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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松松的領口垮下來,露出光潔的胸膛——明明一如既往的活色生香啊。 眼看著冷煙常拿著水邊喝邊往房間走,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更沒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胡宇飛眼珠子轉了轉,主動喊住他:“阿常,過來?!?/br> 冷煙常頓住腳步,轉過臉,看了他一會兒,似乎正在消化剛才他喊的那句“阿?!笔窃诮凶约哼@一事實。 露出一個自認為最魅惑的笑容,胡宇飛招了招手。 冷煙常大步走了過去,就在胡宇飛對面的沙發坐下。盡管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他依然正襟危坐,腰桿筆直,長腿微曲,手隨意地放在腿上,像一只隨時準備撲擊的豹子。 “在家里,放松點?!焙铒w建議。 沒有理會他的好意,冷煙??粗骸坝惺??” “還沒洗澡?”胡宇飛沒話找話。 “洗過了?!?/br> “準備出去?” “沒有?!?/br> “……”看了看對方全身上下仍然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色衣褲,胡宇飛無語。 “沒事?那我走了?!崩錈煶K坪醪]有陪胡宇飛閑聊的打算,雖未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人卻已站起,作勢欲走。 “等等……”胡宇飛見對方對自己連看也不肯多看一眼,只好咬咬牙出殺招。 “幫我去切兩片檸檬?!彼徊骐p腿,靠在沙發上,小腿從滑落的浴袍下擺露出來,將杯子放在嘴邊,輕輕咬住杯緣,一雙桃花眼向上瞟著冷煙常,話語雖是命令,語氣卻有點像在撒嬌。 胡宇飛十分自信地等待著迷醉的表情出現在對方臉上。 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他片刻,冷煙常連眉毛都沒有動一根:“我是保鏢,不是保姆?!闭f完就徑直離去。 去死—— 胡宇飛差點把手里的杯子沖著那個挺得筆直的脊背扔過去,撩人的神態早已被一臉的忿然取代。 -------- 當胡宇飛和冷煙常一起出現在酒吧里時,引起了一陣微微的sao動。 妖媚的玉面狐貍本身在酒吧里就是十分有人氣的人物,如今加上了一個俊美無儔的冷峻青年,走到哪里都是引人矚目的焦點。 看著四周投來的驚艷的目光,胡宇飛十分滿意。他和冷煙常在吧臺坐下,叫了兩杯烈酒。 “我工作時不喝酒?!笨粗矍暗姆丶?,冷煙常一本正經地對胡宇飛說。 “哦?”挑起眉毛,胡宇飛二話不說,將冷煙常面前的杯子里的酒倒進自己的酒杯,招呼酒保:“Tony,給這位少俠來一杯冰檸檬水?!?/br> 看著胡宇飛兩口就將酒喝下大半,冷煙常眨了眨眼,隨即恢復原本目無表情的樣子。 “看,那個人真好看?!?/br> “對啊對啊,真是酷極了?!?/br> 耳邊傳來一些客人的竊竊私語,胡宇飛接著喝酒的動作作掩飾,四周環視了一下。只見附近不少酒客紛紛對著冷煙常行注目禮,有些人還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對這些目光冷煙常似乎完全視若無睹,即便坐在吧凳上,依然是一貫的正襟危坐,臉上的表情又冷又硬,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在靡靡的酒客之中,他的清冷挺拔和不茍言笑與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宛若鶴立雞群,難怪如此引人注目。 一邊啜著杯中的酒,一邊端詳著冷煙常線條完美的側臉,胡宇飛不由心中贊嘆造物主對他的偏愛,這個人幾乎是毫無瑕疵呢—— 完美的五官,冷峻的面部線條卻配著柔軟光滑的肌膚,帶出一種雌雄莫辨的美,手指纖長,骨節均勻。 要說唯一的缺陷,那大概是作為男人,他的個子只算是中等,胡宇飛坐直身子,暗中將對方和自己比了一下,大概比自己矮一些。 想到這里,腦中突然出現自己被這個家伙壁咚的情形,一股懊惱隨著酒氣升了起來。 該死的冷煙常,膽敢戲弄我,有機會我一定玩兒死你。 喝干杯中酒,突然一個熟客過來跟胡宇飛搭話。 “王總,”胡宇飛瞇起眼微笑,微微的酒意從上挑的眼角中暈染出來,帶出無限魅色,“好久不見?!?/br> “對啊,過去我那桌坐坐?”對方殷勤地邀請。 胡宇飛笑了笑。這個王總對他早有意思,以前多次出言勾搭,都被胡宇飛巧妙地躲開。他本想故技重施,但眼角卻掃到身邊的冷煙常轉過來的戒備的眼神,不由心中一動,親熱地拉住王總的手,“好,我們過去好好敘敘?!?/br> 王總眼中現出受寵若驚的神色,在起身離開之前,胡宇飛從眼角的余光,看見旁邊的冷面神竟然難得地皺了皺眉頭。 王總的位置離吧臺并不遠,幾步就到了。胡宇飛刻意和王總比肩而坐,一邊和客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一邊眼神往酒吧那邊瞟。 隨著他走開,冷煙常已經站起身來,背靠著吧臺,眼睛看著胡宇飛這邊。他身姿舒展,完美的五官完全呈現在眾人面前,胡宇飛注意到更多熾熱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家伙還挺招惹人的?!闭谶@么想,就見一只長得還不錯的浪蝶走了過去,跟冷煙常說了幾句什么。冷煙常眼睛看都沒有看那只浪蝶一下,雙唇冷冷地動了動,那只浪蝶就臉色尷尬,灰頭土腦地走開了。 頓時周圍躁動的眼神安分了許多。 胡宇飛“噗嗤”一笑,從他的角度看得分明,冷煙常的口型明明是“滾開”兩個字。 “……好不好?”王總似乎問了句什么。 注意力還在吧臺那邊,胡宇飛心不在焉地回答說:“好……” 手突然被緊緊地握住,胡宇飛一驚,只見王總露出狂喜的神色:“你答應了?” “???!”胡宇飛暗叫不好:“我答應什么了?” “跟我在一起啊?!蓖蹩偟哪樑d奮得都有些發紅了。 啊啊啊——胡宇飛滿頭黑線,他一個“萬葉叢中過,片綠不沾身”的玉面狐貍兼直男,怎么可能答應男人的這種要求,都怪那個冷煙常,讓他分了心,犯下這樣低級的錯誤。 用力掙脫王總的手,胡宇飛保持著迷人的笑容,人卻站了起來:“王總,您聽錯了。我那邊有個客人要招呼一下,您先喝著,我過會再來?!?/br> “等等!”多次勾搭總算逮著了這么個機會,王總怎么可能輕易讓他溜走,一手抓住他的胳膊:“我聽錯了?我問你是不是愿意跟我在一起,你剛才明明答應了。怎么?想耍我?” 胡宇飛看到對方生氣,自知理虧,趕緊順毛捋:“王總,您誤會了。我剛才沒有聽清您說什么。這么吧,今天您喝的酒都算我的,算我給您賠不是?!?/br> 看見胡宇飛退讓,王總得理不讓人:“不行!一頓酒就想打發我?沒門。除非……” “除非怎樣?”胡宇飛又豈是好拿捏的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