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六百年，五萬個元會為一個混元量劫法力，一個量劫法力等于五萬個元會乘以十二萬九千六百年等于六十四點八億年，一個混元無量量劫等于四億八千萬量劫等于六十四點八億年乘以四億八千萬等于三百六十五天一十一點零四億億年。在這樣的時間概念下，區區幾十萬上百萬年算什么？真的是什么也不算。

    堡主點開了傳送空間。

    我道：“等一會兒，我要回去一趟……”本來，我提這種要求，堡主一定是不會給我面子的，但是這一回不同了，也許是堡主本人知道了一點什么，畢竟，兩個超級的女神一直盯著我，可也是不一樣的，再者說了，也許正如這位堡主說得那樣，堡主也是個為情所傷的人，所以對我這回的遭遇同病相憐了。

    “可以，不過要快……”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我直接回到了第八度空間。

    方自一進入，就見到蓮花朵朵開。妙善一頭短發，沖著我微微一笑。一般來說，來這里看我的人一共有兩個，女媧和雅典娜，雄霸也來了一次，不過老頭新官上任，不大方便，有很多事要做，算來算去，這位妙善倒是少有的出現，而馬丹娜的露面都比她多，所以，她現在這樣一下子露出面來，不由讓我有些奇怪。

    “妙善上師……”我向她問好，雖然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事，可是我還是要把態度作足。妙善點頭一笑，抿唇對我道：“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怔了一下。妙善道：“我已經把你妻子家人所有知道認識的人關于林月如和阿奴的事都抹消了，所以她們現在記不得她們兩個了，你可以放心的和她們告別?！?/br>
    我頓了一下，道：“多謝……”妙善道：“不要多提，只是與爾結下一個善緣罷了……”這話一出，我卻是吃了一驚，心道：“她這么說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她是知道了我的秘密？知道了我是滅人的天魔？”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妙善道：“滅人也好，滅世也罷，一切不過是過眼云煙，你也不要多心，我知道的事情是一回事，這事我卻也不會對外頭說……”

    我怔住了。

    妙善的臉上忽然升出了一股厲色，道：“你知道……我的本體吧?！?/br>
    我點點頭道：“南海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

    妙善道：“不錯，我便是南海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的一絲分神，我的本體是觀世音的一滴紅塵淚。只是……我雖為佛門中人，卻非是愿意做個佛門中人……你可知道……我……我……我本來是個男人？”她不說這句話我還沒留意，一說出來，我這才醒悟，的而已確，這女人在僵尸一里面是男裝的中性打扮，雖然她本身也算是一個美女，可惜卻總是擺出一副男人的樣子……這樣說來的話……這位南海觀世音的前世說得上，是元始天尊的門徒，慈航道人。那樣說來的話還真是個男的。

    我想了想，道：“可你現在已經成了女人??？”

    妙善嘆了一口氣，道：“佛門竊我東方氣運，非是小事，只是，氣運天定，天意注定了西方大興，也是沒法子，我們這些人也就算了，那些截教中的人還與人為奴為騎，真真是可憐到了極點。而我……算得上……是所有人中最不幸的一個……”

    我愣了一下，聽她這么說，縱然是我，也是禁不住笑了道：“這么說來，堂堂的觀世音菩薩竟然是反佛教的么？”

    妙善冷冷道：“我昔日經歷的苦難怎么是你可以想像的到的，自我給佛門渡到西方之后，因我相貌俊美，準提分身如來就生生的把我變成了女人，利用我的相貌行rou身布施之法，想我本為男兒，做不成男人也就算了，還要rou身布施，那一段時間，我經歷的男人上到王公貴卿，下到屠戶走卒，這一切的種種難道是我愿意的么？我受下了這些也只是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吐……別人只看我的風光，卻是不知我這內里的幸酸……想我本是昆侖山上的修士，結果卻是淪入到了這步田地……你說我能甘心么？”

    我點點頭道：“如果是這樣，你為什么卻是不回歸闡教？”說完我就想打自己一個耳光，這事本就是大事，豈是我可以明白的，但我也是可以猜出，如果不是慈航道人命不好，哪里會這樣，一切是由人不由己呀！

    妙善道：“這是氣運之爭，哪里是我能插得上手的，西方三圣人，接引準提耶和華，而我東方，三清分鬧，女媧又與世無爭，這樣算下來，卻是奈何不得西方。我今日反出佛門，沒出靈山，就會叫他們那些圣人知道，不消說如此，哪怕就是一起心動念，接引他們也當會知道，你說，我怎么脫離佛門？”

    “那你這是……”

    超長篇的高達＊第02章：妙善的好意(下)

    “善緣……”妙善如是說道：“只望爾日后如有機會，可助我重回道門，只是……我雖是可助你一時，但是我不能違反這里的一些規定，并且，一旦你完成九轉，離開這里，就必然要為天下人所知，其實，現在也有很多人算到了你，但大家都是在等著，等著你離開這里的時候，那時就是他們下手的時候……”

    的確如此，可是他們并不知道，女媧有一種女媧族天生的本事，就是可以逆轉時間，一般來說，縱是圣人也要遵守時間法則，就算是改變，也只是改變一個小小的部分而不是真實。天意不可違，天道說得上就是注定。觀世音是在賭，賭得就是天意不可違。天意天意，只是說你似乎并不明白這個詞的可怕之處，但，當年巫妖二族何其強大，就是圣人也要退避三舍，等巫妖大戰死了個差不多了，這才跳出來指手劃腳，不然哪個圣人敢在巫妖之上亂來？就是這樣的巫妖卻是難違天意的滅了，天意天意，巫妖互斗，雖是兩方都想生存下來，可到頭來仍是一場空。

    曾經有個人不相信命運，因為命運會說他殺父娶母，這家伙不信，到頭來老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真的殺了父親娶了母親。

    你看那命運，它不可見，不可知，但卻是注定了一切。這就是天道！

    這一點我是有感受的，比如說，我和巫青兒。

    當巫青兒和我在一起時，我合們都對彼此有了好感，可是到頭來，我們只上了一次床，當時我并不知道巫青兒為什么要躲著我，現在我是明白了，原來我就是她的父親，這說來有些可笑，但就是這樣真實。

    “既然如此，我就承了上師的人情了……”我這樣說著，卻是沒多大的表情。

    但是妙善卻是笑了，道：“這樣好了，我這般來若是不幫你一下，你也不一定信我，雖然我在佛教多年，深知佛教大寂滅之奧秘，但其到底也是有可取之處。我見你為情所苦，卻是可以開導你一下……”

    我卻是笑了，心中不屑，我道：“你說得好，只是你卻是不明白，我雖不是良善之人，但我這次卻是動了真情，或者說我的感情回歸己身，想要再有改變，那是不可能的了，我過去只知色欲，于情愛知道的少，也不珍惜，現在知道了滋味，想要脫出來，卻是哪有這么的容易?！?/br>
    妙善道：“話是這么說，但我也不與你強說，只是你多少聽我一句話吧?！?/br>
    我道：“那好，你說……”妙善道：“所以所謂愛欲憎，恨迷離，色難久，情不長，你現在正處于感情的深度之中，但是這種感情只是存于現在，人生一世短短百年，就要歷經愛恨生死，卻是算得什么？劉愈艾，你現在也許還不明白，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不明白這個道理，你是不可能滅人滅世的，那就是……大愛無愛，大情無情，大仁不仁，大義不義，這世上的一切都是虛假，只是為了借口而存在罷了，說得上都是可笑，今生我愛她，明生她愛誰？便似是我，我過去為男子時，何曾想過我會成為女子與人行色？此事我雖是不喜，可是天意注定，卻如何能讓我逃？是以你所經歷的一切也是注定，不能平淡接受，只怕你就要受輪回洗心之苦了……良言至此，告辭……”說話間，她就再度回到了點點星光的樣子，消失不見了。

    我頓了一頓，心情真的好多了。我不知道這世上是不是有慧根這種東西，但是我明白她說的這番話，就如我小的時候，何曾想過有一天我會到這里來，又如我在家的時候，幾曾想過我到頭來是死在警察的手下。但這一切發生了，我還不是這樣好好的？雖然我是失去了月如阿奴，還有英奇，不得不說這種痛失愛人的感覺就如在我的心上挖rou一樣，可是我的心上不止是這一塊rou的，我還有溫柔體貼的蘇顯兒，心靈相通的小梅和小鳳，對我順心順意的安云，唯我是從的琳，一純如水的夢，有點心機，但已經融入我家庭的傲夫人，還有真心對我的精絕女王，對我由恨生情的鳳舞，最后是變態地愛著我的真砂子。還有紅后等等，我也不說了，我怎么可能這么放棄她們？

    看來真是要謝謝妙善，這一番話，就如一泓秋水一樣洗練了我的心。我的心是受了傷，是很痛，但是，現在到底是好了，至少它上面不再有那些腐rou了。

    我頓了一頓，微微一笑，轉過身來進入了我的世界。

    在我的世界里面，蘇顯兒她們正在和趙靈兒和巫青兒她們說著什么。一見到我，蘇顯兒立時迎了上來。我也走上前去，道：“怎么了？”

    蘇顯兒怔了怔道：“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看我的女人們，道：“大家……都聽趙姑娘和巫姑娘的……大家……都進入這畫里面去……”在我的一番努力下，大家到底是進去了，方自一進去，真砂子對我道：“那我們外面的事怎么辦？”

    我道：“外面的事情有薩茹曼他們辦，我們就不必再多事了，再說還有銀瓶姑娘她們打下手……不過……銀瓶，我想你還是在這里面的好，外面現在可能有點不安全，放心，有趙姑娘和巫姑娘在，一切事情她們會出面的，與外界不會中斷聯系的……對了……電腦可以用么？”岳銀瓶打開電腦，只一看就道：“可以……連紅后系統也一起拿進來么？”我想了想道：“這樣是最好的……”

    好一陣的亂，但是沒辦法，我必須要小心，不能再讓她們出危險了。就如我之前怎么也沒想到月如和阿奴的死一樣。我怎么可能會想到她們的死呢？這種感情是讓我這樣的難受。我再也不想多想了，一下子抱住了蘇顯兒，顯兒有些驚訝，我在她耳邊道：“我愛你……”這是這個世界上最普通，但我們男人要么不喜歡說，要么說得一點感覺也沒有。我屬于前者。這句話一說，顯兒有些感動，我在她臉上親了親，又抱住了小梅：“我也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對每一個女孩這么說，這讓她們有些詫異，好在這一切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做完了這一切，拿上紅后的電話系統道：“我會回來的……”做為一個男人，我很少會對她們說這樣的話，但現在我說了，我覺得這樣說了，我才算是她們的男人，是她們的丈夫，而在這之前，我一直只是對她欲大于愛，而這一刻，總算是倒過來了。男人總是因欲而生愛，我平?？偸怯?，沒有愛，這回卻算是有了點愛……只是……我的愛有多少？我的愛有多久？腦海里一下子出現了妙善的那句話。

    愛欲憎，恨迷離，色難久，情不長。

    愛生欲，欲不足則生憎。恨起迷惘，迷惘起離異。色難久存，情不長在。

    我明白了這個道理，就要明白，現在有情的時候，不是苦惱的時候，而是抓著機會珍惜。因為，在我未來的歲月里，我會一點點的失去我的一切。就是這樣而已。

    “夫君……小心……”我們妻子們這么說，她們也算是明白到出了什么事了，不過她們并不記得月如和阿奴，妙善洗去了她們的記憶，這一切，只是我自己才知道。

    我不再多說，我笑了，轉身離開，在我離開的時候，我想我又落淚了。不過，我并沒有真的落淚，那只是一種感覺，感覺我似是在落淚，事實上，想要流下眼淚，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爸爸……你心情不好……”說話的是紅后，我戴上了耳機之后，小丫頭就叫了起來，如果是平常，我一定會有點煩她，在我心里，她并不是一個真人，相反，只是一個討厭蟲而已，我大多時候都是在和她逗著玩兒。但這時我卻是笑了，道：“紅后……小寶貝……你這里面有歌么？”

    “啊……爸爸……你想聽歌？想聽什么？”紅后一張笑臉說了句順口溜：“我是個壞女孩……”

    我想了下道：“有羅文的黃昏么？”

    紅后小嘴一撅，道：“這種悶悶的歌……哪有重金屬音樂好聽，不過既然是爸爸的要求，我就滿足你了……”說著，她的聲音斷了，我也回到了城堡里面。

    音樂這時響起，那是羅文的聲音，唱著道：“如果我能為你求得一點青春，我會留在心中保存，縱然青絲如霜黃花飄落紅顏已老，只求心中還有一些純真。日落西山天際一片暮色沉沉，我倆就要走進黃昏，回首多少甜蜜幾番哀愁起起落落，始終不悔與你共度此生。山谷中已有點點燈火，暮色就要漸漸昏沉，你和我也然笑淚滿唇，感嘆年華竟是一無余剩。晚風中布滿我的歌聲，道盡多少舊夢前塵，夜色中只看到彼此眼神，我倆終會消失在那黃昏……”

    “你可真是只用了一點點時間呢……”堡主有點不滿，對我道：“看看，大家都在等你……”我笑了一下道：“這回不先進去了？”

    堡主道：“因為我要對你們下禁制呀，你們以為到了科技劇情里面我還讓你們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