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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子閑心?”葉安無語半響,他也開嘲諷,“那你呢?你那么喜歡心上人,如今他讓你滾了,你在此買醉,也是活該了?”“……”謝長風嘴角抽搐,這話說的那么正確,他竟無言以對。看著謝長風萎靡的模樣,葉安為了今后朝臣的安危著想,又開始勸解謝長風,“你剛才還說相處了這么多年,那還有什么說不開的事情?別像我大哥一樣,蹉跎至今?!?/br>謝長風沒說話,半響,他才輕聲道,“我以前曾想著,如果我愛他,而他不愛我,那我就殺了他,將他變成我的?!?/br>葉安哆嗦了一下,四下扭頭,生怕被其他人聽到。就聽謝長風又道,“如今真的愛上了,情濃到極點,我才明白那是絕不可能的?!?/br>他終究不是當年那個瘋子唐門,做不出那么決絕的事情,后來那個手持太上忘情蟲笛的毒經出現在他面前時,滿頭白發,目光滄桑蕭索,寂寥惆悵,只要想想祁淵也許會變成那模樣,他就心痛。“我是不是個傻子,即便他真的不喜歡我了,我還是那么那么的喜歡他?!?/br>謝長風喃喃的道,“愛情是一個人的事情,我因愛而歡愉,因愛而痛苦,這是都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與他無關?!?/br>“所以痛就痛了,受著吧……”葉安愣愣的看著謝長風,半響才道,“也許對方也會為你心痛呢?!?/br>好吧,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信,帝王之愛向來涼薄,也許這次真的掰了呢?“……若真有,我會高興,若沒有,我也不在意?!?/br>第97章番外五謝長風向來不是個頹廢的人,他抱著酒壇子發酒瘋,兩個時辰后,葉安被他喝成了一灘淤泥,他自己倒是神清氣爽了。替葉安交了酒錢,他拎著葉安跑到城陽伯府,將人丟給大管家,謝長風又意氣風發的跑回了皇宮==這次蔡太監得了死命令,絕對不允許謝長風進去。謝長風郁悶的撓腦袋,“他真的不讓我進去?”蔡太監要哭出來了,“國公爺!奴婢給您磕頭了,求求您饒了奴婢吧?!?/br>謝長風打了個酒嗝,他無所謂的道,“行吧,看誰丟人!”他索性將外面的披風解下來,直接橫在臺階前,就這么呼呼大睡起來。如今已然入了九月,即便天氣不冷,可睡在石階上,半夜依舊會有寒氣,謝長風渾不在意一臉你能奈我何的樣子可把祁淵氣壞了。他在內殿里砸了好幾個花瓶,然后怒氣沖沖的對蔡太監道,“去給朕傳旨!謝長風對朕不敬免去皇宮禁衛統領一職!讓他立馬給朕滾回家去睡??!”蔡太監超級無語,后半句才是重點吧!蔡太監無可奈何的站在謝長風身前轉述祁淵的口諭,他小心翼翼的看了謝長風一眼,發現這廝已經睡熟了==蔡太監深深明白,里面那位是在擔心謝長風睡在石階上著涼,若是真任由謝長風在這里睡一夜,明早自己脖子上的腦袋就要被皇帝陛下當球踢了。可如果他上前叫醒謝長風,那他的腦袋現在就要被當球踢?。?!蔡太監面臨了人生最重大的考驗,是現在死,還是明早死==他深吸一口氣,上前湊到謝長風的耳朵旁,低聲道,“國公爺,您要實在不想回去,不妨先到奴婢們住的耳房里貓著?!?/br>謝長風的眼睛刷睜開了。他笑瞇瞇的拍了拍蔡太監的肩膀,“多謝了啊老蔡~”蔡太監嘴角抽搐,他又將祁淵的口諭說了一遍,謝長風的眼神一瞬間黯淡了下去,他耷拉著腦袋,喃喃道,“他這是厭了我嗎?”聲音不大,卻帶著回音,即便是在內殿房梁上值守的甲一也聽得清清楚楚,更別說正在轉圈圈的祁淵了。蔡太監聞言立馬在心里豎了個拇指,這謝公爺的手段實在高!他扯著太監特有的尖細強調,慢吞吞的道,“國公爺,陛下已經發話了,您還是早早回吧?!?/br>謝長風加重了腳步聲音,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一分鐘后,他又繞著皇城的房頂,輕飄飄的回來了==蔡太監一言不發的引著房頂上的謝長風去了側廂的耳房,讓謝長風現在里面安頓下來,他則繼續在御前侍候。謝長風先在床上躺了一會,養養神,然后招來蔡太監的小徒弟,給了點碎銀,讓人弄來了洗澡水。□□的泡了一個熱水澡,謝長風懶洋洋的換好衣服,長發濕漉漉的,也不擦干,就這么出了門,去爬房梁。房梁上,甲一正打算和乙二交接,結果一回頭冷不丁對上謝長風的臉,差點沒直接摔下去。他張大嘴巴指著謝長風,又看了看房梁下面祁淵正發呆的樣子,無語半響后,甲一索性扯著乙二的袖子直接走了。【什么?暗衛交接?別鬧了,有這位在,誰來干壞事誰必死好嗎?】乙二聳聳肩,跟著甲一走了。內殿里,眼瞅著時間越來越晚,蔡太監低聲道,“陛下,已經子時二刻了?!?/br>祁淵被蔡太監的話語驚醒,他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奏折,他竟然發呆了一個時辰?!他嘆了口氣,喃喃道,“他為什么就不明白呢……”蔡太監努力壓低自身存在感,生怕讓祁淵看到自己。祁淵又沉默良久,才放下朱筆,“算了,明日再說吧?!?/br>蔡太監聞言立刻招呼小內侍們進來服侍祁淵洗漱,他自己則去端了一大盆熱呼呼的洗腳水進來,“陛下,燙燙腳吧?”祁淵點點頭,他閉上眼,當熱水從腳底傳來陣陣暖流時,他整個人都舒服了起來。他看著蔡太監,“他回去了?”蔡太監低著腦袋認真給祁淵洗腳,“國公爺走后,奴婢沒再看見他?!?/br>這是大實話,謝長風蹲房梁,他蔡太監也看不著啊~祁淵不說話了,又過了很久很久,他才問道,“他的臉色怎么樣?”蔡太監斟酌了一下,小心道,“國公爺的臉色不怎么好,恕奴才多嘴,剛才國公爺來的時候,奴婢聞到了酒味?!?/br>祁淵抿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