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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奏,那個是40元?!?/br>“你之前沒有說啊?!卑孛骱恼Z氣略帶急躁,他再看看店里人不多,看來就是因為今天的演出?確實有些店會因為演出的一個小時加價,但是今天不至于這么巧吧?確實有點坑了。酒保表現出略帶驚訝的表情:“我們一直都是這樣,而且我看您要找老板,以為您一直知道?!?/br>柏明涵一邊想著怎么安排,一邊接著問道:“那要是我不看演出呢?”“那您只要付水費就可以了?!本票?隙ǖ恼f,但是接著又有點抱歉的感覺:“不過您現在不能待在這里了,因為演出要開始了?!闭f完眼神示意了柏明涵后方,確實進來了四位藝人,其中一位藍色頭發的背著吉他環顧四周,一位頭發染得有點發白的正在打開包拿出貝斯,剩下的兩人走進了后面的房間。柏明涵猶豫如何選擇,畢竟真的不愿意坐在這里看自己不感興趣的表演,再加上自己賺錢不易,也不想浪費著money。不過現在這種情況總覺得出去怪怪的,畢竟自己是找別人理論來著,感覺有點不對勁。“那我等下再過來?!卑孛骱詈笞鞒隽藳Q定。“好?!蹦蔷票|c點頭,但突然的又補充上一句:“不過我們老板不知道會從后門進來還是前門?!蹦歉杏X酒保似乎就是知道柏明涵準備守在門口一樣。柏明涵坐著看著檸檬水點點頭,不知道為什么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的感覺,接著柏明涵起身了準備離開。那酒保熟練的開始打包檸檬汁,同時補充道:“請你不要在門太近的地方等,不然我們生意也很難做啊,還有,檸檬水的費用?!?/br>柏明涵有點尷尬的從錢包里掏出了10元放在了吧臺上轉身離開,說來神奇,出來的時候柏明涵看到了門口多了一塊黑板:今日有演出,晚8點開始,入場費40。上面則是某某樂隊的簡介,柏明涵清楚的記得好像之前沒有這塊板子。他看看手表,距離8點還有好一會,完全被酒保騙了的感覺,但是現在進去什么的還是算了吧。接下來,柏明涵一直就站在街對面看著這間名為“麋鹿”的酒吧,其實他也想過回家待著過一會來,但是回家就要半個多小時,想著還是在這等一下吧,也許就碰到酒吧老板徐玄了呢。想到這里柏明涵抿了一口檸檬汁,味道還不錯,但是沒有自己做的爽口,糖還是多了一點,估計是在酒吧的原因吧,柏明涵又看看手表,時間在這種有點冷的天氣里還是有些難熬,柏明涵一想到第二天還要5點多起床,就希望今天能早點把事情解決了,能趕在十點之前睡覺。可惜他不知道二樓的一個窗簾被揭開小角,一個人正一手拿著三明治,一手少糖少奶的咖啡默默的觀察著自己。“什么,你們老板他今天不回來?”柏明函有點氣憤的錘了一下桌子,質問似的對酒保說到。酒保的表情感覺有點為難:“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啊,剛才老板回來了一趟,但是后來又和朋友出去了說要通宵的聚會?!?/br>看著酒保的表情,柏明涵也不好發火,他努力的平靜了情緒緩緩說道:“把你們老板電話給我?!?/br>“這個?!本票1砬楹塥q豫,感覺像柏明涵逼迫他做什么很為難的事情一樣:“我也不知道您是誰,這您說給電話就給電話的我們老板不辭退我???”柏明涵兩手撐著臺面微微低頭思考著,突然抬頭看著酒保不耐煩的低聲吼到:“你告訴你們老板,別躲著我,房屋產權證明上就是我的,到時候實在不行我們到法院談話?!?/br>那酒保愣了一下,馬上還是恢復了思緒,從臺面下拿出了一支筆和紙保持著微笑:“要不您留一個電話吧,我晚一點和老板說一下?!?/br>最后柏明涵潦草的寫下了電話推門而出,那酒??纯窗孛骱谋秤?,再看看手里的紙條,輕輕的搖頭笑了一下。“真的被我惹急了呢?!毙煨恢螘r站在門背后,奪過紙條,雖然潦草但是還是努力的能讓人看清楚的字跡。那酒保順手收拾起邊上剩余一點威士忌加冰的杯子說到:“真的還是很年輕呢?!?/br>誰知徐玄一句話就說了回來:“你還不是?”惹得酒保只能無奈的低頭收拾,其實他內心想說的是:老板你也是??!不過他想想這次還是算了不說了,因為他有著好奇的事情:“老板,你不會是看上那小子了吧?”徐玄甩來一個很自信的眼神:“你覺得呢?”“那就是不是咯?!本票R幌露?,老板只是單純欺壓一個和自己搶地盤的,今天也只是和柏明涵的一個小玩笑,麻煩的估計還在后面了。酒保名為紀墨,其實可能不是真名,但是從徐玄第一次雇傭他自我介紹后便如此了,徐玄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笑著調侃:“是因為很寂寞么”紀墨也只是笑笑不說話,他還只是附近一所二本大學的學生,從大學生在這里工作到目前研究生,因為對調酒特別感興趣,慢慢的也考取了證書,便以此為兼職了,大多數晚上沒有課,這時候紀墨便來徐玄這里上班,11點以后就是徐玄主店了。那還是紀墨大學生的時候,紀墨快下班的時候,第一次看到徐玄手親密的摟著一個有些英俊和花哨的男子,當時紀墨那可是相當的吃驚。“怎么,怕我看上你?”那天徐玄有點醉醉的,趁著那男子上廁所的時候,面帶笑意的用手撐著桌子彈著煙灰看著眼前有點懵的紀墨。“呃?!奔o墨還糾結在原來從來不知道被很多女孩喜歡的老板竟然喜歡的是男子。雖然紀墨努力保持作為一個酒保的鎮定,但是他的表情還是出賣了這樣的疑慮“老板要真的喜歡自己怎么辦”。“你覺得可能么?”徐玄笑著盯著紀墨的眉間吐了一口煙,迷霧讓紀墨看不清徐玄的眼神,但是紀墨肯定老板的答案就是否。雖然感覺有點譏諷的成分,但是畢竟老板就是這樣,稍微待久了他也知道老板心直口快。這樣的老板倒是完全打消了他的顧慮,愣神呆住之后的紀墨倒是松了一口氣。一開始紀墨還以為徐玄這種人是夜夜笙歌的,但是他也如同一個普通人一樣,對待感情有時候讓人分不清真真假假,有時候有沉默嚴肅的深情,單身的時間和有人陪伴的日子卻也保持著很好的比例。為什么來來往往那么多人,沒有長久的呢?這是紀墨一直糾結的。凌晨一點半。柏明涵被手機自帶的電話鈴聲吵醒,睡眼朦朧的他摸索著床頭,手機“啪——”掉到了地上。“喂——你?!卑孛骱院幕貜椭?,還在糾結這個是夢還是真實的。徐玄看著在另外一頭看著剛進門的客人,又掃