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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我可不是蔣雨澤,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你說的那些鬼話我都會信?!?/br>「哥,你怎么那么說我?!拐f著,尚思航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說實話,這世界上除了于小樂的眼淚,沒人能勾得起陸子放心軟。陸子放看到尚思航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有些煩,「別哭哭啼啼給我來這招,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哥,我口渴,能先喝口水嗎?我在外面等你很久了?!股兴己绞掌鹧蹨I說道。陸子放不知道尚思航到底想干嘛,狐疑地看了一眼,點點頭道,「自己去廚房倒?!?/br>尚思航就小跑步走進廚房,陸子放想起自己的手機還放在床頭便走進了臥室。剛走進臥室就看到床上放著一個文件夾,于小樂這個馬大哈把昨晚帶回來的文件忘記帶回公司了。陸子放拿過文件的瞬間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生日。所以么么噠,兩更。感謝小天使們的支持=3=現在是第一更=3=第24章被下藥陸子放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尚思航端了兩杯咖啡出來。將其中一杯顫顫巍巍遞給他,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哥,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對著于小樂大呼小叫的,可是誰讓你對那個于小樂比對我好啊。我是你弟弟,我當然會覺得不甘心?!?/br>看著尚思航言辭懇切的模樣,陸子放一時也找不出茬,嘆了一口氣接過尚思航遞來的咖啡道,「你當然是我弟弟,但于小樂不一樣,他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人,我希望你也能對她友好一點,好嗎?」尚思航低著頭,細碎的劉海遮住了黑眸中一閃而過的陰戾,像個乖巧的孩子般點點頭囁嚅道,「嗯,我知道了,我盡量?!?/br>陸子放總覺得尚思航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雖然鬼點子多,但不至于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一次他完完全全低估了尚思航對他的心思,這么多年沒見,尚思航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毫無心計只是因為討厭于小樂而惡整他的人了。尚思航見陸子放喝了一口咖啡,黑眸一瞬間露出jian計得逞的模樣。陸子放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見時間差不多了便道,「我得去店里了,順道還得去一趟小樂公司,他把文件往家里了。正好,把你送到蔣雨澤家里?!?/br>話剛說完,陸子放突然覺得身體里蔓延出來一股異樣的躁動。呼吸也有些困難,他以為是領帶系得太緊,無意識地松了松領帶,卻發現身體不由自主地越來越熱??Х炔恍⌒谋淮蚍诘?,陸子放猛地意識到是咖啡的問題,他幾乎不敢置信地看著尚思航,「尚思航,你他媽給我下藥?!」尚思航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對,是我!因為我不甘心,憑什么是于小樂?!憑什么是他?明明我才是那個離你最近的人!你卻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于小樂一次又一次傷害我!」陸子放覺得尚思航已經瘋了,「尚思航,你他媽是不是有???!我們是兄弟!你現在這么做,對得起誰?!別說現在我有了于小樂,就算沒有他,我愛的人也不會是你!」身體越來越熱,陸子放覺得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整個人重重向后倒在上發上,身體里鼓動著熟悉的欲望。尚思航知道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顫著雙手解開身上的衣物,赤裸著身體爬到陸子放身上。陸子放覺得沒由來的一股惡心,用盡渾身的力氣一把推開尚思航,尚思航一個不穩倒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吼了起來,「為什么!為什么我就不行!」「你不行!」陸子放撐著微弱的理智吼道,「因為你不是于小樂!」到了公司的于小樂發現今天要交給經理的文件落在家中,給陸子放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眼皮也是越跳越厲害,會不會是陸子放回家路上出了什么事?于小樂一個緊張猛地從椅子上慌亂無措地站了起來,跟身邊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就沖出公司叫了出租車回家。下了車,司機還來不及給于小樂找零,他就飛一般地沖向公寓。哆嗦著手好不容易將鑰匙插進門里,緊接著聽到屋內傳來曖昧的喘息聲。一瞬間,指尖冰涼徹骨,那么熟悉的聲音,那么熟悉的鏡頭,寒氣一點點從腳底漫上來。于小樂屏住呼吸走進大廳,看到陸子放和尚思航兩人衣衫凌亂地躺在沙發上。記憶里秦越和唐初身體交纏的那一幕如走馬觀火般在腦海里片刻不停地重現。尚思航像個蕩婦一般跪在地上,嘴里含著陸子放無數次進入過他身體的熱物。「樂樂……」直到陸子放的聲音敲響了于小樂腦子里的警鐘,尚思航就像是一個勝利者一般惡狠狠地盯著他。于小樂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手腳不受控制地沖進廚房,拿過大理石桌板上擺放著的水果刀,緊接著冷靜地走回客廳。那是尚思航從未見過的表情,于小樂冷漠得無所畏懼。他一步步靠近,在尚思航還沒反應過來的下一秒,于小樂拿出藏在身后的水果刀一下子捅進了尚思航的手臂里,緊接著是一聲歇斯揭底的尖叫,頃刻間鮮紅的血液盈滿了于小樂的視線,手掌里被粘稠的液體浸濕。被下了藥的陸子放突然間清醒過來,看著眼前不知何時發生的一切,于小樂臉上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漠,尚思航漂亮的臉痛得微微扭曲。一腳踹開于小樂,從小到大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尚思航被嚇得神志不清,捂著鮮血涌動的傷口,哭著對陸子放喊道,「哥!好疼……好疼……」直到這一刻,于小樂像突然清醒過來似的,看著尚思航手臂上的水果刀,他被嚇得血色盡褪。陸子放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比起尚思航的傷,他更擔心于小樂。他跪倒在于小樂面前,將被嚇得六神全無的于小樂摟進懷里,遮住他的眼睛,「樂樂,樂樂……沒事了,沒事了?!?/br>于小樂聽到陸子放的聲音才有了點反應,慘白的雙唇顫抖著,「子放……血、血好多血……尚思航——啊啊啊啊……」聽到于小樂幾近崩潰的聲音,陸子放覺得整個心都被揪在了一起。他捧著于小樂毫無血色的臉蛋,不斷親吻著,斷斷續續地解釋道,「樂樂,樂樂,我被下藥了……我跟尚思航沒有,我們沒有?!?/br>身后的尚思航幾乎不敢相信到了這一刻陸子放心里竟然還是只有一個于小樂,為了于小樂他甚至可以不顧他的死活。陸子放穩定了于小樂的情緒以后才打了一個電話叫來救護車。醫務人員趕到現場的時候尚思航的意識已經是模糊不清,色澤亮麗的咖啡色毛毯被血水打濕,凝固的鮮血在毛毯上留下暗沉的一片。被下了藥的陸子放依舊感到有些不舒服,醫生為他打了一劑鎮定劑,一覺醒來以后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