鞭纏上我的手腕。我下意識地轉頭,衛靖遠正瞇著眼睛看我:“祁靈玉,你還不走?” “呃……走,走?!蔽医忾_鞭子,對鳳青軼拱手:“鳳公子保重?!?/br> 他回禮:“祁姑娘好走?!蔽覀兿嘁暥?,深藏功與名。 見我躍上龍背,衛靖遠也緊跟著跳上來?!罢痉€了?!彼焕F鎖,應龍扇著翅膀沖向天空,我眼疾手快地抓緊他腰間的衣服。 卻發現自己奇跡一般站穩了! 往日里,我都是坐在龍背上再抱著它的尾巴。今天是繼位的日子,那么做太過丟人,所以我只能站著。 按常理來說,作為即將上任的城主,我應該乘自己抓的龍前去參加加冕典禮,可是因為我實在太廢柴至今連條龍都抓不到,所以只好蹭衛靖遠的應龍回去。 上卷中說,應龍是所有龍中唯一長了翅膀的龍,所以我雖然沒抓到龍卻能成為豢龍城有史以來第一個乘著飛龍從空中去參加,雖然龍是別人家的,咳咳…… 遠遠地,我看見巍峨的豢龍城,城墻四周都插滿了彩旗。這是每一任城主的加冕儀式上才會有的,每一面旗都參照繪著不同的龍。 “呀!”應龍條地停下,我的鼻子撞在衛靖遠的背上,淚花都出來了。 他回身把我往前一拎:“你來?!?/br> 說著,他把鞭子塞到我手中。我愣愣地看著手中的鞭子,他這是在幫我維護面子?畢竟作為一統城邦的城主,不但沒有專屬的龍,還連乘龍都不會著實會丟臉丟大發的。 但是,我已經做好無恥厚臉皮應對的覺悟了。衛靖遠突然來這么一招,讓我頓感有些微妙,站在衛家的立場,祁家越弱越倒霉不是越好么? “發什么愣?走啊?!彼荒蜔┑氐晌乙谎?,“我會在你身后幫你掌握方向的,你在前面做做樣子就可以了?!?/br> “呃……為什么?”我沒經大腦地問,語速之快讓我連后悔都來不及。 衛靖遠蹙眉:“還能為什么?你將來是我要輔佐的人,連乘龍都不會人家會鄙視我這個公卿的。他們會認為我沒輔佐之能,若是百姓對衛家都失望了,他們還能有什么盼頭?” 我:“……”早知道嘴巴就別那么快了,悔不當初! 衛靖遠將栓龍的鐵鏈繞過我的腰,行進間,翻飛的寬袍廣袖正好擋住我身側的鏈子,別人看來是我在駕龍,實際上掌控鐵鏈的人是他。 豢龍城正中央,相連的三個圓形高臺上,一條褐色的地毯從中而過。第一個高臺最矮,那里正是我們要落下的地方。 眾官員立在第二個高臺上,如兩排懸崖蒼松立在地毯兩邊。父親手握權杖端坐在最高的第三個高臺中央,一邊站著長姐和二哥,另一邊則站著上一任公卿衛嚴。 龍戰隊帶著眾龍和鐵騎軍威風凜凜地圍在高臺之下,外圍便是豢龍城的百姓,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我們從空中落下,百姓們一片歡呼。軍士們紛紛扶肩行禮,就連歡呼的百姓也鄭重行禮。 這一刻,仿佛有什么在敲擊著我的靈魂。心里有股熱血沸騰不已,或許是受這氣氛所染,我不自覺地挺直了背,接受無數目光的檢閱。 應龍落地,衛靖遠不動聲色的放落鏈子率先跳下龍背恭立在側。 原來他在百官面前這么能裝,還真不負我叫他一聲“衛狐貍”。我優雅地躍下龍背,瞬間覺得他讓我翻越障礙物還是有些用的。 ☆、第14章 百年馴龍,興我城邦! 最起碼我在眾人面前動作協調,起落的弧度也好看許多。不至于失了祁家顏面。 我把雙手攏在廣袖中,抬腳踩上地毯。走過衛靖遠身前時,瞇眼一笑:“衛大人真乃狐貍也……” 我說話的聲音很輕,他將攏在袖中的雙手抬至鼻梁,我正好看見一雙狡黠的眸子?!爸x主上夸獎,但下官還是喜歡龍多一些。狐貍的話,主上不是更像么?” 說話時,他眼含深意地瞥了一下應龍。我立刻會意他在暗諷我抓不了龍,還蹭他的應龍坐。 “龍的話,會有人替我抓的。不勞您老費心?!蔽掖蠓揭恍?,端著身姿朝百官站立的高臺而去。衛靖遠默不作聲地垂首跟在我身后,宛若一只安靜的狐貍。 加冕儀式很沉悶,父親作為上一任城主做了一個冗長的講話。 官員們每個人也準備了一長篇夸贊父親的話和表決心輔佐我這個新任城主的豪言壯語。一個說得比一個長,我往中間一戰就是一個上午。 等他們每個人都發言完畢,衛靖遠這才拔腳上前接過父親手中的權杖。 他拿著權杖站在高臺上發誓,要誓死輔佐我這個城主,聽說當年他父親在我爺爺面前舉著權杖發誓的時候也是激動人心的。仿佛嚴肅的表情,扣人心弦的話語,是他們衛家幾百年不變的說辭。 只是,他們的心卻變了…… 念完誓言,他捧著權杖來到我的面前:“請城主受杖!” “……”我眉角一抽,這話聽著怎么像是要抽我? 勉力甩掉腦袋里奇怪的畫面,我念出每個城主加冕時都會說的一句話:“祁靈玉,受杖!”額……果然還是很像在說:來吧,來打我吧…… 我說罷,果然看見衛靖遠一臉憋笑的欠抽表情。 一個沒忍住,我故意在拿到權杖的一瞬手一偏,鑲著夜明珠的那頭很“偶然”地砸在他的腦袋上。 立時,全場響起整齊劃一的抽氣聲。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