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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點頭表示回去考慮幾天,可鐘有言卻拉住她非要她現在就定下來。于是經過鐘有言長達一小時的洗腦工作后,付織在那份報名表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促使她做下這個決定的關鍵原因還是鐘有言的一句話。 她說:“我不想自己的每一個作品都冠以別人的姓名?!?/br> 誠然,像她們這種沒有多大名氣的網絡歌手,寫出再好聽的歌也沒有點擊率和傳唱度,更重要的是她們也沒有經費去完成一部高質量的音樂作品。所以付織和鐘有言寫的大部分曲子,都賣給了音樂公司,然后被一些歌星當作自己編曲的音樂收入了專輯。 有時候,當在大街上聽到熟悉的旋律,既開心又心酸。 當付織回校想要告訴羅列這個消息時,他卻搶先一步說:“吱吱,我要送你一個禮物?!?/br> “什么禮物???”他總是會送她一些實用的東西,像墨鏡和圍巾,有時候也會送她一些浪漫的鮮花和娃娃,這一次會是什么呢,她也很好奇。 “本來在你請我室友吃飯的那天就準備給你的,可發生了太多事就把它擱下了,寒假我在家又完善了些,想著今天給你?!闭f起這份禮物,羅列面上始終洋溢著自信的微笑。 “你親手做的?”她有些吃驚,因為羅列看上去不像是會做手工制品的文藝男。 他故意沒有透露太多,只是牽著她來到網咖的一個包廂,然后打開電腦。 付織坐在皮椅子上愈發好奇了,什么禮物會需要用電腦展示?一份賀卡? 她一直在旁邊撒嬌催促他:“好蘿卜,你就告訴我,是什么吧,一路走過來我腦細胞都死完了也想不出來?!?/br> 羅列卻笑而不語。 他耐心地把她按在椅子上,然后拿起耳機輕輕地戴在她頭上,并細心地調節好松緊。做完這一切的準備工作,他才捂著付織的眼睛溫柔道:“準備好了嗎?馬上就是收禮物時間了?!?/br> “嗯,準備好了!長官大人?!备犊椨心S袠拥木戳藗€禮,把他逗笑了。 隨后就是敲擊鍵盤的聲音,緊接著,一道音樂流入她的耳朵,如霧如泉,輕柔動聽,這是她那天坐在他的單車后座哼的曲子,她甚至還聽見了呼嘯的風聲。 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那天,她抓著他鼓起的衣角,輕輕哼著歌,看他細白的后頸和飄逸的頭發。 然后眼前一下子亮了起來,是羅列慢慢松開了手掌。 付織看到眼前的電腦屏幕上顯示著一個簡約而精致的網頁,中間是一個時鐘,只不過這個時鐘沒有走動,而且不是按照時分秒計時,而是年月日。 羅列告訴她,把時針撥動一圈就是一年,而分針則指向月份,現在正停留在今年的十月份,是她創作那首歌的那一天。 “這個網站送給你,以后你的每一首歌都可以上傳到這上面?!?/br> “謝謝?!?/br> 付織站起身來,主動抱住了他,這個設計太美好。 而美好的除了設計本身,還有身邊這個為她費盡心力的他。 這個網站的名字是。 以她的名字為名的一個網站。這是一個計算機系學生所能想到的第二浪漫的事。 而第一浪漫的事,當然是娶她。 “好啦,你剛剛想告訴我什么事?”羅列幫她摘下耳機,好奇地問。 “唔……我也要賣個關子,過幾天再跟你說?!备犊椪{皮一笑。 仔細想來,她還從來沒有送過他什么東西,也許這次參加海選正好是個機會,如果她進入了全國五十強的話,就有機會在電視上為他唱一首歌了。 “如果你還要瞞我幾天,是不是該補償一下我?”羅列攬過她的腰,輕聲詢問。 “什么補償?”看他笑得有點壞,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比如,親我一下?!绷_列手上一用力,把她拉得更近了,兩個人都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知道自己不親他是出不去了,付織索性一閉眼,掂起腳朝他臉上吻去。 可吻上的,卻是一個濕潤的唇。 她睜開了眼睛,才發現他不知什么時候換了方向,于是臉上一下子燒紅了。 而羅列的眼睛變得很深邃,里面是深不見底的情愫。 他用手固定住付織的腦袋,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既霸道又溫柔,既讓人羞澀又讓人沉醉,仿佛要把她的靈魂都吸出來一般。 長吻過后。 付織的臉就如同煮熟了蝦子,通紅一片,而羅列則忍不住解開了領口的扣子。 他望著她,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后啞著嗓子說:“我們出去吧?!?/br> “可包廂還剩兩個小時?!北澕s的精神,付織有些不解為何要走。 羅列艱難地望了一眼她,悶悶道:“再不走我怕自己忍不住?!?/br> “忍不住什么?” “吃糖?!?/br> 付織看著他的神色,終于悟出了點什么,于是紅著臉拉著他出去了。 外面是凜冽的冬風,可兩個人都不覺得冷,特別是羅列,大片的風往領口灌,他還覺得身上燥熱一片。 而旁邊那只小龍蝦,則心虛地低頭不說話。 ☆、海選 天氣轉暖的那天,正好是“尋找聲音”的海選比賽當天。 付織穿著鵝黃色的小夾襖來到了選拔現場,時代廣場上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戴著面具,有米老鼠樣式的、美少女戰士樣式的、奧特曼樣式的…… 各式各樣,讓人眼花繚亂。 當然,還有一部分人并沒有戴面具,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長相姣好。女生們化著精致的妝,男生則梳著有些炸裂的頭發。 正在她看得目不暇接的時候,有一個穿著牛仔褲黑夾克的人朝她走來,當她看到這個人的臉,差點“撲哧”一聲笑出來。 因為他,戴著吳彥祖的面具。 這個“吳彥祖”越走越近,還給她比了個愛心。 付織一下子蹦到他面前,敲了一下他的面具:“嗨!鐘彥祖?!?/br> “你怎么這么快就知道是我?”面具后面傳來悶悶不樂的聲音。 付織抬起手臂,捏了捏她的耳垂,“你的耳釘,有哪一副我沒見過?” “得得得,交了個理工科男朋友就是不一樣,以前你根本不會注意到這種小細節?!辩娪醒赃呎{整面具邊打趣道。 “可你干嘛要戴面具?”付織有些不解,自己戴面具是因為不想被學校的同學們認出來,而鐘有言向來不介意別人的看法,而且她身邊的親友都知道她喜歡唱歌,以前有小型商演時還會前去為她打氣鼓勁。 “哎。其實我也不想帶這玩意兒的,怪悶人的,只是我早上醒來右眼皮一直跳,心里亂慌慌的,總覺得有事發生?!?/br> 付織想了想,“左眼跳財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