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蠻荒之百足不僵、創業致富鳳凰社[綜英美]、關于凌辱的那些事(H)、恭喜教主,賀喜教主(H)、非你不可(H)、錯位欲情(H)、影帝天天都在捧情敵、我在西安,等你、從C到A(3P)、不識愛情(3P)
,但卻勝在純粹。金,木,水,火,土。五行符紙,每一張只代表一種卻也只單純代表一種,金是極純粹的金,木是極純粹的木,水是極純粹的水,火是極純粹的火,土是極純粹的土。完全不含一絲雜質。傳說中的五行相生相克硬生生的被他分離出來,單獨的刻在每一張紙上,這樣的符單獨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因為不論是這五行中的任何一種,都不可能只單獨的體現出來,水生木,而木里勢必含有水,木生火,而火又如何自燃?所以他們只能組陣。至于陣眼……白池原本準備用靈石維持,但在看到溫言毫不猶豫丟過來的法寶之時眼睛便亮了起來,想也沒想一把抓過,然后放到了陣眼之上。一瞬間,陣成。白池學著溫言一般站了起來,甚至還十分裝十三的彈了彈衣角的灰塵,對第五道劈下來的歸元雷簡直就是視而不見。然后,被劈個正著。眾位前輩大能們對此已經沒有任何反應,畢竟更為稀奇不靠譜的事情樂正楓已經都做過了,白池這個兒子只是如此的話離青出于藍還早著呢。然后……眾人就見著那本該被劈死的人依舊直挺挺的站著。白色的外衣早已破爛不堪,整個人露在外面的部分也被劈成了黑炭,頭發更是焦成了一團,那副模樣簡直凄慘極了。然而這人卻是依舊一臉的云淡風清,更在感受到自己身上由陣法傳來的源源不斷的生機時,突然笑了開來。那笑容明亮晃眼,仔細瞧又似有幾分得意洋洋,甚至白池還從儲物帶里隨手拎出火鳳鳥,朝著天上慢悠悠劈下來的歸元雷晃了晃。眾人:“……”離得極近的溫言就聽得對方似無奈道:“老子可以讓你劈,但不能被你給劈死了?!?/br>☆、第7章歸元雷劫凌霄峰上動靜一向都是眾人關注的首要目標,畢竟修真界最有可能飛升的一位正在這里閉關。只是今晚倒也奇了,先是幾道弱得不能再弱的天雷,之后突然跟上的卻是最強的九重歸元雷。一最弱一最強,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宗內尚未在閉關的長老持事們都已經趕了過來。還有一些自知修為不夠無法湊熱鬧的,例如門中的諸多弟子們,都是一臉驚奇艷羨的瞧著那邊的方位,順道給身邊剛入門的師遞普及一下關于天雷的知識。至于白池?依舊在被雷劈。整個人維持著黑炭似的造型,外層的白衣卻是早已變成了飛灰,卻見其里面依舊是一套白衣,只是明顯這一套與剛剛那一套大為不同。起碼,五六道天雷硬生生的劈上來依舊潔凈如新。“……”白池瞄了一眼,忍不住有些心疼道,“二百塊中品靈石買的,今天要是毀在這里一定叫那姓溫的陪?!?/br>溫言:“……”凌云宗一位掌管刑罰的長老剛剛到此,不比其他眾人已經適應,僅才看清眼前的情形整個人就呆住了。這這這……那玄心宗的溫言他是知道的,但那身邊一身白衣自個兒卻似塊黑炭似的是誰?問題那人還拎著一根被劈得外焦里嫩的火鳳腿在那里撕。然后取了里面的嫩rou塞進了嘴里。該長老忍不住瞧向身邊的人,剛想問問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卻見下一道天雷已經劈下。對此溫言照舊直接迎上一劍,那道雷立時被劈散大半,剩下的則是落到了二人身上。不出意外,那黑炭剛剛稍有好轉的臉變得更黑了。而他手上被撕了一半的火鳳鳥更是已經焦成了黑炭。“嘖,又浪費了……”黑炭白池將手中已變成黑炭的火鳳鳥隨手一扔,趁著下一道雷劫還在醞釀之時便又取出一只月狐的腿輕輕的晃了晃,然后等著天雷將其劈熟了。那長老:“……”他們倆就是這么渡劫的,這他媽是渡劫,這雷劫是最強的九重歸元劫不錯吧,這是用來‘劈’食物吃的么?然后那長老就聽人小聲道,“那是白池?!?/br>哦,白池啊,不就樂正楓那個兒子么。于是他淡定了,似乎覺得這樣也極其正常了,畢竟樂正楓的兒子要是向那邊的溫言一樣,那才驚奇好不?所以說第一印象很重要。按常理來說這里的人不說是這片大陸上的頂尖強者,也絕對能排得上號了,見識眼力自然不低,今天的事情早該查覺出不對,但偏偏并沒有。這正是因為樂正楓他本身就已經讓人覺得廢物,靠丹藥提升修為。更有樂池自己特意去散播的諸多謠言,形像早已敗得不能再敗。所以即便今天折騰成這樣,也沒有人會覺得跟這九重歸元雷跟他有關系。只除了玄清和玄明二人。玄明一心只有徒弟所以關注溫言更多一些,玄清卻是緊緊的盯著那個一臉欠揍正在吃狐腿的白池,也自然發現了一些問題。例如這家伙被雷劈得很慘。的確是很慘,這一點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得出來,但也只有玄清一個人注意到,這人其實并不慘,相反還很好,十分好。雖然每一次都被劈得看似要死了,但緊接著便似有生機源源不斷而來,受損的筋脈rou身,包括頭發絲兒都在緩緩恢復原樣。沒有人發現的原因在于,它還沒徹底恢復,便又被劈了。天雷煉體。仗著自己的師侄在一邊扛下大部分壓力,這位眾人口中懦弱無能,靠丹藥才勉強提升到筑基初期,見了煉氣期的同門都嚇得跑的少年卻是偷偷在那里占著大便宜。這要是讓玄明師弟知道了,估計會直接一劍將人砍成兩半。第十八道了。溫言始終維持著那個姿勢不動,只要那歸元雷劈下來的時候揮劍斬下,來一道斬一道,生生的扛下了整整十八道。他此時的感覺并不太好。虎口被震得生疼不說,最糟糕的是體內的靈氣撐不了太久,筋脈更是已經開始受損,照這樣下去,他撐不了太久。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被他拖入危險之中的白池。少年正巧扭頭瞧了過來,又瞧了瞧自己手里還不夠‘黑’的月狐腿,思考了似乎有兩秒鐘便又轉回頭開始撕外皮找嫩rou吃。溫言忍不住苦笑一聲。罷了,總歸怎么也是要護他安全的,畢竟也是他自己一時手快將人留下來的。“你們劍修都像你一樣不要命么?”突然,他聽到那人問。聲音與初聽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