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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這么安排的吧?!?/br>“不是?!眴棠瘩g道。“嘖?!比~故忍住笑意,“又口是心非?!?/br>他把喬默翻過身來,克制不住地深吻了下去。“寶貝兒,每次你這么說的時候,我總是想把你cao得逼出實話來?!?/br>喬默冷漠地推開葉故,臉上表情不變:“要出門了,別鬧?!?/br>葉故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剩下的時間確實不夠他來一發。真遺憾。他像無尾熊一樣抱著喬默不放,掐著聲音說:“一起去嘛?!?/br>喬默沒什么反應,他自己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恢復了正常的聲音,抓住喬默的手,十指相扣。“你心底,也是想去的?!彼N著喬默的耳朵,聲音低啞如大提琴,“我不想和你分開?!?/br>喬默的耳尖被他呼出的氣息染得緋紅,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最終他還是沒能擰過葉故。葉故眼睛明亮地看著他,伸手替他整了整衣服,說:“我的默默真乖?!?/br>喬默臉色煞的一白。他艱難地調整著自己的神情,這些年如影隨形的夢魘讓他喘不過氣來,他低聲道:“別這么叫我?!?/br>葉故看著喬默突然變臉,慌得趕緊抱住他。是因為他剛才那句話?……默默?這個稱呼有什么不對勁?葉故的神情也變了幾變,最終他將這些疑惑都按捺下來,勾住喬默的脖子,和他交換了一個吻。“那你想讓我怎么稱呼你?”葉故挑眉道,“親愛的?寶貝兒?Mylove?”喬默側過頭去,不想回答他這個明顯帶著調情意味的問題。葉故卻不放過他,抓著他的手指放在嘴里一根一根地舔。帶著情|色意味的動作讓喬默的呼吸一亂,他別過頭不去看葉故,手指上溫熱潮濕的觸覺去讓他更加心猿意馬。在葉故的手伸進他衣服前,他終于忍不住輕聲地答道:“寶貝兒?!?/br>葉故的時間仿佛停住了一秒。“該死的,為什么時間他媽的不夠?!彼滩蛔×R了句臟話,暴躁地、咬牙切齒地一點點將喬默被他弄亂地衣領撫平,心里恨不得直接把喬默這樣那樣一遍。喬默輕笑了一聲,主動牽過葉故地手,帶他出了門。門外陽光微醺,透過屋檐照耀在兩人身上,斑駁地光暈輕柔地漂浮在半空中。葉故對著陽光下的喬默瞇起了眼,低聲道:“你是我的寶貝兒?!?/br>*和葉故的“消極怠工”不同,安倩徵幾乎參與了每一場的宣傳活動。葉故有些震驚她的敬業和拼命程度,頓時對自己時不時的缺席產生了一種愧疚感。安倩徵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安慰道:“是鄭導最后一部作品,我這些年受過他不少的恩情,日后怕是無以為報,只能盡量讓為再多做一點事?!?/br>她有些勉強地笑了笑:“我希望不僅能成為鄭導的收官之作,還能成為他最出名的作品?!?/br>鄭海敬的作品部部經典,葉故身為的主演,也不敢說它一定能超越鄭導的其他作品,倒不是他對自己和安倩徵的演技沒有自信,而是一部電影的最終成品并不單是演員就能決定的。演員、劇本、燈光、攝影、音樂、剪輯……這些環環相扣的部分結合起來才最終決定了一部電影的優劣。葉故不想給安倩徵更多的壓力,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轉而聊起了圈內的八卦瑣事。“說起來?!卑操会鐐冗^頭看著他,“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帶家屬出席?!?/br>葉故一愣,溫柔的目光朝著“家屬”的方向望過去。喬默倚在走廊的墻上,半只腳曲起抵在墻壁上,正在和人打電話,他手上帶著一雙白色的手套,襯得整個人都有一股冰冷如機器般的嚴謹氣質。手套是出門前葉故特意給他帶上的,他生怕喬默“無意”間又把自己的手弄傷,任何一個出現在喬默身上的細微傷口都讓葉故的心臟也隨之一痛。看著喬默時,他的眼光剎那間柔情似水,仿佛匯聚了這世間所有的陽光和溫暖,安倩徵想,無論是誰,被人用這樣的眼神注視著,都會無法克制地跌落沉落進去。“我們……”葉故收回目光,有些尷尬地看向安倩徵,“我們其實……”“我知道?!卑操会缧α诵?,“你們會幸福的?!?/br>葉故回以一個笑容:“謝謝,你也是?!?/br>和安倩徵聊天是一件令人心曠神怡的事情。安影后很懂得如何和人相處,每次葉故和她聊天都是交淺言深,不會讓人覺得枯燥無聊,也不會讓人心生芥蒂。除了安倩徵,葉故也和其他參加宣傳活動的演員以及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幾個月不見,大家的熱情都有些消退,感情卻分毫不減。葉故這時才從別人口中得知,方子錦的鏡頭竟然被完全給刪除了。發生下藥那件事時,整個劇組都已經殺青了,葉故也沒收到補拍的通知,所以并不知道這件事。他心底也有些疑惑,刪了方子錦的鏡頭,發小的戲份要怎么辦?鄭海敬親自回答了他:他把發小這個角色給刪除了。發小本就是個不重要的配角,所以才會被李林副導演送過來作人情,刪掉他的戲份對主線沒有太大的影響,后期再剪輯一下也能圓得過去。只是葉故有些奇怪,方子錦的戲都已經殺青了,用上去也沒什么干系,沒必要多此一舉特意刪掉。他自認自己還沒重要到能讓鄭海敬妥協的地步,所以才意外于鄭海敬會如此干脆利落地剪掉方子錦的鏡頭。他抿了抿唇,問道:“是不是喬默讓您刪掉的……”“他是有聯系過我?!编嵑>吹?,“不過刪除方子錦的鏡頭,是我自己做的決定?!?/br>葉故忍不住問:“為什么?”鄭海敬目光深邃:“他已經……不適合出現在我的電影里了?!?/br>葉故皺眉,他沒能完全聽明白鄭海敬話里的意思,卻隱隱察覺到——方子錦怕是出事了。是喬默做的嗎?他做了什么?涉及到喬默,葉故頓時有些急躁不安起來。鄭海敬卻是一副諱莫如深、不想多談的樣子,轉而問葉故:“喬默今天也來了?”葉故點了點頭:“鄭導想見他?”“不用了?!编嵑>磽u頭拒絕,“他應該不太高興見我?!?/br>兩人上次在劇組的交談最后不歡而散,鄭海敬看得出來喬默對他的抵觸和排斥。當然,鄭海敬也清楚,喬默抵觸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知道他的過往”這件事。喬默的母親,就像是埋在他心底的一根刺,被rou緊緊地包裹住,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