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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把欲蠱喂飽的話,它就會慢慢的把你的五臟六腑全部吃光,跟電視上的演的那些差不多,死法非~常~恐怖,別說我沒提醒你。死還是活,你自己選吧!是選同一道菜,還是選不同的菜讓它嘗鮮,全在你自己。反正跟你上床的人都會把這當成一場春夢,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吃,吃干抹凈不花錢,多好的事!”男子笑著,聲音漸漸遠去。“你他媽的王八蛋!”許楓破口大罵,沒有人回答他,罵完后只剩一室靜寂陪伴著他。房間里靜悄悄的,他能聽到身后衛澤的呼吸,也能感受到他的熾熱的氣息和身體的溫度。他一只手橫在他腰間,緊緊抱著他,仿佛他是只大型玩偶一樣。許楓小心翼翼的移開他的手臂,然后慢慢的挪動身體,讓自己的身體和他的身體分離,雖然衛澤的性器已經軟下去了,但依然深深嵌在他的體內,隨著他每一次的動作慢慢往外滑,牽動內部敏感的肌rou,帶來陣陣酥麻,險些讓他失去力氣。終于隨著一聲輕微而曖昧的輕響,衛澤的分身離開他的身體,許楓臉紅得快要滴血,慢慢坐起來,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覺得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幾乎軟倒,后庭更是又腫又痛,一動就摩擦到腫脹的肌rou,苦不堪言。衛澤射了好幾次在他體內,卻沒有jingye流出,也許真的像那個男子說的那樣,jingye被他身體里的欲蠱吃掉了。他不敢拖延,誰知道衛澤會不會突然醒來,就算那個怪人說他會今天晚上的事當成一場春夢,但萬一他醒來看到自己這樣子,就什么夢都解釋不過去了。還有剛才那些動靜,不知道有沒有吵到隔壁宿舍的人,雖然他們這幢樓隔音很好,但是也不是絕對保險的。拿起紙巾,先草草擦去沿著自己大腿根部的黏液,然后他幾乎是閉著眼睛幫衛澤擦去下體歡愛過后的痕跡,再幫他蓋上被子。他實在沒力氣幫他穿衣服了,再說穿衣服的動作太大了,他不醒才怪了,等他明天赤身裸體的醒來——那跟自己有什么關系,是他自己作了春夢覺得躁熱難耐半夜脫了自己衣服裸睡罷了。許楓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浴室沖了個澡,洗去身上的汗水和殘留的歡愛味道,然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出來,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今天晚上的一切真像一場夢……如果真的是也只是個夢就好了……身體里殘留的酸麻腫脹的感覺和xue口的火熱鈍痛感提醒他這并不是一場夢,也許是一切太匪夷所思,讓他到現在都不覺得恐懼,反而覺得有幾分荒唐。轉頭看看衛澤,他還在沉睡。希望他真的會把這一切當成一場春夢。“他夢里交歡的對象也不是你,而是他的心上人?!?/br>衛澤的心上人……總不會是個男的吧,不然為什么他會對男人的身體這么熟悉?算了,不關自己事,最好那個欲蠱已經吃飽撐死了,不然誰知道它什么時候會餓,萬一在上課時或是逛街時它突然餓怎么辦,自己找個人撲倒就上?絕對不要,死也不要!被衛澤強暴已經是他一生中不能承受之痛了。也不對,說起來衛澤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才對,誰TM的會想上一個男人啊……可是萬一欲蠱發作,難道自己真的還要和他做嗎?如果真的要男子的精血才能喂飽它,他自己也是男人啊,用自己的可以嗎?等下次它餓了的時候看看吧。作家想說的話在猶豫是一對一還是NP的好……我真是個不CJ的人啊。☆、8許楓明明很累了,但是卻怎么也睡不著,一整夜都半夢半醒的,然后他迷迷糊糊聽到衛澤床上有動靜,馬上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已經亮了。他究竟什么時候睡著的呢?衛澤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然后發現了不對勁。他光著上身,被子滑下去,他發現自己下身也沒有穿衣物。抓抓腦袋,他有些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昨天晚上明明是穿了睡衣的,而且他也沒有裸睡的習慣,空調開得剛好,不至于會熱到不自覺的脫衣服,何況是脫光。然后他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的夢,那似乎是個很綺旎的春夢……難道因為這樣,所以他把自己衣服都脫了?但是下身并沒黏膩的感覺,這又讓他覺得很不合常理。他坐在床上,猶豫著要不要先隔著被子套上內褲再起床穿衣。然后發現對面床上的許楓從被子里鉆出腦袋來,正睜大眼睛看著他,一張臉不知道是因為剛睡醒還是別的原因顯得紅撲撲的,眼中水汽迷蒙,似乎還不怎么清醒。衛澤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跳突然慢了一拍,然后小腹一緊,下身竟然有了反應。怎么回事,要晨勃也不該在看到這家伙的臉的時候吧!他有些尷尬,還好下身有被子擋著,許楓看不到他下體的反應,不然以他的脾性,肯定會對自己冷嘲熱諷一番的,變態惡心什么都扔過來。許楓不知道衛澤的心思,他同樣也是不敢動,就那么睜著眼睛看著衛澤,他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了,屏氣凝神等著衛澤接下來的舉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秒對他來說都無比漫長。衛澤沒有開口,也沒有動,就那么坐著,臉上變情有些呆滯,似乎在納悶什么。許楓總算知道他在納悶什么了。松了一口氣,他翻身下床,腳一碰地就跪了下去,眼淚都快下來了。媽的!他暗罵一聲,對上衛澤好奇的眼神,強撐著站起來,拿著衣服盡量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進浴室換衣服,也好讓衛澤有機會能起來穿衣服。身后那個摩擦過度的小口每走一步都帶著一股灼痛感,腰痛得像要折斷了一般,雙腿也是又酸又軟,比長跑五千米還要累,許楓真的想哭。外面的衛澤看到許楓進了浴室,馬上起來穿上衣服,然后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許楓剛才起床時跪倒在地的樣子他看到了,他明明很難受卻強撐著哆嗦的腿進浴室的樣子他也看到了。這家伙昨天晚上不是喝醉了嗎,怎么看他更像是跟運動過度乳酸積聚肌rou酸痛無力的樣子。不過,無論他是醉酒后遺癥還是別的原因,都和自己無關。他收拾從未試過如此凌亂的床鋪,然后在床上發現一條不屬于他的毛巾。拿起毛巾,上面似乎還沾著一些干涸的液體。這條毛巾他當然知道是誰的,但是為什么許楓的毛巾會在他床上?許楓出來時,剛好看到衛澤一臉疑惑的看著手上一條萬分眼熟的毛巾,臉登時刷一下紅到了耳根。他當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毛巾。棋差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