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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在慶功宴上認識他們一個營銷總監,給他做了幾單活?!?/br> 她認認真真說“我有很多收入”的模樣,乖巧又安靜,是他最喜歡的時候。 楊謙南笑起來。 溫凜帶絲忐忑,對上他的雙眼:“你是不是……不太喜歡?” 她緊張得都眨了一下眼。 “喜歡啊,怎么不喜歡?!?/br> 楊謙南扣住她的臀,視線暗示性地下瞥,啞聲道:“我最喜歡的不是在這呢么。我不是買櫝還珠的人,是吧,小珍珠?” 作者有話要說: 我凜,一臺行走的渣男收割機。 第21章 溫凜在電話里對他說,有重要的事。他于是靠上椅背, 把車鑰匙扔在灰瓷臺面上, 說:“今天什么事?” “給你過生日呀?!彼釉谛藜舨突?。 楊謙南瞟向她:“我生日不是今天?!?/br> “我知道不是?!睖貏C對著花笑,“可你身份證上是今天, 也算半個?!?/br> 她終于把花鼓弄完了, 雙手捧到長桌中央。 溫凜一米六八的身高,夠這張桌子有點困難, 俯下身,上衣被拉到腰后。 楊謙南幫她拽了拽腰沿,說:“我中午吃過了?!?/br> 溫凜起身, 溫柔微笑:“沒關系, 就是擺個氣氛?!?/br> 她一動, 身上的香味仿佛被風拂過的花圃, 馥郁撩人。 楊謙南聞著, 把她拉進懷里坐著, 下巴擱上她的肩,“那喊我來做什么?” “送你禮物啊?!彼罩氖?,取來桌上一個長方形盒子, 說,“打開看看?!?/br> 楊謙南雙手繞到她身前,打開。 那是一支鋼筆。 Peli的限量款,18k黃金的筆尖,花了她半個學年的獎學金。 但是楊謙南開著盒子,一直沒動。 溫凜清楚, 這個禮物對他而言有點幼稚了。他不太可能喜歡。 楊謙南也沒強迫自己表現得多喜歡,合上蓋子,淺笑著問她:“哪來的錢?” “我有很多收入的,獎學金,還有緒康白那里,我在慶功宴上認識他們一個營銷總監,給他做了幾單活?!?/br> 她認認真真說“我有很多收入”的模樣,乖巧又安靜,是他最喜歡的時候。 楊謙南笑起來。 溫凜帶絲忐忑,對上他的雙眼:“你是不是……不太喜歡?” 她緊張得都眨了一下眼。 “喜歡啊,怎么不喜歡?!?/br> 楊謙南扣住她的臀,視線暗示性地下瞥,啞聲道:“我最喜歡的不是在這呢么。我不是買櫝還珠的人,是吧,小珍珠?” * 那個過程難以描繪。 他的手貼腰下行,她的身體仿佛是一張清透的白紙,邊角點入水中。他的掌心是那道橫平的水紋,一點一點攀升蠶食,帶來的卻不是清涼,而是熱焰。 她竭力維持平靜,心是沉的,像被死死地揪緊,像心口也布著一張嘴,緊緊地抵住下唇??墒蔷o繃到最后,又有幾分奇異的感受,如茶水回甘,絲絲麻麻地在喉嚨里漾開。 溫凜艱難將這感受咽下去,接著聽見腰間松緊帶被撩開的窸窣聲響。 他的手有點涼,她下意識地向上瑟縮,又冷不丁碰到那一個凸起的點,更是癢得她一撅: “別碰……” 楊謙南把她在腿上放正些,唇息拂在她頸上,低笑著承諾:“不碰?!?/br> 他尋到那下方的開口,輕輕撥弄。 溫凜忍不住側身抓住他的衣袖,喉腔發出一聲輕嗯。 他指腹的冰涼被她的濕熱同化,仿佛融到—處,淺淺地流轉。 溫凜不自覺閉上了眼睛。 這讓她變得完全開放,仿佛能容許人為所欲為。 楊謙南用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衣捋走,干燥的手掌代替了她的胸衣。裙子卻仍穿得整整齊齊,罩住雙腿,為她留有幾分余溫,和隱秘。他下巴繞過她的肩,與她交頸,低頭吮弄。那白皙的皮膚之下,隱隱看得見青色的筋,和堅直的血管。溫凜的大腦完全被身體掌控,迷迷糊糊,卻在一片氤氳中莫名地心想,他即便做一只吸血鬼也算得上溫柔,噬吻的力度能讓她的皮膚緊緊地吸附在他柔軟的舌,卻又不含半分暴戾。 她的喉嚨沒被咬斷,卻被吸凈了所有血rou。 楊謙南做這種事很專心,她幾乎能感覺到他的體恤。她注定在這方面經驗匱乏,于是他紓解她的緊張,用盡了法子,把她化作一灘軟泥。 那地方的癢熱再也不容忽視,她的雙腿開始不聽話,漸漸收緊。 “楊謙南……”她在失控時分喊他的名字。 那聲音透著茫然與急切,像一個初逢月事的小姑娘,緊張地擔憂是場大病。 可又帶上了屬于她的,細膩柔婉的嚶嚀。 楊謙南松開吮吸的力道,濕潤的唇沿著她紅痕斑斑的脖頸,蜿蜒向上,指間的動作卻漸漸加快,在她的簌簌戰栗里將她送至頂峰,嘴唇正正好好,擦到她的耳垂。若即若離的一下,癢到她雙肩一抖,長長地,在她肩頭喘息。 他給了她幾秒,在她耳邊含三分笑:“還舍得起來嗎?” 她體型勻稱偏瘦,但坐久了,他也會覺得有點沉。 溫凜本就泛粉的面頰霎時飛起兩抹紅云。她渾身都浸著酥軟,下地的姿勢很丟人,一點一點蹭下去。楊謙南笑著把她撈起來,抱去臥室。 這里她也布置過,味道還是清冽的,床頭還放著一瓶香檳。 楊謙南解了扣子,把脖子上的系繩解開,擱了塊東西在上面。溫凜側躺在床上,看了一眼那塊青色的翡翠,是葉蕙欣給他的玉佛。 他把它摘下,從此不再是慈佛。 溫凜還沒收回視線,他已經束起了她兩只腳腕,將她拖到床沿。 接著,分開。 楊謙南的動作很利落,沒什么猶豫,也沒什么在這種事上多余的浪漫。她的準備早已足夠,褪去遮羞的布料,那里淋漓盡致一覽無遺。 給她的是荷槍實彈。 無論方才怎樣動過情,她依然難以清除自己的緊張,雖然強自鎮定地向他開敞,然而那一瞬間的裂痛還是令她猛地逃脫。溫凜幾乎轉了半個身子,喊疼。 他沒怎么安慰,甚至不動聲色地蹙了蹙眉,捋了一捋,便再次將她的腿拉回來。 那些用言語安撫兔子的,到底是少年獵手。 楊謙南低頭用手指幫她擴了擴,便再次嘗試。 那天也不知怎么的。溫凜在來之前告誡過自己,不要太過推拒,可是還是抵不過身體真實的疼痛。這種疼痛令她難以想象,是每個人都會經歷一遍嗎?如果是的話,旁人都能淡然處之嗎? 這困惑始終伴隨著她,藏在她每一次的皺眉和哭求里。 “好疼,楊謙南……好疼?!?/br> 楊謙南暫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